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榭桐茨給明默打消息。
桐桐:明默哥在嗎?
冰激淩:在
桐桐:今天下午出去可以嗎?
冰激淩:可以,幾點?
桐桐:兩點
冰激淩:行
下午兩點明默來到榭家房子門口等榭桐茨出來。等她的功夫,明默已經抽了兩根煙,終于看到朝着走來的身影。
榭桐茨今天穿着青綠色的連衣裙,肩挎着白色帆布包。
“明默哥好。”榭桐茨上車後先向明默打了聲招呼。
明默回應她:“你好。”
榭桐茨在後排坐着玩手機突然想起來什麼:“對了明默哥,我哥讓我問你為什麼不通過他好友。”
明默想起來今早看到的通訊錄裡的好友驗證:“等回頭我再加,我們去哪兒?”
榭桐茨:“要不我們去錦路那邊的公園吧,我朋友說那裡景挺不錯的,地方也很大夠我們轉一下午了。”
“好。”
明默開車來到錦路公園,放眼望去裡面确實挺大的。裡面有片林子,還有橋。
兩人走進去,來到橋上。從橋上往下看是一片荷花池,這個時候荷花都已經開放露出粉紅色的花瓣供人們欣賞。
“明默哥,你看那有許願牌哎!”榭桐茨看到橋對邊的小攤上有賣許願牌的便跑過去。
明默跟在她身後。
“老闆,許願牌怎麼賣?”榭桐茨問。
老闆手上拿着扇子扇風邊扇邊說道:“五元一個,這個可以挂在對面那棵大樹上,當然也可以帶走的。”
榭桐茨給老闆付錢:“老闆,要兩個。”
“明默哥,給你。”榭桐茨把其中一個許願牌。
明默接過來:“謝謝,回頭我把錢轉給你。”
“哎呀,不用這麼客氣。”榭桐茨拿筆在許願牌上寫字,寫完把筆給明默,“我先去挂上了。”
明默拿着筆不知道該寫什麼,最後落筆“心有塵,緊緊相依”将許願牌挂在了那棵樹上。
兩人接着來到林子裡,路旁些樹。參天的大樹挺拔聳立,枝繁葉茂,綠意盎然。陽光透過層層樹葉,灑下微弱的光影,仿佛自然的燈光沐浴着這片甯靜的樹林。
??
“明默哥,過來坐。”榭桐茨坐在路邊的長椅上休息。
明默坐過去:“你哥出差要多久回來?”
“我哥說兩天後就回來,這幾天我也算自由了!”榭桐茨笑道。
明默跟着笑了笑。
兩人在那休息片刻,随後來到一片草地上。明默和榭桐茨聊了很多,他好久都沒有像現在這樣快活了。躺在草坪上,仰視藍天白雲直到太陽落山。
“明默哥,給我拍張照。”榭桐茨把手機給明默,自己站在落日前身子半蹲下來,左手比了個耶。
“謝謝啦。”榭桐茨看着明默拍的成果。
回去的路上,榭桐茨低着頭把拍的照片發到朋友圈。沒過多久,便收到來自距自己兩千多公裡遠的哥哥的友好問候。
“喂,哥怎麼了?”榭桐茨接起電話。
對方那邊很安靜:“我看了你朋友圈,跟誰一起去的?在你旁邊的那個是男生吧?”
榭桐茨突然想到自己忘屏蔽她哥。
“嗯,一個朋友,你認識。”
榭顔一語氣冰冷:“别和我說是明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