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北邊森林深處,危險能力系的導師派爾索納将大家緊急的召集了起來。
“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啊。今天不是沒有任務嗎?”一個帶着狼面具的少年靠在樹上,漫不經心道。
“就是說啊,平時也就算了。難得我今天可以睡個美容覺了。”帶着帶着狐狸面具的少女抱怨道。
“沒想到我們的月大人也來啦?”一個帶着狗面具的少年,挑釁的看着站在不遠處的少年。
這裡的所有人的代号都是和動物相關,隻有眼前那個戴着銀狐面具的人代号不是動物,而且令他們感到恐懼的導師派爾索納,眼前的這人也不懼怕他。真是令人不爽的家夥。
“如果你不想來的話,可以不來。”彌生擡了擡眼,瞥了一眼眼前就算戴着面具,也可以感到他此時已經氣急敗壞的少年道。
“别以為你是……”戴着狗面具的少年感到眼前人的輕視,口不擇言道。
“派克,你在幹什麼?”随着一聲低沉的警告聲響起,被喚作派克的人停下話語,跟着衆人轉頭看着從另一邊緩緩走來的人。
男子戴着一副銀色的面具,伸出的手上戴滿了抑制器,可是被他碰觸到的樹枝還是慢慢的凋零腐蝕了,耳朵上也戴着抑制器,全身是黑的走了過來。身邊還跟着一個戴着黑貓面具的男孩。
“你對我有異議嗎?”派爾索納站在戴着狗面具的少年面前,緩緩伸出手。
“沒,沒有。”戴着狗面具的少年,冷汗琳琳的看着正在緩緩靠近自己的手,聲音顫抖磕磕碰碰的說。
“我量你也不敢。”派爾索納嗤笑一聲,放下手,轉身看着其他人道:“你們呢?”
“不敢。”其他人在派爾索納的視線掃視過來的時候,全都低垂下頭,顯示恭敬。
除了代号為月的少年,他從一開始就一直沒有變換過動作。危險能力系的其他人也都知道,派爾索納對于那個少年有着别同一般人的容忍度,像這種事派爾索納是不會計較的,果然派爾索納對于代号為月的少年的動作,仿佛看不見般的将視線若無其事的從他的身上轉移。
“今天緊急集合的原因你們有人應該已經猜到了。”派爾索納低頭看着因為自己的話語而身體一震的黑貓少年繼續道:“今天白天北邊森林發生的事大家都知道了吧。”
不等其他人開口,派爾索納繼續道:“鑒于黑貓擅自在學園裡使用火焰攻擊其他人,給予他半天的電擊懲罰。”
“你可不要自己将面具摘下來啊。”派爾索納看着黑貓男孩幽幽道:“直到明天下午公開課開始前,你都要一直戴着這個面具懂嗎?”
“知道了。”從面具裡傳出男孩沙啞的聲音,讓人聽出了他此時正在遭受着什麼。
“你們也一樣,要是在學院裡擅自使用自己的愛麗絲攻擊他人。”派爾索納笑道:“除非你們能夠保證不被我抓到,否則黑貓的下場就是你們的下場。懂嗎?”
“是!”衆人看着平時桀骜的黑貓在電擊下微微顫抖的身體,全都惶恐的低下頭應道。
“你們可以走了。”派爾索納見自己的警告發揮作用後,大發慈悲的讓衆人離開。
彌生聽完派爾索納的話後,轉身準備離開,就被派爾索納叫住:“月……”彌生轉頭看着派爾索納,等待他的話。
派爾索納看着戴着面具的彌生一會兒,仿佛想要透過那張面具看清面具下的人,兩人呆立了片刻。周圍的人蹉跎的想要留下來聽聽他們之間的話,派爾索納像是知道現在談話的不方便,開口道:“沒事,你走吧。”
“再見!”彌生沖着派爾索納點了點頭,轉身離開。還能感到身後派爾索納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可他都沒有回頭,轉眼彌生就消失在了派爾索納的視線當中。
派爾索納瞥了一眼還留在原地的其他人,轉身離開。衆人在派爾索納視線撇過來的時候,全都一僵,見他沒有說話也就長舒口氣,各自離開。
次日,公開課前,佐倉蜜柑從大家那裡得知了愛麗絲分了五個體系的,每個人根據自己的愛麗絲分在了不同的愛麗絲體系。而她是最最沒用被稱為無用的特别能力系,佐倉蜜柑沮喪的走在愛麗絲學園裡,往特别能力系的公開教室走去。
“咦?”佐倉蜜柑有些吃驚的看着眼前面露驚恐的日向棗,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被日向棗捂住嘴拖入一旁的草叢裡躲了起來。
“棗,你在這裡嗎?”戴着面具的男子往這邊緩緩的走來,“我看到你了,出來吧。”等了一會兒不見人出來,派爾索納低頭喃喃道:“不在這裡嗎?我看錯了?”
佐倉蜜被日向棗捂着嘴壓在身下,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日向棗身體的顫抖。他在害怕那個人嗎?佐倉蜜柑眨了眨眼,疑惑的想到,那是誰啊。
就在日向棗看着派爾索納準備走的時候,遠處傳來輕微的腳步聲,令派爾索納停下腳步,轉過身看着來人,也令日向棗的心再次提了起來。
“你怎麼在這裡?”彌生走到日向棗和佐倉蜜柑躲避的草叢前停了下來,擡頭看着站在不遠處的派爾索納。
“彌生。”派爾索納看着彌生輕聲道。
“這裡應該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吧。”彌生看着派爾索納諷刺道:“什麼風把你吹來這裡了?”瞥了一眼躲在草叢裡的日向棗,對上他暗紅色驚恐的眼神,笑道:“不會是在找什麼人吧?需要我幫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