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香取與角名私奔成功的if線(HE)】
鈴木香取私奔了,和角名倫太郎。
在那個下午即将坐飛機去往東京賽場的早晨,鈴木香取戴上帽子離開酒店。
他避開人群,用高高的衣領擋住小半張臉,徒步走到角名手機上說的下車站。
從車上下來的角名擡眼便看見遠處戴帽子的香取。
灰色的高領沖鋒衣把他遮得嚴嚴實實,腰間别着看起來就容量很小的小挎包,整潔的丸子頭是角名從未見過的形象。
“倫太郎。”在人流湧動的車站,香取小聲喊他名字。
距離那麼遠,角名根本聽不到聲音,但他百分百确定,香取是在喊他。
他跑過去抱住香取,香取也回抱他,他們走出長途車車站,向着最近的新幹線走去。
他們真的在私奔。
尤其在香取“铛铛铛~”從小挎包裡拿出兩捆100萬,并把其中一捆遞到角名手上的時候,角名眼睛都睜大了。
100萬日元,這輩子沒見過那麼多現金。
最符合阿香是富家少爺設定的一集。
“我們得快點了角名,十分鐘前我媽給我打了電話。”香取看起來笑容燦爛,“然後我把她挂斷然後拉黑了。”
“真的假的?!”角名驚訝香取的膽大,私奔帶來的實感越演越烈。
他們真的在私奔,像電視裡那些無聊無趣無痛呻吟的青春劇主角一樣。
但角名覺得和香取的每一秒都有趣極了。
“你爸爸打電話了嗎?”
“昨晚就拉黑了。”
他們坐上去北海道的新幹線,角名問香取為什麼選這個地方。
“因為,電影裡這種時候一般都是去北海道吧。”香取理所當然的說着,角名覺得很有道理。
有200萬日元該怎麼花,新幹線上,角名和香取坐一起對着手機上的不同選項讨論半天。
租房的話要準備很多東西,而且未成年限制多,要找願意租給他們的人有些困難。
“租民宿怎麼樣。”香取超感興趣的瞪大眼睛,“滿16歲就可以,北海道溫泉房,去吧去吧,錢的話我們有吧。”
他晃着角名的手臂,像在玩什麼角色扮演,俊俏的臉龐本就好看到要命,開心時貼近人的表情更是讓人說不出一點拒絕的話。
你是我妻子嗎?
角名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在冒汗,他想,這筆錢本來就是香取的,香取詢問自己意見的行為其實根本沒必要吧。
果然還是今天的阿香發型太可愛了的緣故,以至于他被可愛到什麼話也說不出。
他們在私奔。
“好啊,我查一下北海道有什麼推薦的民宿。”
那樣強烈的認知在瘋狂沖撞角名倫太郎的心髒,好似要将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也一同撞出來。
他真的将他的「朋友」,那個一天前還在電視體育頻道播報的體育明星,近一個月網絡上最受歡迎的流量寵兒。
他們在私奔。
比起普通朋友間聚在一起進行的逃學逃課,角名覺得,他和香取之間,或許用「拐」更合适?
