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用了師姐。”枼晚夏有些驚慌瘋狂搖頭道。
“為啥?”冰甯秋疑惑道,往日枼晚夏都會願意的。
“我...我要再睡會,師姐你先起床吧。”枼晚夏結結巴巴的說道,随後立即躺了回去,拿起被子蓋上。
“晚夏,你不會有什麼事瞞着我吧。”冰甯秋看着枼晚夏的怪異行為詢問道。
“沒有~,師姐。”枼晚夏死死攥住被子,害羞的說道。
“沒有?”冰甯秋疑惑道,扯了扯被子。
“師姐!”枼晚夏拉住被子。
“你死死拉住被子幹嘛?”冰甯秋問道,越想越奇怪。
“我...我沒穿!”枼晚夏想把冰甯秋支走,脫口而出。
“沒穿?!我不是看見你穿束胸了嗎?啊!你!?”冰甯秋突然恍然大悟,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枼晚夏。
枼晚夏低頭不語,總比被冰甯秋發現她濕了強。
“晚夏...你...昨晚不會幹什麼奇怪的事了吧?”冰甯秋問道。
“啊?啊!我...沒有!”枼晚夏連忙解釋道。
有點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算了,那我先走了。”冰甯秋見枼晚夏這麼尴尬的樣子,沒有再追問,離開了房間。
“師姐不會真以為我自己做了什麼奇怪的事吧!?”枼晚夏内心大叫着,起了床。
“算了,還是去給師姐準備早飯吧。”枼晚夏摒棄雜念想道。
“晚夏她...不會真的耐不住自己做了吧?”冰甯秋有些詫異的想着。
冰甯秋先來到廚房做飯。
過了一會,枼晚夏着急忙慌的趕來。
“師姐!?”枼晚夏看見冰甯秋疑惑道。
“嗯。”冰甯秋應了一聲。
“師姐你在幹嘛?”枼晚夏有些驚訝的問道。
“當然是給某個過生日的人做飯啊。”冰甯秋邊做着飯邊說道。
“啊?誰啊?”枼晚夏有些詫異,走到冰甯秋旁邊。
“還能是誰,當然是某個小哭包啦,那難不成還是給我自己做的啊?”冰甯秋停下手裡的工作,看着枼晚夏說道。
“師姐怎麼知道今天是我生日?”枼晚夏疑惑道。
“陰陽體是同時出生的。”冰甯秋解釋道。
“哦,這樣啊,師姐和我一樣大啊。”枼晚夏說道。
“明顯不一樣不一樣大啊。”冰甯秋盯着枼晚夏的胸說道。
“師姐!你好讨厭啊。”枼晚夏側過身去說道。
“所以呢,你來這幹嘛呢?”冰甯秋問道。
“我....我也想要給師姐做飯。”枼晚夏說道。
“那我們一起做不就好啦。”冰甯秋說道。
“哦,那好吧,師姐在做什麼菜啊,需要我做什麼?”枼晚夏興奮的問道。
“嗯...你去把那個菜切出來吧。”冰甯秋說道。
“嗯,好的,師姐。”枼晚夏回道,便要去切菜。
“對了,你...洗手沒?”冰甯秋有些猶豫的問道。
“啊?師姐!我都說了我昨晚真的沒幹啥!”枼晚夏臉頰微紅,有些生氣的說道。
“額...那行吧,你去切吧,我不嫌棄。”冰甯秋說道。
“師姐!你再說我就真的要生氣了。”枼晚夏。
“行,我不說了,萬一真生氣了,還要我哄。”冰甯秋說道。
“哼,師姐大壞蛋,不想和師姐說話了。”枼晚夏說罷,便專心切菜了。
此時在另一個角落裡做飯的陳風北,見狀嘴角扯了扯。
“我是什麼很賤的人嗎?為何要這樣對我?”陳風北邊吐槽,邊做着飯。
但他感覺他已經吃飽了。
枼晚夏OS
師姐說她冷,是想讓我抱她嗎?還是什麼?可是我不敢,師姐和我都沒穿,我不可能把持住的,我背過身去讓師姐抱。
師姐真想讓我陪着她嗎?但好像隻是師姐知道今天早上陰氣會爆發。
我剛做了那樣的夢,還和師姐貼這麼近,隻穿了抹胸和底褲,師姐閉上了眼睛,我很想親師姐,但我忍住了,我不知道師姐是怎麼想的,我不知道師姐能不能接受。
我真沒有自己做!而且我換完底褲也洗了手的!
師姐為我做飯,我在師姐心中應該還是很重要的吧,隻是不知道是不是隻是因為陰陽體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