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半個時辰了趕緊走吧。”

沈安知道自己該離開了，趕緊跟随圓兒姑姑離開鳳儀宮。

“澤宇。”

“母後，請說。”

“你說……澤恩是不是不再是以前的他了？”

李澤宇無言以對，而皇後也心知肚明。

“希望新年的時候不會出事。”

……

臨近年節，街面上有劈裡啪啦的炮仗聲傳來。伽羅山的伽羅教雖然會過新年，但過得靜稍稍，不敢大過，怕教主雲甯震怒。

這次雲甯今晚卻很慷慨，讓伽羅教的刺客們休息至元宵節，無不一人歡喜。

紀墨衿默默地在大殿上看着其他的刺客們正歡喜着布置新年裝飾，她不理解雲甯會如此慷慨，以往她可不是這樣的。

紀墨衿稍稍地去伽羅殿，想着會不會有什麼東西是不知道。

“墨衿。”

“紀冥？”

紀冥知道墨衿想做何事，他想放手讓她去可是不能，隻好去阻止。

“師傅剛送你物品在你院子裡，快去看吧。”

紀墨衿有些不願，但還是回院子。

“哥哥，你與師傅莫不是有事瞞着我？”紀墨衿第一次有了對紀冥與雲甯的質疑。

“怎麼可能？你想多了。”紀冥微笑着回答。

紀墨衿還是回去自己的院子，瞧瞧師傅送的何禮物。

“紀冥。”

紀冥的親信阿望向紀冥禀報關于雲甯最近反常的行為。

“阿望，你說師傅是否知道我們在做何事？”

“應該是，她近日越來越反常。”

“這新年好好過吧，下次可就沒這麼好了。”

紀墨衿回到院子把雲甯送的禮物拆開是一條全新的紅色發帶。

摸着這材質，墨衿喜歡就綁上了，殊不知這發帶有問題……

雲甯來到放置傀儡的神秘之處，鳳星霖正巧在練習自己的傀儡術。

“星霖，希然在那？”雲甯沒瞧見希然在這，于是詢問鳳星霖。

“她在自己屋裡。”

雲甯往鳳希然屋裡走去，而鳳星霖偷偷地把所學的傀儡術換成殺魂術，眼神明顯陰暗不定。

雲甯推開屋門，便瞧見眼神空洞定定坐在椅上的鳳希然。

雲甯一施法，鳳希然就不受控制地起身，并且身上圍繞着傀儡紋路，但眼神裡帶着一絲清醒。

雲甯感到欣慰，便放過鳳希然，讓她好好休息。

鳳希然等雲甯走後，看向面前的鏡子，臉上傀儡紋路比之前多了一些，鳳希然已經對這傀儡紋路麻木不己。

除夕之夜，夜幕将至，今夜大殿之上燈火通明，伽羅教的刺客們都紛紛下山去往不遠處的京都欣賞煙花。

隻有雲甯，紀墨衿和紀冥還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剌客還呆在伽羅教裡。

紀墨衿站在伽羅大殿的最頂處，望着山下的百姓歡快的身影陷入沉思。

這時紀冥也上到伽羅大殿的最頂處找紀墨衿去伽羅殿與雲甯一起吃團圓飯。

……

紀冥與紀墨衿來到伽羅殿與雲甯一起坐下吃團圓飯，雖然是第一次吃，應該感到高興，但墨衿隐約感覺這團圓飯吃得不安心，紀冥與師傅似乎都有事瞞着她。

“墨衿，聽說明晚京都開始會有許多好玩的事物。”雲甯第一次向墨衿說出除伽羅教以外的事物。

“明日我便去京都，師傅？”墨衿順着雲甯說出自己從未想過的事。

“嗯。”雲甯第一次露出溫柔的神情，紀墨衿感覺很滲人，而紀冥隻是面無表情地吃着自己的飯。

“你們不一起去嗎？”墨衿說着看向紀冥，想知道紀冥會有何反應。

“不了，我和師傅要在教中處理事務，就不與你一起去了。”紀冥頭也不擡地說道。

“哦，好。”

很快地陷入了沉默，但雲甯無意中瞧見墨衿發上的紅色發帶，眼神帶着不易察覺的得逞之情。

……

紀墨衿躺在屋頂上看着天上的星星。

“我陪你一起守歲吧。”

墨衿轉頭發現紀冥也上屋頂與她一起看星星。

“怎麼了妹妹？”

“沒什麼，隻是我回來時你們還在就好。”

墨衿露出意味深長的眼神望向紀冥，紀冥領會。

雲甯在伽羅殿裡與一面具人說話。

“我那徒兒已經用上我送她的紅色發帶了，哈哈哈哈……”雲甯開心極了。

“隻是一條紅色發帶，就已經如此開心？”面具人不解。

“那紅色發帶是我能完全控制她的利器。”雲甯一臉得意。

“你說對吧，鳳星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