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夢了?”
“我根本就不敢睡,太吓人了。”馬爾福走過來問:“有活力滋補劑嗎?”
陵容從小包裡取出一瓶遞給馬爾福,又取了一瓶無夢藥劑遞給他,“我這裡就隻有一瓶備用的,你需要的話得去找龐弗雷夫人。”
自覺重新煥發了光彩的馬爾福去了更衣室換衣服,氣勢十足地展開了清晨的厮殺活動。
洗完澡神清氣爽的馬爾福穿着校服回了自己的寝室,另外兩個室友已經醒了,見他大清早出門回來也沒多問什麼。馬爾福臨出門時站在鏡子前擺弄着一枚在西裝口袋裡發現的山楂花胸針,紮比尼終于受不了馬爾福一直霸占鏡子,推開馬爾福空出鏡子整理自己的衣領,從鏡子裡看着馬爾福好奇地問了句:“這是什麼?”
“山楂花。”
“有送山楂的嗎?一般不都是玫瑰什麼的?”諾特看了眼馬爾福胸前的山楂花枝不解地問紮比尼。
紮比尼笑得暧昧,毫不吝啬地解惑:“他的魔杖是山楂木的。”
“這不是山楂花吧?書上說山楂花會散發出腥臭味,但我聞到的是一股帶點苦的清香味。”諾特湊近了一些肯定地說:“我确定是松香味。”
“變形咒?”紮比尼問。
“應該是,用一個還原咒不就清楚了。”諾特故意這麼說,還沒拿出魔杖,馬爾福就已經丢下一句‘要去校醫院拿無夢藥劑’拎着書包推開門跑遠了。
“他拿無夢藥劑做什麼?”紮比尼問正在裝課本的諾特。
“你昨晚睡得跟吃了一大罐瞌睡豆的曼德拉草一樣,當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昨晚做噩夢一直在喊滾開、别過來、不要殺我什麼的。他今晚如果再大叫着吓醒我,我一定會給他一個惡咒。”諾特說罷背了書包出門去吃早餐。
第二天晚上馬爾福是被諾特和紮比尼的清水如泉澆醒的,兩個人一左一右盯着更讓他吓得一下子竄起來就要跳下床往外跑。
被兩個人拉回來的馬爾福罵罵咧咧地給自己施了一個幹燥咒,暴躁地為自己辯解道:“我保證我喝了無夢酣睡劑,更何況你們都看見了!”
坐到天亮的馬爾福卡着點穿上衣服出門去教室,卻發現空無一人,懵了兩三分鐘才想起來女魔頭今天要去跑步。
第三天馬爾福灌下了雙倍劑量的藥劑,一睡到天明,甚至錯過了第一節魔藥課。
斯内普訓完馬爾福後連帶着訓了紮比尼和諾特,趕走三個男生後又叫來陵容,問清原委後訓:“如果你的腦子處于正常工作狀态,就應該知道未成年不适合看恐怖片。你帶他看什麼不好,電影院裡隻剩下恐怖片供你們選擇了嗎?”
陵容覺得自己很冤枉,不過自己造的爛攤子還得自己收拾,冥思苦想了一早上才想到一個應該可行的辦法。
在麻瓜街頭找了兩圈還是沒找到那支樂隊,隻得去音像店買了光盤,收集着播放器裡的聲音罵馬爾福心靈脆弱不堪一擊。
被斯内普罵的紮比尼和諾特也覺得很冤枉,他們出門的時候很早,根本就沒有理由那麼早叫醒馬爾福。
馬爾福頹喪地坐在庭院裡的椅子上,諾特和紮比尼倚着柱子氣得無語望天。
陵容趕在晚餐前抵達貓頭鷹棚屋,讓學校的貓頭鷹把東西送給馬爾福。
馬爾福沒在衆目睽睽之下打開盒子,吃完飯後抱着盒子迅速溜回了寝室,打開盒子看到了一張空白的紙,用了顯隐咒語才看到上面寫着使用方法。
送的是兩隻銀藍色瑞典短鼻龍形狀的毛絨耳套以及一個顯示天氣的水晶球。
馬爾福戴上耳套依據使用說明按了下龍腦袋,響起了那天在街頭聽到的歌曲,按了按左翅膀聲音變小了,按了下右翅膀聲音變大了。
她甚至還貼心的附贈了采集儲存聲音的咒語。
馬爾福把水晶球放在床頭的左邊床柱上,帶着耳套聽着歌開始寫作業。
陵容的飛行術已經入了門,在結束訓練後又到了每日的談話環節,斯内普在總結完需要注意的地方後,問起了馬爾福的情況。
“他不至于蠢到又灌下去兩瓶藥劑吧,明早應該會按時上課。”
“心理問題呢?”
“或許過段時間就好了。”
不過陵容對自己的判斷也沒有什麼信心,她确實沒想到那部電影對馬爾福的影響會有這麼大。
馬爾福扒拉掉耳罩擡頭眯着眼睛看了眼水晶球,狂風肆虐的水晶球内紅色的熒光顯示着此刻的時間:五點四十分。
不早也不晚,馬爾福起床在睡衣上套了校袍出門,到專屬于自己的更衣室才開始洗漱,鏡子裡的馬爾福精神飽滿,狀态絕佳。換上衣服走出更衣室的馬爾福甚至還心情很好地讨價還價:“我覺得應該再去幾趟麻瓜那兒,多收錄幾首歌。”
“看你的表現,也許下周?又或許下下周?”陵容畫了個大餅給馬爾福。
于是馬爾福的氣焰更加高漲了幾分,叫嚣着要赢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