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榭家,榭家兄妹已經在路邊等候多時。
“小笙哥,明默哥好久不見啊!”榭桐茨還是和以前一樣開朗活潑。
明言笙咧嘴輕笑向榭桐茨問好:“你好啊。”
明默朝榭桐茨揮揮手心情還比較愉悅。可等到榭顔一坐在他旁邊時,他不由得緊張起來。
“你車修好了嗎?”明言笙問榭顔一。
榭顔一低頭看着手機:“沒呢,還需要三天才能去開。”
“好吧,如果你需要用車可以先開着明默的。他現在暫時還不開。”明言笙繼續說道。
“嗯。”榭顔一點點頭。
明默一路上也不說話,坐在那悶悶的。實在無聊眼神還會看向榭顔一,看着他這一身裝扮。紅發上戴着一個棕色的貝雷帽,上身穿着一件格子外套和牛褲子很配。
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家夥審美這麼好?明默在想。
到飯店後,榭桐茨來到蘭惠惠身邊從白包裡拿出來一個盒子,裡面裝着兩個镯子:“蘭姨,這是我哥還有我送您的禮物,我給您帶上。”
蘭惠惠把手搭在她的手背上輕輕安撫:“你們有心了,這東西我不能收。你們年輕人賺錢也不容易,也要多犒勞犒勞自己啊。”
“哎呀,這镯子買了就不能退了。你就收下吧。”榭桐茨說,“你看,我選的比我哥選的好看吧?”
明蘭惠惠微笑着:“好看,我們桐桐選的最好看了。回頭拍照發給你叔看看。”
“那是!”榭桐茨輕輕勾唇,笑道,“明叔出差還沒回來?”
蘭惠惠笑得合不攏嘴:“我之前打電話給他,說還要兩三個星期才回來也不知道忙些什麼。都快坐下吃飯吧。”
就餐時,榭顔一坐在明默對面在榭桐茨旁邊。他擡起頭無意間瞄到榭顔一的手腕。手腕上帶着一塊手表,手表上面的皮膚上有條疤。
那條疤是一片暗紅色的印記,記錄着它應有的痛苦和經曆。
明默的神色忽得頓了一下。
“他重生了?”明默看到榭顔一手腕露出來的疤。
這下他可以百分百确定,榭顔一真的是重生過來的。那條疤,是之前明默和榭顔一冷戰的時候,榭顔一拿刀故意給自己割的傷。
明默記得,那條傷口很深。去醫院縫針時,榭顔一都在偷偷摸眼淚。可後來手腕上還是留下了一個暗紅色的疤痕,就在榭顔一右手的手腕上。
他怎麼可能會忘掉?
“明默?明默!”蘭惠惠叫他。
明默回過神:“怎麼了?媽。”
“快吃菜啊,要涼了。”蘭惠惠說道。
明默重新拿起筷子夾菜,不再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