他把備受關注的未來之星從賽場上「拐」走了。
所以
嗯——
角名氣喘籲籲倒在床上,他面色潮紅,來自香取的高溫灼熱到幾乎将他燃燒。
“倫太郎……”香取輕聲呼喚他,房間内的燈光很暗,香取俯下身,紅潤的嘴唇再次接觸到角名的唇瓣。
這樣的事
角名擡起頭,回應起香取沖動索求的吻。
兩件相同的純白浴衣在互相摩擦褶皺,少年結實美好的肉.體輕松暴露在清冷的空氣中。
這樣的事
他們再次分開,月光下,晶瑩剔透的銀絲在空中轉瞬即逝,角名舔舔嘴唇,他終于學會如何在深吻中換氣,香取坐在他腿上,像是終于冷靜下來。
“倫太郎……”他愧疚的從角名腿上起身,對着結束深吻後眼睛失焦的角名道歉。
“對不起。”
這樣的事
也是沒辦法的吧。
香取下床走到自己床上,他掀開被子,将自己埋進被窩中。
不久前還火熱的房間變得很快跟窗外空氣一樣清冷,角名從自己床上起來,他走到香取身後,掀開被子上前抱住對方。
“沒事的,沒關系。”他愛憐的摸摸香取的額頭,一改剛才受害者的姿态,“阿香别怕,我不會怪你。”
被子裡的嗚咽還在加重,角名這個安撫的動作不知持續多久,香取終于轉過身,讓四肢僵硬的角名躺進來。
“謝謝,倫太郎。”他眼底還帶着并未流幹的淚痕,“對不起,我又沒控制住自己,我不想這樣的。”
“我理解你,阿香。”角名用大拇指擦了擦眼尾位置,他做好心理建設,努力表情自然的說出:
“畢竟我們是最好的好朋友啊。”
小心一點,更加的小心。
不要吓跑習慣逃避的好孩子。
掀開他的僞裝,占據他的心靈。
你是他永遠值得信賴的夥伴。
·
坐車六七小時終于來到北海道,這裡白雪皚皚,民宿價格公道,但耐不住學生黨無存款,角名看了眼付款票據,他所有的錢加一起也隻能租兩天,但有香取的兩百萬,就算租半年也沒問題。
角名倫太郎思考,如果他們被香取的家人找到後,香取家人起訴自己涉嫌誘拐詐騙香取,那麼他憑借未成年的身份逃離處罰的可能性有多大。
“倫太郎,你在想什麼?”等香取觀察完一整個民宿房間,他晃了晃發呆的角名,非常興奮的說。
“我們晚上去泡溫泉吧!聽說這裡的是露天溫泉,我還從來沒試過。”
角名想到晚上還要和香取一起泡溫泉,雖然他安慰自己隻是普通朋友間都會做的事,但耳根還是紅了一大片。
不過,在期待的溫泉劇情開展前,香取先接到了姐姐鈴木有崎的電話。
鈴木有崎問香取在哪,香取沒說,有崎問他為什麼不來找自己,香取說因為跟姐姐一起會被媽媽找到。
“阿香,你現在周圍有其他人嗎?”有崎語氣平靜,充滿可靠的感覺透過手機傳遞到香取耳邊。
“有,我的朋友角名倫太郎在陪我。”香取記得自己姐姐跟角名見過面,說出是角名陪着自己也是希望有崎能安心。
“角名……倫太郎……這樣啊,那你能把電話給他一下嗎?”
香取把手機遞給角名,角名舉到耳邊,有崎的一句話就是。
“随便什麼理由,支開我弟弟。”
角名察覺到來者不善,他讓香取去外面買些晚飯回來,香取擔憂的看向他,角名自信的眼神不露一點破綻。
香取走了,角名在房間裡打電話。
“角名…倫太郎是是吧,我記得你,你之前幫我那愚蠢的弟弟給外邊的野男人打過掩護。”
角名頓了頓,很快便手心冒汗,他想不通有崎是怎麼發現的,明明那時的他們把一切都做得滴水不漏,跟有崎見面的時候對方也很正常。
不過看香取接電話時的表現,想來有崎肯定沒有将她發現的秘密告訴香取。
“我那時候居然還以為我弟弟交到了好朋友。”有崎在電話那邊冷哼。
“我警告你,把我弟弟還給我,不要再帶他做那些亂七八糟的事,讓他乖乖回來,我知道你家在哪,角名有希子是你妹妹吧,難怪我一直覺得「角名」這個姓氏很耳熟,我在攝影棚見過她,你妹妹比你懂事多了,我還蠻喜歡她的業務能力,想來她不會介意下輩子多養一個殘廢哥哥的。”
角名有些意外,他沒想到有崎居然還認識有希子,雖然有希子确實在鈴木家當少女模特有幾年,但作為公司大小姐的有崎,應該不會在意那麼一個兼職小模特才對。
“所以你跟我說那麼多就是為了講這個?愚蠢的是你吧,你親愛的弟弟很難過,他不想回家打排球,你連你媽媽都對付不了,來這威脅我不準把阿香交給你?”
