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對失憶後該怎麼做熟悉的很,雖然她連自己叫什麼都已經不記得了。
是否有監控、生活痕迹、氣味等……還有一件非常奇怪的事,她并沒有找到毛發,自己又或是其他人通通沒有。
折騰了兩小時後,她大緻确定了自己是該房子的唯一住戶,也能從物品中推測出一二自己原先的性格。
房子内的物品都是以實用為主,有着小一萬的零散星币,并沒有在房裡看到任何他人的照片與物品。
客房的床隻有孤零零的床墊。
一個高冷孤僻的形象在她的腦中模拟完善着,不與人社交倒是替她省去了一些麻煩。
也不知道這失憶是間歇性病?還是一次意外事件?
也不知道其他人失憶的症狀是不是和她一樣,雖然失去了記憶,但在看到一件物品後腦子裡就知道這個東西是做什麼的。
她嘗試過打開星腦,失敗一次後便沒有再嘗試。
畢竟失敗次數多了可能會發生不好的事。
放下紙和筆,她已經知道自己不是什麼“好人”。
紙上有三行字,第一行與第三行的字迹幾乎一模一樣。
第一行為右手随手字迹,第二行為左手随手字迹,第三行為左手模仿第一行字迹。
什麼正經人做事才需要兩隻手都是慣用手?
“唉……”
還有一個一眼假的身份證明,她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各種從行為習慣來講,她應該是一個有着間歇性失憶症的“法外狂徒”。
突然對着客廳的全身鏡抛出一個媚眼。
有一說一這臉做的不錯,很年輕很自然,醫院應該不在了吧。
反正總不可能會是她一個遵紀守法好公民,勤奮好學還有些特殊癖好喜歡奇奇怪怪的技能,然後碰巧一不小心失憶了。
想到這她不由自主的笑了笑,人在無語的時候真的會莫名的笑一下。
将回形針放入兜裡,把客房門再次關上,再把寫了字紙在廚房竈台上點燃。
眼看着火焰一點一點吞噬白紙,兜裡的星腦悄悄閃了一下。
她發現了,沒有記在心上。
花了點時間将房子弄亂,便一路躲着監控離去。
……
看着一名男子鬼鬼祟祟的接近自己,口罩下的嘴角微微勾起。
“嘭……”
二人撞到一起。
“對不起,對不起……”
男子是一名扒手,在對方扒竊她上衣兜裡的星腦的時候,她随手也将對方兜裡僅剩的星币扒走,順便還送了對方那張假的身份證明。
本想無聲無息就此别過,劇情也是一步步按照她想象中發展,但莫名的厭惡情緒讓她皺了皺眉。
男子隻對視了一眼,便雙腿打顫,連滾帶爬的想要離去。
思緒百轉千回,最終她收起殺意,隻是一腿将人踹翻後,從男子雙手上踩了過去。
……
直到那人走遠後,男子似乎才回過神,全身不停的抽搐,仿佛現在才感受到十指連心的痛楚。
顧不上手上疼痛,哆哆嗦嗦的從懷裡掏出煙給自己點上一根。
一邊抽着煙,一邊享受着劫後餘生的快樂。
一點身為alpha的尊嚴與驕傲都沒有了。
雖然他隻是一位D級alpha。
但他原先沒少因為小偷小摸被抓進去。
結果呢,居然被一個眼神吓破了膽,一直到現在連說話的聲音也發不出來。
腦中隻剩下一個念頭——他要從良。
多麼諷刺,居然是原先最讨厭的條子,才能給他帶來微弱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