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是這次參加比賽的人員名單!”
烏養系心略顯艱難的說完。
周圍的氣氛實在算不上好,其實他本人也有些猶豫這件事情,但那位少年都那麼說了他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了。
假裝沒察覺到氣氛古怪的現場,烏養目不斜視的飛速離開。
南秋很平靜的站在一邊,接受周圍目光的洗禮。
日向翔陽左邊看看情緒看似穩定的南秋,右邊看看快變成超級賽亞人的田中前輩,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其實她的傷勢并不是很嚴重,但她還是以自己身體不适為由,退出比賽。
偶爾也讓她做個膽小鬼吧!
逃避掉一些責任過後,南秋莫名覺得心情放松了許多。
隻是有一個人不能接受,田中龍之介不能容忍南秋這種逃兵行為。
殘餘的理智告訴他要冷靜,這裡面或許還有什麼隐情。
一個會仔細擦拭,愛護每一顆排球,努力認真訓練的人,怎麼可能會是個膽小鬼?
田中龍之介你一定有什麼搞錯的地方,田中龍之介是這樣安慰自己的。
直到傍晚,夕陽的餘暈把兩人的影子拉的長長的。
實在是忍不住的田中,找了一個可以單獨相處的機會,想要從南秋那裡找尋答案。
“田中前輩擡舉我了,之前的比賽您也看到了,我擔當不了什麼重任。”
“這個位置,田中前輩當之無愧,如果沒有其他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
說完南秋準備離開。
“南秋你這個膽小鬼!”
剛踏出第一步,南秋就被一個強勁的頭槌給頂到地上。
“我才不要你的施舍,你在看不起誰呢?”
原本額頭就受了傷,加上這剛剛的一擊,南秋躺在地上一陣頭暈眼花。
被人拎着領口怒吼這種情況,南秋還是第一次遇見。
“你在害怕什麼?我不管你以前是遇到了什麼打擊挫折,你都給我聽好了,這裡不是你原來的地方,有什麼問題都有前輩們幫你頂着,你就不能多和我們商量商量你這個混蛋!”
曾經二三年紀的學長們集中讨論過,南秋過去的經曆。
他們猜測南秋一定是遇到了什麼嚴重的打擊,才導緻他現在變得偏執懦弱。
無論怎樣,他們都很喜歡這個少年,願意等他傾訴解開心結。
可田中覺得他又不是南秋肚子裡的蛔蟲,天知道他内心的想法。
比起菅原學長的愛的感化,田中認為是男人還得用拳頭來說話,沒有什麼是打一架不能解決的。
什麼呀?南秋搞不清楚狀況,捂住額頭表情猙獰。
突然南秋感受到額頭有股水流下來,用手摸了兩下發現是血。
别再拽着她的領口坐在她身上說話了,她快破相了!
其實南秋還是挺在意自己形象的,每天都會仔細整理好儀容出門。
而現在,南秋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啊啊啊!煩死了,一天到晚顧及這個顧及那個,我就想快樂打球,管你那些彎彎繞繞,老子受夠了!”
因為流血的關系,氣血上頭的她撕破乖寶寶僞裝,露出她壞孩子的本質。
說着說着兩人擰成一團打了起來。
第二天早上,南秋和田中龍之介一人帶着一臉傷痕的走到隊長澤村大地面前。
“你們知不知道今天我們還要去比賽!”
澤村大地笑着幾乎是咬牙切齒到。
田中也就算了,澤村沒想到南秋也是會跟着一起胡鬧的人。
說實話,在打完架回去的路上,南秋就後悔了。
一是打架打的頭疼臉疼渾身痛,二是覺得自己怎麼會和小孩亂計較,她可是一個成熟穩重的大人啊!
不應該,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事發突然,南秋現在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和田中龍之介相處,隻好靜觀其變。
田中龍之介聽着隊長的訓誡覺得自己是有點過于沖動了,畢竟那是個病人。
兩人并排站着,誰也不看誰,田中用餘光瞧了瞧南秋腦袋上的繃帶發現變厚了許多,不禁有些愧疚。
一旁的菅原給南秋他們一人一記栗子,由于時間緊張先去比賽,結束後在來審判他們倆的“罪行”。
菅原是這麼對那倆不省心的家夥說的。
許久沒體驗過不是首發成員的南秋,無事一身輕的四處閑逛了一番。
在衛生間的門口遇到了一位“熟人”。
“嗚哇!你這是什麼發型醜到爆了!”
是青城的那位花花公子。
初印象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對于及川徹,南秋認為他是一個很有能力但過于輕浮的人。
這總讓她想起某個人。
看着往後退了幾步捂住嘴表情浮誇的及川徹,昨天好像不小心開啟什麼奇怪的機關的南秋有些手癢。
算了,他們還沒那麼熟,怼人的話,她可不想再被隊長和菅原罵了。
于是南秋決定先走為敬。
“喂!别急着走嘛,這一次赢得人一定是我們青城。”
看着及川徹自信的指着她的鼻尖表達自己的必勝宣言。
這不是少年熱血漫的經典台詞嗎?不應該和主角來講嗎?
南秋環顧四周沒看見什麼類似主角的人。
及川同學你這樣随意和一個路人甲展示宣言,會被當成雜魚的哦!
雖然南秋很想這樣說,可考慮到會被打的風險還是非常真誠的說了句加油!
随後走進衛生間。
還真是令人火大!
仿佛任何人都不在他眼裡的冷漠表情和讓人聽着就很生氣的傲慢至極的語調。
及川徹永遠忘不了上次南秋輕飄飄的把那球給打了回去逆轉了比賽的場景。
“大,大王?”
過來找南秋的日向,發現站在廁所門口的及川徹以及在順毛的岩泉一。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