角名也學着有崎發出冷哼,這種有錢人冷哼的調調實在難學,但,先不管對方到底會不會真的威脅到他的人身安全,總之這時候膽怯退縮,隻會給原本信任他所以才逃離球場的香取帶來二次傷害。
角名倫太郎一直覺得自己不是毒舌的人,但有時候他可以是。
“真是沒用啊有崎姐姐,隻是這種程度就想控制自己的弟弟未免也太差勁了。”
“你要是有用,他會跟我說「請帶我私奔吧,倫太郎」這種話?”
“我會照顧好他,當初給他打掩護是我不對,現在幫助他遠離你們就是我最好的補償。”
刻薄的話一句接一句,角名都快聽不到自己說話的聲音了,他隻記得等他挂掉和有崎的電話,他的手,額頭,後背,都在齊刷刷的冒冷汗。
·
電話另一頭,北信愛看着額頭上青筋起跳的有崎,她小心翼翼的問。
“有、有崎?那個……你還好嗎?”可愛的信愛醬甚至都不敢碰有崎,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那麼生氣表情充滿失态的有崎,怎麼說呢,有點可怕,但似乎又有些帥 ?
“我沒事……”有崎拉過信愛的手,她摟住對方,不讓自己單純的小夥伴看清自己窩囊沒用的臉。
〖在說自己要保護弟弟前,先從媽媽懷抱裡出來吧「可靠的姐姐」。〗
可惡
·
北海道民宿内,香取帶着晚飯回房間。
吃着有些冷掉的晚餐,香取跟角名抱怨:“雖然雪很好看,但北海道也太冷了,我們等下還是先去買衣服再去玩吧。”
他沒問有崎跟角名說了,角名也沒糾結香取為什麼不問。
隻是到了晚上,感受到香取一下午對自己的親近,還有溫泉裡的貼貼。
‘肯定聽到了吧。’角名坐在溫泉中,香取從後面壓着他,說着不習慣溫泉池有陌生人之類的話。
“果然不喜歡啊……我是比較想訂私湯的,但有私湯的酒店,未成年訂不了嗯啊啊……倫太郎,等成年了,我們再一起出來泡溫泉吧。”
角名全身通紅,耳朵根本沒聽香取的抱怨,他想不通香取到底是怎麼聽到的,難道是民宿隔音不太好?總不會是因為他說話聲音太激動,所以就算隔着門闆也能依舊在外面聽清楚吧。
可惡好羞恥,畢竟他可是說了一連串「我會保護阿香」「誰也别想帶他走」之類的中二的蠢話。
從背部傳來的觸感讓角名思緒分裂,因為不習慣陌生人的存在,香取與他非常貼近,因為親近角名倫太郎,所以說話都是嘴唇挨着耳朵說。
溫泉和日常畢竟是兩個地方,坐一晚上公交從兵庫跑到福岡,又坐了六七個小時的新幹線從福岡跑到北海道,晚上又是一頓逛街加瘋玩,雖然很開心,但角名還是感覺自己要被香取榨幹。
不,不能再泡了,不管是溫泉還是阿香……
“倫太郎?喂倫太郎!沒事吧?!是不是溫泉泡太久了?我抱你出來。”
角名被香取拉回房間,他躺進被窩中,很快便睡着,溫泉緩解了他的疲勞,也給他帶來無與倫比的困意。
香取看着睡着的角名,看着對方眼睛下的烏黑,他用手指碰了碰,眼睛溫柔得像能滴出水。
“謝謝……”
·
香取離開了國家隊,全然不顧給大家制造的“麻煩”,除了張說自己走了的字條,他什麼也沒留下。
後勤隊和排球手們找遍了福岡市也沒找到香取,他們不能報警,也不能宣告香取突然離開國家隊的消息。
所有知情人士都被上頭領導警告此事不準宣傳,香取無法比賽的消息,最終由“因訓練受傷無法繼續參加比賽”在新聞上展現出。
