鳳玄然察覺有人偷看,跑到門外,一個人影都沒有。
“别怕,今日他們都在外頭,我們不會被發現的。”
“也是,或許我思慮了。”
鳳玄然繼續和冷意沅打打鬧鬧,鳳亦然躲在另一處角落大喘氣,似乎還未回過神。
鳳亦然心想那麼刺激的嗎?!玩得如此野,如果此事被鳳清然知曉,将會是場腥風血雨。鳳亦然趕緊離開此處。
鳳錦然剛進自己的小院,就瞧見鳳亦然行色匆匆地離開,想必這四哥發現二哥與大嫂的事了吧。想到這,笑容逐漸陰冷。
宇王在皇園的地牢看着被行刑的管理後山的管事,聽着一聲聲的慘叫聲,聽得快煩透,揮手停止行刑,站在管事面前問道:
“吩咐你們私造兵器的人是誰?”
“是……是……冷意沅!”
“真的?”
“是……真的。”管事說出這話低氣明顯不足,宇王雖懷疑,但還是信吧。
葬禮結束的後一天,沈安一行人來到鳳家。
“家主大人,我們已查清後山私造兵器的幕後是誰了。”沈安說道。
“說吧。”鳳清然因這些天忙着處理葬禮事宜,早已疲憊不堪,隻想趕緊回房休息,鳳玄然被抓隻能怪他命不好。
“帶走冷意沅。”
“什麼?!”
宇王此話一出,鳳清然震驚,在場的鳳家人都震驚,除了鳳玄然。
因為私造兵器的事情一直以來由鳳玄然主管,已經是家族裡公開的秘密,難道這家夥找的替罪是冷意沅。
鳳清然不可置信地看向坐在旁的鳳玄然,鳳玄然毫無表情,似乎這事與他無關。
冷意沅面色複雜眼中帶淚地望向鳳玄然,沒想到這混賬把自己賣了,明明自己對他如此好,結果……落得如此下場。
冷意沅要被帶走時,十分不忿,大聲地說出鳳書然的罪名是鳳玄然和自己一起做,後山的管理權是鳳玄然的,還把證據甩給沈安面前。
冷意沅慶幸自己有留有後手,不至于成為鳳玄然的替罪,但……自己也難逃一死了。
鳳玄然看着那些證據已知自個必死無疑了,鳳清然心累。
紀墨衿看着這場莫名其妙的反轉有些無語,這鳳家到底是還有什麼是她還不知道的。
鳳玄然與冷意沅要被帶走時……
“三姐,我有話要說。”
鳳清然起身一看是五妹—鳳錦然,讓她趕緊把話說了。
“三姐,五妹發現大嫂與二哥有私情。”
此話一出,堂内一片叙靜。
過了許久,鳳清然有些語氣不穩地問:
“你确定你說的是真的?”
“我确定,這就是他們偷情的證據。”鳳錦然裝作不知所謂的樣子。
鳳錦然把那些情書交給鳳清然,鳳清然從第一張開始看,才發現在鳳書然還未與冷意沅成親之前,就已經開始有私情。
鳳清然想起鳳書然與冷意沅成親時,冷意沅似乎有些不情願。
看向這倆當事人已經面色蒼白,跪在哪發抖。
鳳清然沉默許久,便詢問沈安那個人的罪重,可鳳錦然卻單純地詢問鳳亦然,昨天,是不是有看見他們做不可描述的事,鳳亦然愣住,感受到鳳清然的目光,隻能點頭。
沈安說鳳玄然的罪重些,鳳清然剛拿起劍,鳳星霖卻搶先刺死鳳玄然,轉頭微笑着說為母親分憂。
鳳清然沉默。
鳳清然告訴沈安,鳳玄然罪惡深重,反正都是死路,就幹脆讓他死這,希望泉下有知,而冷意沅……就交給沈安吧。
鳳希然在遠處看着大堂内發生的事,也瞧見紀墨衿,剛好兩人眼神對視,但很快就不對視了。
紀墨衿覺得今日有些累,也不稀罕這類事,與沈安說了聲便走了。
紀墨衿在皇園的大院裡習武練劍,等到夕陽西下,才爬上樹看看遠處的百姓的生活百态,要仔仔細細地記住在這生活幾個月的江南。
紀墨衿摘了片葉子,吹起那首曲子。快吹完時,剛好聽到有笛聲傳來,往樹下一瞧,是沈安坐在樹下吹笛。
紀墨衿從樹幹上輕功飛下來,沈安還在陶醉吹笛,沒注意紀墨衿已經下來,直到紀墨衿裝咳,沈安才發現。
“明日我就要走了。”
“那明早能不能先等等我,我有東西要給你。”
“好吧。”
月明星稀,膳房的燭火尚未息,沈安在裡頭不知準備些什麼。
“小子,明日是不是會有美食呀?”季棠幻想着沈安明日為他們準備山珍海味,想想多開心。
“是。”沈安随意敷衍季棠。
“這盤是……”
“這不是給你們吃,這是給墨衿,你的在那。”沈安指了指旁邊。
“為她單獨做呀,真不錯啊。”季棠看着沈安的臉越來越紅,這小子真容易害羞。
“你要知道這次她走了,下次還能不能再遇見得靠緣分了。”
“嗯。”
冷意沅站在牢房裡呆呆地看着窗外的夜景,宇王進牢房手上捧着一盤物品。
冷意沅瞧見宇王進來,便與宇王席地而坐,宇王剛坐下就把一盤物品推向冷意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