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真心可貴!怎能辜負!”
“……”
“無論過去多少世,我隻有他!”
“好吧!你赢了。我保證傑兒回來之前,你絕對安全。”
“謝謝你,震山王。”
司馬黎睿與司馬傑一同出發奔向巫雲山。巫雲山距離麒麟山不是十分遠,除去下山的時間大概有一天即到,是在麒麟國與麒麟山之間。
“黎睿,這山被人下了結界。”
“哦?你可有把握進入這巫雲山之中?”
“有!”
“那走吧!”黎睿跟着司馬傑來到了這巫雲山的最高峰。
剛到門口,一個身披鬥蓬的女子迎了出來。這位女子看起來年紀不太大,全身上下就隻披了這一件鬥蓬。
“睿王請,我家主人在等您!”這人知已知彼。
“領路!”黎睿與領路女子來到了一間比啟王府寝室還大的大堂。大堂正中的地上,用鮮血畫了一個看不懂的圓符,圓符周圍都是身披鬥蓬的女人,看起來詭異又陰森。
“黎睿,這種儀式是為了吸人陽氣,為了從黑暗的世界中複活,這儀式才剛剛開始……”司馬傑什麼時候懂這巫蠱之術?他怎麼什麼都懂。
黎睿在圓符最近的坐位上落了坐之後,從一邊的角落裡走來兩個女人,一個女人身披金色鬥蓬(這位身披金色鬥蓬的女人與其他女子不同,她鬥蓬裡面穿了一套銀色的衣服,捂得嚴嚴實實的,不過黎睿還是從她的體貌特征上看出她是女人!),另一位女子似被這女子控制一般,目光空洞的跟着身披金色鬥蓬的女子走到了圓符正中。。
不一會兒,有幾個男子擡進了一張長方形桌子,放在了圓符正中,幾位男子把被控制的女子綁在桌子上。額頭之上放了一隻類似于鼎的杯子。
“你們要做什麼?”被綁的女子似乎清醒過來,不停的掙紮着,眼中的恐懼也越來越深,奇怪的是額頭的杯子像粘住一樣,沒掉。
“辛苦了。”
“不,能再見到你我很高興,主人!”
金色鬥蓬的女子拿起一個類似小斧子上面畫滿了符咒的尖銳武器向着自己的右手心劃去,鮮血一滴一滴的滴在被綁女子的臉上、身上,然後以侵略的姿勢在被綁女子身體的上方撐住自己的身體,被綁女子眼中的恐懼更深,身體也由于害怕的原因不停的抖着。用沾滿鮮血的手指在此女子的臉上畫了兩個圓圈,圓符周圍的女子開始念一些聽不懂的符咒。金色鬥篷的女子起了身,把剛才畫了符咒的小斧子放入杯子中,沒多一會兒,杯子中冒出了許多清煙。她口中也念念有詞,又把小斧子從杯子中拿出來之後,小斧子上出現了兩條發光的紅印。然後把小斧子塞入被綁女子的心髒之中。被綁女子痛苦的一陣痙攣,嘴裡發出了一聲聲殺豬般的嚎叫。鮮血順着被綁女子心髒處流出來,流了不到10秒鐘,女子心髒之發出了耀眼的光芒。金色鬥篷女子笑了笑,又迅速畫了一道血圓符,然後指揮10幾個男子推進一個木制的大水池,水池被推放在圓符正中,另一個被迷昏的女子被吊在了水池的正上方。沒幾分鐘女子醒了,雖然口中綁了一個小木塊,但此女子還是‘啊’的一聲喊出聲來,被綁的雙腳不停的掙紮着。10幾個男子看此女子一掙紮,拉起被吊女子腳上的繩子,女子的雙腳被拉高就這樣以45度角的姿勢吊在半空。女子前後左右看了看,一陣陣的哭喊聲從此女子的口中迸發出來。黎睿看了看女子所看的方向,有很多令人生畏的器械,有些黎睿也沒見過。金色鬥篷一揮手,被掉女子被忽的一下放入大水池中,女子在水中掙紮了沒多一會兒,昏死過去。女子再次被吊起之後,水池被挪了出去,女子還沒有醒,扔在了圓符中間。
兩位女子手中的藤條毫不猶豫的抽在了女子的臉上、身上。抽了也許五六分鐘,這位女子的喊聲開始由刺耳變得越來越輕,才停了手。
“主人,請!”女子做了個請的姿勢,金色鬥篷的女子開始吸地上女子的陽氣,她一直穿着鬥篷,黎睿甚至看不清她的臉。
“差不多得了,本王的人在哪裡?”黎睿可沒功夫等這個什麼破儀式進行完。
“睿王就這麼急?”女子往前走了兩步。
“少廢話!把本王的人交出來,否則本王對你不客氣!”黎睿站起身來,司馬傑站到黎睿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