清柚在找香香,悠在找香香,排球協會在找香香,香香帶了手機,但他幾乎不回消息,回複的也都是“自己想靜一靜”“不想打排球了”的信息。
他和角名在北海道到處逛景點。
剛開始的旅途他們還很開心,想玩的時候出門玩,想宅的時候在民宿裡打遊戲。
但慢慢的,角名發現香取有些不對勁。
一天角名從夢中醒來,他發現香取在黑暗中刷手機,手機的銀幕光照在香取慘白的臉上,他看起來很痛苦,很迷茫。
角名從床上起來,他走到香取床邊,拿走香取的手機。
手機上滿屏都是有關鈴木香取為何受傷的新聞,各式各樣的猜疑、懷疑、質疑充斥角名視野。
原來在看這些麼……
原來阿香一直在惶恐不安,從白天察覺到對方的疲憊不是虛假的,對方一直在強打精神,用無止境的狂歡試圖抛下世人給予他的枷鎖。
鈴木香取是個乖孩子,日常生活中的叛逆,并不影響他一直都是聽爸爸媽媽話的好寶寶内核。
他不反抗清柚,因為聽父母的話一直是他心中的理所當然,他好像很壞很壞,但他确實是大人眼中的“好孩子”
他為離家出走感到自由的同時,那些被他任性丢棄的「責任」,又在無時無刻的折磨着他。
他到底想過怎麼樣的人生,自由的代價是什麼,習慣忍受高壓的生活方式,過度的自由有時也會帶來痛苦。
歸根到底,鈴木香取也不過是成績比較優秀的「普通人」罷了,會迷茫,會猶豫,對自己的未來一知半解。
“所以……所以……”香取坐在床上,扯住角名的衣角。
“我真的很開心,做這樣任性的事,倫太郎卻願意陪着我。”
他放棄思考,「逃離」的死令已經刻入腦海,無論多痛苦,多迷茫,他也不會回去。
“哇啊啊啊……倫太郎……”他哭得像小貓一樣軟弱,但身體無論哪個角度都比角名這個副攻高中生大一号。
“不要離開我。”
無條件縱容我,喜愛我,支持我。
“好。”
好。
·
被香取親吻嘴唇不是什麼奇怪的事,從第一次親吻的晚上開始,角名平均每二十分鐘都會被香取親一下,隻不過這個頻率在晚上會變得更高更激烈。
和香取相比,角名在接吻上不過是個初學者,所以很多時候他都會被香取親得找不着方向。
雖然接吻了,但他們依舊還保持着朋友關系,至少,熟悉對方,對另一個人了如指掌的他們,明白這種淺嘗辄止的親近不過是安撫鈴木香取的一種手段,角名知道,香取也知道。
香取有些愧疚,不同于照島那時的愧疚,因為了解角名,知道角名一定能清醒的面對自己,所以香取的愧疚中帶着些“因為是熟悉自己的角名所以不需要太大壓力”的釋然。
他想的沒錯,角名确實很清醒,不過香取沒想到的是,角名有點過于清醒了。
清醒的明白香取對自己的并不是喜歡,清醒的明白從朋友變成戀人的概率小到沒有,所以……讓香取離不開自己,就成了角名最近心目中的重中之重。
被香取壓在床上索吻,盡管角名被吻得一塌糊塗,但他清醒的大腦在告訴他。
就是這樣,你願意和鈴木私奔的原因,很大部分就是為了這個吧。
什麼好朋友好夥伴,如果占有對方的全部讓對方身心都屬于自己也算「夥伴」的話,那你還真是有夠虛僞,聽對方講了那麼多次「戀愛新的」,哪次你不是嫉妒得快要發瘋。
角名不反駁,他看着香取越來越依賴自己,越來越沉迷自己,白日的宣洩夜晚的纏綿,數不清的親密次數在他們身體上疊加。
