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劄一則:
那是我第一次見到溫昀,在那之前,我并沒有想到過一個男人會給我的生活造成愛情,我一直對生活充滿了想象,但腦海裡更多的是我冷漠地注視着生活的樣子,我永遠側着臉,不讓人看到我的全貌,我嘴裡仿佛一直在調皮地吐着什麼氣,那是一團藍色的迷霧,它圍繞在我的上空,為什麼是藍色?我想可能因為那是天空的顔色。
到底是什麼沖破了我的生活?我待在那個男人的身邊,逐漸發現了答案,并且向着一種好的方向影響着自己。
記于雍朝三十二年六月一日。
李沫走上前去,她向那坐莊的人說道:“用這個骰子,開始吧,”她從那四個骰子中挑出了一個。
坐莊的人對李沫投着一種試探好奇的目光,想看看她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可惜李沫自始至終都戴着面具。
骰子進入骰盅開始搖晃起來,無論它怎麼搖,當莊家問幾點時,李沫都回答了剛剛擺在桌子上的那個點數,例如李沫說:“三點,”
坐莊的人揭開骰盅,果然是三點。
然後李沫便毫無意外地連赢了三把,古宇和安韻在旁邊看着,他們都十分關心着李沫的情況。
旁邊的賭徒們都驚呼,想要詢問李沫赢得的秘訣,古宇分開他們與李沫,“走開走開,”
他們三人走到了一個僻靜之處,打開了剛剛坐莊的人發的道具,是一個錦囊,打開裡面有一張紙條,上面寫着“天”字。
“這是什麼意思?”安韻問道。
“我看得等等才能知道了,”古宇回答。
李沫擡頭看向天空的方向,她隻能看到頭頂黑漆漆的房頂。
“總會知道的,”李沫說。
“現在,賭局正式開始,”随着人們逐漸搜集到了線索,賭局也正式開始了。
原本那個方台上是在人們的視線下方,但随着賭場主老闆的命令,整個方台觸發了某種機關,方台被逐漸往上擡起,上面擺着16座同樣的雕塑。
它們均勻分布在整個方台的各處,雕塑呈黑色,每個都長得大小不一,神态各異,帶着一種詭異的氛圍。
老氣橫秋的大莊家開始宣布規則:“各位,今日真是一個好日子,我們在場的每個人都能看到這個新遊戲,并且都有機會赢得豐厚的獎金,”他往後側了側身子,指着那個方台,“那上面一共有十六座雕塑,總共有五座裡面是人,大家接下來便是找出是哪五座,找出一座,兩座,三座,四座,五座,零座的人的獎勵各不相同,大家等會兒可以移步到布告前面會有專人介紹規則與獎勵。”
“這已經和賭局沒有什麼關系了吧!”安韻說。
古宇和李沫點頭,當地的賭場他們不是沒有去過,沒有是這樣做生意的,“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李沫語氣憤憤不平。
“我覺得是這樣,”安韻看他倆如此激動,安撫道,“我們還是繼續參加,此時按兵不動對我們來說是最好的辦法,畢竟我們如今什麼也不了解。”她想讓這兩個氣憤的當地人先冷靜下來。對于李沫和古宇來說,任何有可能損害到自己家鄉的行為都會讓他們萬分敏感,更何況是這個莫名其妙的賭局!往往千裡堤壩潰于蟻穴的也不在少數,若是任其放縱,誰也不知道未來這個賭局還會發展成什麼樣?
古宇無奈歎氣:“唉,沒辦法,”他接下來隻能聚精會神地思考破解賭局的辦法,他問:“那個線索‘天’你們有頭緒了嗎?”
李沫說:“我們的天上有房頂,難不成是讓我們上房頂看看?”
“姐姐,我覺得你說得對,不然在這個屋子哪裡能找到天,我們最多隻能去房頂上看看,”安韻附和。
“那還不簡單,我一進來就發現了,你看那上面,我們偷偷上去,”古宇指着高處的二樓,這裡的賭場二樓并不開放,進來時,古宇向小厮打聽過二樓不開放的原因。
原本那小厮還不搭理古宇,在給了他一塊銀錠之後,便悄悄地告訴了他,“我隻知道那上面有時候會來一些有錢人,所以二樓才不允許開放。”
“别人不知道這個賭場的秘密,但有錢的來參觀的富商不一定會不知道啊,這便說得通了,說不定我們一上去便能夠知道答案了,”李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