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這麼覺得,我覺得更像是利益和情緒雙重裹挾的結果。”陵容避開馬爾福的眼睛說:“你呢?受情緒操控還是利益操控?”
“碰到疤頭他們那些讨厭的人就是情緒操控,其他的時候利益操控吧。”馬爾福思索了好一會兒後坦言。
“有點糟糕。”
“确實。”馬爾福長歎一口氣說:“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可能就是不适合做朋友吧。”
“等西裡斯·布萊克沉冤昭雪,我和他們可能也做不成朋友了。”
馬爾福聳聳肩說:“你把西裡斯·布萊克解決掉不就沒問題了嗎?”
“我不殺人。”陵容提醒馬爾福。
馬爾福用一副一言難盡的表情看着陵容糾正:“我的意思是,給他一個遺忘咒。”
陵容尴尬地說:“好吧,我會考慮的。”沒一會兒後又說:“我得承認就算沒有布萊克這件事,我和他們也不容易成為朋友。他們善良而真誠,但我不是。”
“正巧,我也不是什麼好人。” 馬爾福伸出自己的手,等陵容也握住他的手之後才說:“我們很适合做搭檔。”
“當然。”陵容松開握住的手說:“等解劑研究出來一切都能結束了。”
“好吧。”馬爾福又把話題帶到了最初:“我的禮物呢?”
“貪心鬼。”
“吝啬鬼。”
馬爾福哼了聲從兜裡掏出一枚戒指,勾勾手示意陵容把手拿過來。
“院戒?”陵容問。
“對啊,我幫你拿過來了。”馬爾福給安套上戒指後舉起自己的手讓她看帶着戒指的手指,“你送的我早就戴上了,我覺得比院戒好看多了,等以後有錢了把你的院戒也改造一下。”
“你想要什麼?”陵容問。
“我們去看電影吧。”
“你打算看弗萊迪前五部?”
馬爾福嫌惡地離陵容遠了點,“不,我拒絕。我們可以看其他的,而且娜菲也很喜歡,她簡直愛死了麻瓜電影。”
“事實上我不确定院長還願不願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我們出去,上學期我沒有上交日記,他很生氣。”陵容說。
馬爾福也想起了昨晚院長在辦公室裡的怒吼,但又想到院長守在病床前的身影還是說:“院長還是很關心你的,我們可是他最喜歡的兩個學生,如果被抓了就說是我帶你去的。”
可憐的馬爾福絲毫不知院長心裡最重要的學生是哈利·波特。
韋斯萊雙胞胎打開門後俏皮地說“我們來得是不是不是時候,你說呢,喬治?”
“很顯然,我也這麼覺得,可惜我們不能失信于人,隻好做惡人了。”喬治笑着把手裡的地圖遞給陵容。
陵容拿過地圖,抽出魔杖輕敲地圖說:“我莊嚴宣誓我不幹好事。”
找到自己的名字,用魔杖指着自己的名字默念咒語,随即她的名字從地圖上消失了,考慮到她和馬爾福經常一起行動,順手把馬爾福的名字也從地圖上除掉。又在地圖封面除掉了他們四個對斯内普教授的留言,把活點地圖還給喬治才解釋道:“我不喜歡别人可以查探我的行蹤。”
陵容的這一手讓弗雷德和喬治都有些猝不及防,弗雷德不敢置信地打開看了一遍,發現的确沒有了她們的名字,挑眉和喬治說:“看來我們不用擔心合夥人的魔咒水平了。”
“這招的确很酷。”
還在狀況外什麼都不清楚的馬爾福選擇了冷漠旁觀。
“你們的魔咒水平也很棒,今天我們就可以放消息了吧?”陵容問。
“我們在火車上就已經宣傳過一次了,隻是攝魂怪把大家搞得有點狼狽,明天或許就有訂單了。”弗雷德揮魔杖拉過一張課桌,坐下說。
喬治也坐在課桌上問陵容:“你的狀況還好嗎?”
“還不錯,其實醒來後就沒什麼事兒了,龐弗雷夫人太慎重了。”陵容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有一間教室作為制作間,問兩人:“我們得找一間制作筆記本和魔藥的工作間,你們有推薦嗎?”
喬治用魔杖在地圖上指了指魔法史教室附近的一間教室說:“我們通常呆在那兒。”
陵容記住位置後說:“等第一單生意到了之後,我們約時間在那兒彙合。”
馬爾福說:“造紙廠那邊我已經打好招呼了,樣品、圖紙以及價目表在我宿舍,我會給你們送過去。”
“你呢?要參與制作嗎?”陵容問馬爾福。
“到時候再說吧,我覺得我更擅長管錢。”馬爾福站起身對面色依然有些蒼白的陵容說:“走吧,你還得去校醫院。”
兩人離開教室後準備往廚房走,馬爾福才開口問:“那是怎麼回事兒。”
“一份可以監視所有人的地圖,布萊克他們制作的。”陵容下樓梯時覺得有點頭暈,在馬爾福的胳膊上撐了一下。“我們接下來的實驗得去有求必應屋或者密室,那兒屬于不可标繪的地方。”
“你呆在校醫院。”馬爾福扶着陵容的胳膊小心地邁上該死的樓梯,對陵容·安這種強撐行為表示無可奈何,隻得繼續問:“布萊克的行李箱是什麼顔色?下午下課後我會直接帶去有求必應屋,這幾天我會做好記錄的。”
“棕色的,彼得的籠子我也增加了屏蔽咒,保險起見你還是得快點。”
臨近校醫院時陵容抽回自己的手,看到馬爾福對她這種過河拆橋行為默默控訴時眨了下眼睛,解釋道:“讓龐弗雷夫人看到肯定又要讓我多住幾天。”
“你是得多住幾天。”馬爾福看了眼陵容沒好氣地說。
陵容瞪了眼馬爾福,輕聲說:“等我出院我們還得去一趟禁林深處,看看那邊現在還能不能采到沒有陽光和人類接觸過的露水。”
“生了病也不老實,你是被施了不能停下來的詛咒嗎?”馬爾福抱怨着把陵容推進病房裡交給龐弗雷夫人,等她喝完藥劑才離開校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