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好奇的張望。
“诶!!!你是日向?”
音駒的黑尾和孤爪,山口還算認識,就是旁邊兩個漂亮女仆,完全沒印象。
原本漸漸習慣了裝束的日向,砰的一聲,臉紅的能滴血。
“怎麼樣?可愛吧?”
“你,你是南君?”
比起橘色那麼有辨識度的顔色,黑色則顯得普通許多。
要不是聲音真的很難認出來。
“對,是我。”
這,這也太坦然自若了吧?
山口肅然起敬。
兩人适合到讓人做噩夢的程度。
特别是橘色包包頭中華娘,山口内心升起一絲情感果斷被掐滅。
“害羞什麼啊?不過都是衣服而已。”
南秋拍了拍日向的背,示意他挺直腰杆。
好強!
一些路過的同學都看呆了。
月島是吸血鬼,山口是狼人,按理說這樣的裝扮不應該在裡面嗎?
“總覺得你們看起來也不恐怖啊?”
待機中的月島一聽。
“是嗎?我們庶民做出來的鬼屋,想來您是瞧不上了。”
怎麼感覺月島語氣怪怪的,絲毫沒意識到自己踩雷的南秋一頭霧水。
“不,我想玩!我還沒去過鬼屋呢。”
耿直的南秋沒理會月島的陰陽怪氣,一臉期待。
突然想起自己還要陪黑尾他們,南秋轉過身。
“可以嗎?”
别用這種可愛的表情看着我啊!
莫名覺得自己在約會的黑尾,僵硬的點點頭。
“翔陽、日向你們去嗎?”
“南君你不是霓虹人嗎?”
孤爪覺得今天的南秋和之前見到的感覺不太一樣,有點興奮過頭了。
“唔,差不多吧,我一直在國外上學的。”
她連這個世界的人都不是。
每當别人問起這件事情,南秋都很難回答,不善于說謊的她,不能告訴其他人穿越的事情,如果按這具身體來說又的的确确是本土的,可她又沒有這具身體以前的記憶,亂說話總擔心會出錯。
“難怪給人的感覺不太一樣呢。”
孤爪研磨若有所思。
鬼屋還是大家一起去才有意思,商量過後決定大家一起去。
“我們從另一個通道進去。”
“感覺阿月你變得很有幹勁了呢。”
月島和山口目送他們進去,很快走另一個通道搶先他們埋伏起來。
看來,阿月很在意南君說的話呢。
被山口戳中心思的月島無聲的哼了一下。
從未參加過文化祭的南秋,看什麼都新奇,以至于忘記自己怕黑這個事實。
裡面越走越黑,越走越黑,好像身邊的人都消失了一般。
對于黑尾和孤爪,從小到大參加過不少文化祭,更何況鬼屋這個東西,他們去過更恐怖的,所以對學生做的鬼屋提不起什麼興趣。
不過,從一些細節處可以看出,制作鬼屋的人裡面,有對這個興趣很濃厚的愛好者。
眼珠,骷髅、心髒的細節,看久了有點掉sam值。
嗯,不能多看。
孤爪移開視線,發現身邊的日向緊緊抱住他的胳膊,雙眼緊閉死死咬住下嘴唇。
有點可愛啊!
“翔陽,你很害怕嗎?”
“嗚嗚嗚,不要吃我!”
同樣第一次去鬼屋的日向,受到了視覺沖擊,紅綠的燈光照到眼珠掉出來的人,血淋淋内髒掉到地闆的聲音,怪物的嘶吼聲,明知道是假的也很恐怖。
特别是同行的孤爪,貓似的橙黃色眼珠直勾勾的盯着他,綠色的燈光照着半張臉,忽明忽暗的,日向大喊妖魔鬼怪快離開後,奮力往前沖。
哈哈哈,日向被吓到了。
果然他們班的鬼屋做的很棒呢,山口得意洋洋中。
黑尾先是笑了一下,後來發現自己身邊這個人也沒好到哪裡去,伸手在南秋面前揮了揮。
“南君?南君?”
人一動不動的站着,眼睛失神的看向前方。
啊啦!被吓慘了。
黑尾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看見月島螢刷的一下出現在南秋身後,然後側身拍向南秋肩膀。
這一拍把丢魂的南秋給拍回來了,南秋回神像找到了依靠緊緊抱住吓人的家夥,力度大到月島快喘不過氣。
“喂,放手!”
懷裡的人什麼也聽不見,并且把人勒的越來越緊。
“唉唉唉,南君你再不放手就要把月島給勒死了。”
兩人試着把人扯下來,人比牛皮糖還黏,氣喘籲籲過後,隻得月島自己帶着人出去再說。
又重又勒,月島臭着張臉把人帶出鬼屋。
回歸光明後,日向有種劫後餘生的慶幸。
陽光暖暖的,太好了!日向閉眼展開雙臂擁抱太陽。
咔嚓!
又是誰?
做完這個動作後,日向才察覺身後的人。
“研磨,删掉!”
在南秋出來之前,屋外又開始新的一輪追逐戰。
“我們已經出來了哦!南君。”
黑尾耐心的一次又一次安撫呼喚,總算讓月島脫離八爪魚的狀态。
松開後,南秋一陣脫力。
“看來我們的小女仆終于清醒了。”
腦子一片空白,好不容易緩過神的南秋,聽到黑尾的發言,頭開始疼了起來。
“抱歉啊!月島,我忘了我不能去鬼屋了。”
他們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月島坐在椅子上,看着坐在自己懷裡的人給他道歉,偏偏這個人還穿着女仆裝。
因為是道歉的緣故,所以自然而然就要看向對方,白皙的皮膚,近的可以看見眼角的淚痣,視線往下滑,嗯?怎麼會有!!!
“你胸前是什麼?”
月島推了推眼鏡,啞着聲說到。
“這個啊,我們班男生給的饅頭。你要嗎?”
說完就要把胸前的東西再掏出來。
“你,别!”
頭也開始痛的月島快速制止了南秋的行為,并站起來把人放一邊走了。
這麼生氣的嗎?南秋有些難過。
“或許隻是太害羞了而已,别在意。”
這場亂七八糟的鬧劇到此結束。
之後,南秋和日向又帶人,去别處逛了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