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帝不理解自己這些年已經快把她寵上天了,她就一直對他冷冷淡淡的,讓她露出微笑簡直難如登天。
“好?好在哪?強行把我捉進宮裡,強行毀我半身武功,強行奪取我全部靈力,強行改我名字,強行逼我愛上你,這就是對我的好?!”
“我心悅于李澤宇怎麼了?我與他就差五年,與他在宮外就已經認識,是他想盡辦法都要把我弄出宮外,而陛下你知道後,便生米煮成熟飯,毀我武功,奪我靈力,封我為嫔妃,斷了我出宮的念頭。”
“這就是對你的好,你隻需呆在宮裡陪伴朕就行,别想出宮,明白嗎知言?”淩帝擡起葉貴妃的下巴說道。
“我名字是知笙,不是葉知言。”葉貴妃一字一句地說出自己真實名字。
淩帝冷笑一聲,說道:
“知笙已死了,你永遠都是葉知言,葉貴妃。”
“我就是知笙。”知笙反駁淩帝。
“皇後向朕說出讓你出宮的事,朕的确可以讓你出宮,但你死後出宮安葬也算出宮吧。”淩帝感覺自己的想法真不錯,逐漸陰笑。
“堂堂一國之君竟如此卑鄙。”知笙不可置信淩帝會為了一己私欲,競想出如此卑鄙的想法。
淩帝微笑不語。
“請陛下放開臣妾。”葉貴妃放緩語氣希望淩帝能放開她的手。
淩帝默默地凝視着葉貴妃許久,才問道:
“你曾經懷的孩兒是真的意外沒了嗎?”
淩帝對自己與葉貴妃曾經尚未出生的孩兒沒了一直耿耿于懷,他一直懷疑這事沒這麼簡單。
葉貴妃歎了口氣,想着這事終究是瞞不住,直視淩帝說那孩兒是自己不想懷,擅用剩餘微弱的靈力,讓自己流産。
淩帝聽着這消息沉默許久,眼神厲色一閃,抓着葉貴妃的手腕更緊。
“沒事,孩子沒了,朕還會對你好,你永遠都是朕的好貴妃。”
淩帝說着邊玩葉貴妃手上帕子,葉貴妃一動都不敢動,任由淩帝把玩她手上的帕子。
“知言累了吧,先回去休息。”
“是,陛下。”
葉貴妃走後,淩帝沉默地望向桌上的兔毛球,那是前幾年葉貴妃送的。
大年初三,辰時。
李澤言來到關睢宮向宋妃請安,順道向宋妃因昨晚趁晚宴未結束偷跑出宮玩耍而道歉。
“母妃,兒臣錯了,兒臣再也不敢了。”
李澤言一直搖着宋妃的手道歉,宋妃麻木地坐在椅上任李澤言搖着她的手。
“你都二十有七了,怎還做出如此幼稚的行為。”宋妃扶着額頭說道。
“那晚宴實在太悶了,再呆下去,我和晚微就快長蘑菇了。”
“你偷跑就算了,還光明正大的偷跑,引起皇宮侍衛長的注意,讓侍衛長向皇上通報,導緻皇上震怒命令捉拿你。”
邊才人不悅地說出昨晚發生的事,昨晚皇上差點怪罪下關睢宮了。
“邊娘娘,反正我做的荒唐事已經很多,他震怒又有何用,就隻能跳腳一下就平靜,他能奈我何。”
“你與晚微昨晚何時回府?”
“嗯……就亥時吧,看府外沒侍衛看守,偷偷進去。”
宋妃心想這孩子每天緻力于做些氣死他皇帝老爹的一些事,一月不氣皇帝老爹這孩子就難受死了。
“母後,近些年父皇似乎很少來關睢宮……”
“不來挺好的,來了我就要犯惡心。”
宋妃巴不得淩帝一輩子都别來關睢宮,自己就能和邊才人在關睢宮裡做很多好玩的事。
李澤言曾聽一些老嬷嬷們說宋妃和淩帝有一段時間極其恩愛,不知為何兩人突然冷淡了。
宋妃聽了李澤言所提的問題,微笑着不說話。
宋妃想起與淩帝曾經的美好時光,那都隻是曾經,甚至這些美好本不是給她的,她隻不過是皇後其中一個替身罷了。
……
伽羅山下的某個村莊,紀冥稍稍地走到不起眼的小屋子,推門而入,瞧見陸潇正打坐休息,全然不知紀冥進來。
紀冥默默地坐在椅上自己倒身旁的水喝,剛好陸潇已打坐完畢。
“近期有人發現你嗎?”
“無,出門都會易容,不必擔心。”
紀冥松了口氣,畢竟這村莊離伽羅山挺近,以雲甯多疑的性子遲早會發現這裡有伽羅教的叛徒。
“元宵節一過,就動手。墨衿……知道嗎?”
“不知道,但她已經開始懷疑了,我已經盡量瞞着她了,她若知道我們欺瞞,定會很生氣。”紀冥想到此處有些對墨衿的愧疚。
“此事不能讓她知道,畢竟墨妗是雲甯帶到大的,若讓她知道是不好的。”
“嗯。”
紀冥想起雲甯有學傀儡術,告訴陸潇,讓他做好準備。
“傀儡術?這法術與她身上的靈力相克,她定會想辦法讓其融合。融合不了一起運用,定會招反噬。”
“但這是我娘親的靈力,不是她親自練出來,難以融合,對吧。”
“是啊,想必現在她焦頭爛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