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所料,那個日本人不敢在這裡開槍,隻能跟他以拳腳相對。
幾番打鬥下來,那個日本人明顯落了下風,林舒揚抓住機會一拳打在日本人臉上。
“你們這些無恥之徒,失敗了幾十年還不死心,居然敢往海裡排放核污水!欠揍!”
“你滴,胡說八道!”日本人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林舒揚反手又揮了一拳,“你知道個屁!雖然排放核污水的時候你早就已經死了,但我看見你,就忍不住想揍你!”
日本人被揍的連連後退,差點沒站穩。
林舒揚甩了甩發酸的胳膊,忽然抓向日本人手裡的名冊。
誰知那日本人竟然手一揚撒了一把粉末出來,林舒揚趕緊收手捂着口鼻。
這小日本不知道撒的是什麼東西,才吸入了一點點,他的眼淚就忍不住地往下流,等粉末散去之後,日本人已經從窗口跳了出去。
他下意識摸了摸口袋,發現自己身上的那一半名冊不見了!
可惡!就會耍陰招!
“咳咳,這什麼鬼東西?”林舒揚邊擦眼淚邊往窗口追過去。
剛從窗戶翻出來,他就看見有個人從後院的院牆翻了進來,肩上還背了一袋子沉甸甸的東西。
月光明亮,他半睜着眼,一眼就認出來,那個人是常雨。
“快攔住那個日本人,名單被他搶走了。”
常雨二話沒說,直接攔在那個日本人面前。
林舒揚扶着牆,眼淚止不住的流,視線越來越模糊,頭也有些發暈。
他跌跌撞撞地走到院子裡的大水缸旁邊,顧不上天氣寒冷,直接把臉埋進水裡,用力眨巴眼睛。
這水缸裡的水是用來澆灌花草的,上面結了一層稀薄的冰,林舒揚把臉埋進去的瞬間,全身毛孔都一起縮了縮,太冰了!
那粉末的味道太刺激,如果不這樣做,他很可能會失明。
......
會客廳裡,陳之宏和劉明達各坐一邊,下人奉上沏好的茶端到劉明達面前。
陳之宏介紹道:“劉署長,這是上好的信陽毛尖,請品嘗品嘗。”
劉明達盯着茶幾上的茶杯,手卻沒動,“陳會長,原本不該在深夜造訪的,隻不過有件事情上面催的緊,我不得不來打擾你了。”
“有什麼事,您盡管說,隻要是我能幫到您的,一定會盡力而為。”
劉明達語氣一冷,“有人舉報,說四天前從蜀地來了兩個茶商,跟人做了一筆買賣,談好價錢交了定金,說好了他們會親自帶着‘蒙頂黃芽’來上海,可結果到了交貨的日子,人卻遲遲不出現,打聽之下才發現,有人看見那兩個茶商進了你們陳府,之後就消失了。”
聞言,陳之宏和向福對視了一眼。
......
會客廳裡,陳之宏和劉明達各坐一邊,下人奉上沏好的茶端到劉明達面前。
陳之宏介紹道:“劉署長,這是上好的信陽毛尖,請品嘗品嘗。”
劉明達盯着茶幾上的茶杯,手卻沒動,“陳會長,原本不該在深夜造訪的,隻不過有件事情上面催的緊,我不得不來打擾你了。”
“有什麼事,您盡管說,隻要是我能幫到您的,一定會盡力而為。”
劉明達語氣一冷,“有人舉報,說四天前從蜀地來了兩個茶商,跟人做了一筆買賣,談好價錢交了定金,說好了他們會親自帶着‘蒙頂黃芽’來上海,可結果到了交貨的日子,人卻遲遲不出現,打聽之下才發現,有人看見那兩個茶商進了你們陳府,之後就消失了。”
聞言,陳之宏和向福對視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