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準備好後，兩人面對着手機裡的直播間。明默給榭顔一寫的是“嗯”，而榭顔一寫的...

〔榭顔一〕

〔彈幕：哈哈哈哈，小哥哥是不是故意的？〕

〔彈幕：哈哈哈哈，我到要看看明默一晚上能叫幾次。〕

明默開口：“好了，直播間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

〔彈幕：明默都不跟我們介紹介紹小哥哥嗎？〕

明默有點不耐煩：“額...他叫榭顔一。今年…今年多大來着？奧，跟我一樣大，然後身高一米八七，就這樣吧。”

謝顔一在旁邊手背擋着嘴巴，肩膀在抖。

〔彈幕：哈哈哈哈，快彈他快彈他。〕

“來吧，把頭轉過來。”榭顔一還在笑。

明默願賭服輸把頭轉過去，腦門被榭顔一輕輕用手彈了一下。

〔彈幕：小哥哥的頭發是染的嗎？〕

“嗯，染的。”

明默幸災樂禍：“到你了，快點。”

榭顔一把頭轉過去的那一刻，目光正好對上明默的眼睛。有那麼一瞬間，他的心，跳得很快，克制收斂。

呈現在眼前的不再是現實，而是那年冬天的目光交彙，熱烈恣意，定格于中。

那年冬天的悸動像是夏夜裡熾熱的篝火。

明明是冬天，卻一眼而夏。

但他很快就被疼痛感拉回現實，伸手揉了揉腦門。接着轉回頭繼續看彈幕。

〔彈幕：小哥哥剛才的眼神不對勁啊。〕

〔彈幕：（壞笑）（壞笑）〕

〔彈幕：有問題，絕對有問題。〕

直播間“有問題”的字幕已經好幾千條，榭顔一沒說話盯着手機屏幕看。

“喂，榭顔一？榭顔一！”明默小聲叫他，“你不解釋解釋？”

榭顔一回過神解釋道：“大家别誤會，什麼問題都沒有。”

他說完以後轉過身用左手捏住旁邊人的下巴，讓人強迫盯着自己看。明默挑起右眉，緊張起來，很懵。

謝顔一伸出右手在人家腦門上彈兩下後又松開。

這解釋的，還不如不解釋…但明默好像知道他的詞是什麼了。

〔彈幕：我滴媽。〕

〔彈幕：哈哈哈，明默的小挑眉。好可愛。〕

〔彈幕：腎上腺素飙升爆發。〕

〔彈幕：給我看緊張了。（汗）〕

明默強裝鎮靜咳嗽一聲，道：“我知道我的詞是什麼了。”

“你說。”榭顔一低着頭看着放在地上的畫，

“榭顔一。”明默非常肯定自己的答案。

“我在。”他回應。

“沒叫你。我的詞是，榭顔一。”

“我在。”欠欠的一句。

明默：“……”

〔彈幕：哈哈哈哈，把他叫爽了。〕

〔彈幕：哈哈哈哈。〕

〔彈幕：哈哈哈哈。〕

這場遊戲的勝利是屬于明默的，後面的直播一直都是榭顔一一個人在休息室播。

明默在前台接單，順帶打開手機在某軟件上找到奶茶店的賬号聽着這場直播。

等榭顔一從休息室出來後，店裡還有最後一名顧客。他站到明默旁邊。

一低頭便看到明默放在褲子兜裡的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剛才直播間的截屏。

截屏裡，有個紅發青年比着個耶，坐在桌子前傻呵呵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