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是這麼釋放的話。”
她就很難保證他們接下來幾天的生命安全了呀。
壓力不會憑空消失。
羽衣看了眼獰笑的卡魯耶格。
但會轉移。
繼續尋找下個目标的羽衣視線随意掃視一圈,猝不及防的就和尤裡四目相對。
睜着無辜雙眼單手托腮喝茶吃瓜的尤裡一下就彎出了月牙眼。
“羽衣醬是對我有什麼疑惑嗎?”
“你的心意我有好好收到的,所以。”羽衣摸了摸他的腦袋,笑,“你沒有問題,我也沒有疑惑,過。”
“小怼啊……”羽衣迅速轉移目标,她現在就是個快樂小夾子,“你最喜歡我了對不對?”
尤裡的視線依然追随着羽衣,熟悉而又微妙的感覺好似那晚,讓他不由緩慢地,眨了下眼。
而喜歡所有女性的怼馬眼神一如既往地睿智。
“不要光問别人呀。”利姆露用小勺子攪動着杯裡的花茶,不忘嘿嘿嘿地拱火,“羽衣也說說自己喜歡的類型啊。”
羽衣:“好看的。”
#如何三個字讓覺醒魔王為我沉默#
羽衣都能感覺到利姆露有個詞語想表達但找不到合适的。
“……這個回答還真是狡猾呢。”良久後,利姆露才鼓着腮幫子說道。
這裡是異世界。
在座的隻要腦袋還是人,就都有一張偉大的臉。
“有什麼問題嘛。”羽衣笑眯眯地捧着茶杯,杯口熱氣袅袅,“審美是很主觀的呀。”
利姆露晃手指:“但美是客觀的。”
“啊……也不沖突。”玫瑰的甘甜配上茉莉的清醇,四溢的香氣讓羽衣的面容都變得溫柔缱绻起來,“如果主觀加上客觀,那不就是最好看了嘛!”
尤裡抿抿嘴,他手指插入發根。
掌心貼合的耳廓,好像是滾燙的熱度。
“當然,美麗的異性就是天物!”卡姆依這時候跳了出來,一隻紳士的貓頭鷹發表了他激動的演講。
“對了。”羽衣突然興緻勃勃地看向尤裡,卻發現他象牙白的膚色透着薄紅,雪山上落下了粉雪。
她伸出手,戳了一下。
但很快就被捏住了:“怎麼?”
差點就忘了要說啥的羽衣明顯卡頓了一下:“……尤裡,你透個底。”
“嗯?”
“斯蘭塔尼亞初代王後是誰?”
茶話會最刺激的不應該是聊老闆的八卦嗎?
尤裡也很給力,他稍加回憶:“記載是個北方小貴族的女兒,和北巡的國王在街角相遇,兩人迅速墜入愛河。”
“……”羽衣舌尖抵着後槽牙,“野史?”
“正史。”
她不信。
但人是唯一的,羽衣壓低聲音,和尤裡咬耳朵:“叫什麼啊。”
“瑪麗姬絲·特納羅絲·伊夫林。”
“北方有這個姓氏的小貴族嗎……”
羽衣翻人口普查登記簿是沒找到,她隻知道,如果不親自北上一趟……黑心老闆他素未謀面的老婆恐怕就沒了。
斯蘭塔尼亞二十七年,諸國聯合,從北部侵入。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