又一次深吻結束後,角名感到滿足,他能感覺到,随着自由帶來的痛苦,香取有在越來越離不開自己,越來越需要他的解救,他的目的達成了。
但是,
這樣真的好嗎。
明明已經感知到香取的痛苦,但依舊任由對方在痛苦中麻木淪陷,任由他像照不到陽光的花草般,在無人的角落裡枯木朽株。
角名看着躺身邊打遊戲的香取,新買的遊戲機玩了還不到幾天,屏幕上是根據劇情需要,手動選擇答案然後開啟下一個環節的休閑小遊戲。
香取看着abc三個選項,他看着屏幕,像在看文字,又好像在看别的什麼,遊戲機的bgm還開着外放,悠揚悅耳的聲音循環播放,角名沉默着聽了許久,直到他感覺bgm聽着有些給人帶來煩躁,香取也沒摁下最終選項。
晚上,洗過澡的香取一如既往的來找他索吻,角名原以為,自己能很快忘掉白天發生的小遊戲事件。
“倫太郎白天一直在看我,”香取松開被堵住嘴的角名,他捏住他的臉頰,笑着問,“發生什麼事了嗎,隻是看着我卻什麼都不說,我會害羞的。”
“沒、沒事。”角名躲避着香取的視線,他不敢告訴香取,自己對他的喜愛其實有條件,有目的。
尤其是在他發現,香取或許很想回家的情況下。
家人給香取帶來束縛,但香取是愛着家人的,他不像大部分感情淡莫的霓虹人,他會為冒然離家後的母父感到擔心,盡管他一開始就将她們的手機拉黑,但姐姐那邊香取其實一直有通消息。
自由讓他迷戀,但他想回家了。
他不能背叛一個月前還在為比賽痛苦的自己,他沒有能夠回家的理由,所以他隻能一邊享受自由,一邊被無底線的自由折磨。
也許是自由的時間太多,就連角名也不由得開始胡思亂想。
假如他沒帶走香取,香取會不會最終還是接着在球場上比賽,靠着自己過硬的實力大放異彩,成為所有圍觀群衆崇拜喜愛的運動明星。
但現在香取被他帶走了,那些即将可能發生的榮耀,在他的私欲下消失殆盡。
“我隻是在想,北海道我們是不是玩差不多了,我們之後要不要去别的地方……”
角名回答的内容很完美,但香取不滿意,從私奔開始就一直心思敏感的他,因角名躲避的動作又開始泛起焦慮。
他又犯病了。
他親住角名,用比平時更重的力道抓住對方。
角名被一如既往的壓在身下,他沒有抵抗,但似乎也沒有很開心,他在糾結,自己到底是繼續帶着香取沉淪,還是讓香取意識到關于他内心深處想回家的想法。
本以為今天也像平時那樣,親吻暧昧過後就能夠睡覺。
直到香取把手伸向不該伸的地方。
“不不不阿香等一下!”角名極力阻止香取的下一步行為,但香取隻是更大力的壓住他,看向角名的眼神晦澀難懂。
不能這樣,角名看着抓住自己的香取,對方俯下身咬他的耳朵,力道很大,像在懲罰他的猶豫。
從耳垂傳來的疼痛和異感讓角名發抖,他也很想就這麼躺着,什麼都不想,就這麼讓一切自由發生。
但是不行,如果真的做了這些事,如果真的做了這些事……
“我,我想回家!”角名竭盡全力推開香取,他強忍腦海中瘋狂叫停拒絕動作的欲望,對着鈴木香取喊道:
“就是,我們已經出來一個月了,馬上就要舉行春高比賽了吧,我想回去參加比賽。”
角名不敢看香取的眼睛,他不知道這個行為是否正确。
“阿香,我說過的,我想成為職業排球員。”
“……”
“……我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