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才知道主子的武功那在江湖上也是排得上名的,而且夫人也不遑多讓,夫人可是一等一的殺手。
他也猜到了為什麼主子平時不佩劍,因為他嫌重。
天梵谷不算遠,用輕功緊趕慢趕不足一個時辰就能到。但總不能一直用輕功,太耗費體力了。
山悟提前讓暗衛備好馬匹,将屍體綁在後面。
剛睜開眼的孟津朝就看到葉書靜靜地守在床邊。
孟津朝伸個懶腰,這覺睡得真安心。
然後看向葉書,“怎了?”
“主上說臨時有事,今日不會來孟府了,約定恐怕也要推遲了。”葉書低下頭,好像在害怕孟津朝會生氣。
然而,孟津朝也隻是輕輕嗯了一聲,再無下文。
這讓葉書有些詫異。
“主子,您不生氣嗎?”她試探性地問道。
孟津朝面無表情,風輕雲淡說出了昨夜發生的事:“我知道昨夜有人想将我迷暈,然後你殺了他,不是嗎?”
“是的,主子。還望主子恕罪,主上說,不讓我把這件事告訴您。”葉書跪地,向她賠罪。
“起來,你保護我,又有何罪?”孟津朝将她扶起來,安撫她。
“葉書多謝主子。”
“我也是有過武功的,迷藥的味道何其明顯,真是個沒長腦袋的家夥。”孟津朝不禁搖頭,她昨日真是很無語,這殺手當的不稱職啊,殺人之前也不調查她會不會武功,萬一對方直接反殺,他不是死翹翹了?
況且葉書不用一招就能将對方制服,可見武功一般。
這人真是看不起孟津朝了,還真是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慶幸。
沈時至想保護她,自然也都明白。既這樣,孟津朝就不用費心了。
她就是喜歡活在别人的羽翼下,然後瘋狂擴充自己的實力。
這樣讓她很有安全感。
看來今日又是無所事事的一天。
原本一個時辰的路程,硬生生被沈時至縮短為半個時辰。
馬都快要累死了,後面沈時至見馬沒用了,棄馬直接用輕功飛,走近路。
也真是苦了山悟,要跟上沈時至的腳步不說,背上還要背上一個屍體。
終于到了天梵谷山門下,山悟感覺腿都要斷了,見主子還是一副輕松的模樣,果然,這就是強者和他之間的差距嗎?
山門下,沈時至看着大大的天梵谷三個字,沒來由的火氣。
有侍衛來到他身邊,問他:“你是?”
“管我?讓我見你們谷主。”沈時至都沒看他一眼。
那侍衛見沈時至帶着帷帽,看不清面容,語氣還那麼沖,肯定來者不善。身後那人也看着不像個善茬。
“若不報上名,恐不能讓您進去了。”
沈時至沉默不語,忽然從懷中拿出一塊金牌,明晃晃的一個皇字閃了侍衛的眼。
待他看清才急忙讓開,賠笑道:“真是小的有眼無珠,原來的皇宮裡的人,待小的禀明谷主。您便可以進去了。”
沈時至不滿的啧了一聲,這令牌還是他向皇兄要的,原本打算今日送給朝朝的,沒想到也不是如此有用,還要等。
“不必,直接讓我進去便是。”
“這......”倒是讓侍衛犯了難。
“不讓我進去,我便殺進去。”腰間的劍已出了半寸。
“是,這就帶您去找我們谷主。”他可不敢賭上天梵谷,讓皇族記惦上。
沈時至原本就想着殺進去,鬧出點動靜,孟江行自然就出來了。可轉念一想,孟江行是朝朝的兄長,還是存在血緣的,隻能先壓下心中的怒氣。
“是何人如此狂妄?”一道聲音從他們身側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