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跟着販子坐了一天馬車才看見房。牛氏仔細一看,房子長年沒有人住,青苔生牆,磚瓦掉了一地。四周圍荒無人煙,荒草遍地。真是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金河說:“我們就要這間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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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逗一家得意洋洋住進新屋子,楊氏和金逗心裡甜滋滋,想着馬上就能住進新家還是不花錢的新家。
沒想到祖孫四人到了新家傻眼了,楊氏被氣個半死。她對金老太太說:“娘,你看看,是人幹的事兒嗎?居然費心思給我們找了一個破房子,虧他生意好對親娘一點沒有贍養心思。”
金老太太完全站在大兒子大兒媳這邊,她氣壞了。捂着胸口喘不過氣來。堅持一會兒就順勢倒了,楊氏也不去扶婆婆。
她讓兒子金多少去扶着婆婆,金逗狠狠的說:“弟弟,你無情别怪我無義。”
說罷,金逗抄起砍柴的刀就走,楊氏吓壞了,她趕忙拉住丈夫。
金逗一家再多不願意也無法,畢竟是投靠親戚來的。傳出去實在不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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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郡
枯木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
宋蘭君二人如願來了南郡,經過好幾日舟車勞頓,蘭君累的渾身酸。大喜身子強壯看不出累,
從來了南郡,大喜就滿懷好奇的看周圍。他很興奮說:“姑娘,我們家以前就在這兒!還沒被抄家時,我們是南郡一方土豪。頗有名氣,”
宋蘭君和郝大喜買了一身男人的裝束,蘭君在竹林小館換上男人行頭。她站在鏡子前仔細端詳自己的面容,
眉清目秀,弱不禁風的模樣一看就是姑娘家,“該怎麼才能更像男人?”
她用鍋底灰抹臉上,抹的滿臉黑。看不出五官走樣。宋蘭君滿意的笑了,
“好,就這樣吧。”
蘭君一出去,大喜都認不出她模樣,喊道:“想不到姑娘,不僅換了衣服連膚色都換了。”
“時間緊迫,趕緊走吧!”
郝大喜又問:“姑娘,你打算用别人人證參加科舉,萬一被查出來可怎麼辦?”
宋蘭君聞言,露出笑容。
“彭錦良是李玲珑的情人,他們早就被我做掉了,”
郝大喜知道李家的那個私奔的小姐,
“姑娘……是什麼時候做掉他們的?”
“早在他們私奔的時候,我就串通齊大寶将他們轉賣到黑煤窯。想要從黑煤窯出來怕是這輩子不可能了。”
“齊大寶可是我的合作夥伴,我們兩個串通一氣幹了太多惡事。”
“都是為了走向最終權力。”蘭君說罷,她眼睛望着蒼穹。
“太後,讓我來會一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