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放開我!”謝南青被霍謹宵死死禁锢在身下。
霍謹宵對他的求饒充耳不聞,眼底滿溢着對他的占有欲。
Alpha信息素襲來,謝南青眉眼間閃過一絲痛楚:“你輕一點,我沒有要跑……”
他隻是趁着Alpha睡覺,下樓拿了兩瓶營養劑。
誰知道霍謹宵聞不到他的味道,摸不到他的體溫,瞬間從夢中驚醒,直接發了瘋。
謝南青喝完一瓶營養劑,呼吸間覺得S級信息素的味道太過濃烈,連一樓都能聞到,就想打開通往花園的門,透一口氣。
這一幕剛好被沖下樓的霍謹宵撞見。
謝南青是被霍謹宵拖回頂樓卧室的。
霍謹宵一胳膊攔在他的腰間,謝南青捯了幾步就完全被拖走了。
到了卧室,他眼前一陣天旋地轉。
下一秒,門被關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霍謹宵的眼神甚至稱得上有些陰鸷,語氣冷得像冰:“你要去哪?誰允許你離開我的!”
“沒有,我就是想開個窗戶……”易感期的Alpha身邊離不得他,謝南青甚至不敢說自己是想出去逛逛。
霍謹宵漆黑的瞳孔将謝南青釘在床上,臉上的肌肉僵硬地抽動了幾下:“你聞不到你現在渾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嗎?是不是還不夠重?你不乖乖待在我身邊,還想跑到哪去?!”
霍謹宵呼吸不穩,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的話。
謝南青不屬于霍謹宵這件事,是懸在霍謹宵頭上的一把刀,這把刀讓他寝食不安、坐卧不甯。
清醒時候,霍謹宵尚能保持一絲理智,這一遇上易感期,霍謹宵心裡的不安焦躁全都爆發了出來。
面對Alpha突如其來的暴怒,謝南青怔愣着不敢再解釋一句,毫無預兆地留下兩滴眼淚。
霍謹宵鉗制他手腕的手臂肌肉噴張,整個人居高臨下地覆在他身上,占有欲十足。
謝南青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霍謹宵,這和他印象裡穿着校服,蜷縮在地闆上動不動就哭鬧撒嬌的弟弟判若兩人。
他第一次感覺到别人眼裡S級Alpha壓迫感的恐怖。
接下來,事情的發展開始崩壞。
霍謹宵發了瘋,易感期推波助瀾地将他隐藏的侵略欲釋放出來,在他愛而不得的Omega身上瘋馳狂騁。
謝南青不知道向來人畜無害的弟弟怎麼突然如此陰沉兇狠,讓他覺得眼前的霍謹宵有種不真實感。
霍謹宵眼底發紅,突然問:“霍言川有沒有這麼弄過你?”
謝南青沉浸時,冷不丁聽到自己丈夫的名字,吓得一抖。
霍言川眼神幽深,捏住他的臉,逼問道:“說!我哥有沒有像我這樣弄過你?”
“你……你别說了……”出軌的背德感爬上心頭,謝南青渾身發臊。
“怎麼?提都不能提?”霍謹宵呼吸粗重,語氣陰森道:“告訴我,霍言川有沒有進過你的生殖腔?”
沒有Alpha不在意這種事,如果有,那他是裝的。
“……别問了,嗚嗚。”謝南青逃避地偏開頭。
霍謹宵妒火中燒,聲音扭曲道:“不許撒謊,他進過你的生殖腔嗎?”
霍謹宵一次又一次地喊出他丈夫的名字,提醒他已婚的身份,可他卻被丈夫的弟弟壓身在下。
謝南青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羞憤地捂住眼睛:“嗚嗚……沒……”
他的丈夫并不想讓他懷孕。
霍謹宵近乎呵斥道:“大點聲!”
“……沒有。”謝南青被羞辱地逼出回答,他隻想趕緊停下這個話題:“他沒有進來過……别問了……”
他神志不清地哽咽道:“隻有你……隻有你進過生殖腔,求求你别再問了……”
Alpha面上終于出現了一絲餍足,不輕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臉:“真乖。”
霍謹宵俯下身吻了吻謝南青的嘴唇,短暫的溫情後,他突然發力一咬,在謝南青的下嘴唇上留下一個小口子。
“睜眼,看着我。”
“青青是我一個人的,你永遠都是我一個人的!”
“我要青青給我生寶寶,生我們兩個人的寶寶。”
謝南青崩潰道:“不行……你瘋了!”
霍謹宵早就瘋了。
易感期的Alpha都是瘋子,謝南青氣得恨不得讓時光倒回到三天前,他一定不來長青灣。
……
謝南青腦袋一歪就昏睡過去。
半醒之間,他感受到Alpha在吻他的頭發,還在用黏糊糊的聲音宣誓主權:“青青,你是我的Omega,我一個人的Omega。”
第二天下午,謝南青在淩亂的床上醒來。
卧室拉着窗簾,看不清外面天色,他懵了一會兒,才想起來自己在長青灣。
他揉了揉眼睛,眼前是一個黑絨絨的腦袋。
清醒過來的霍謹宵眨巴着小狗眼睛,規規矩矩地跪在他床前,見他醒了,忍不住心虛地咽了咽喉嚨。
謝南青迷迷糊糊地拍了拍他的頭:“小宵……”
這一出聲,嗓子竟然劈了。
他一愣,昨天的記憶翻湧而上。
霍謹宵搖了搖不存在的尾巴,谄媚地握住他的手,把吸管送進他嘴裡:“青青,我給你倒了蜂蜜水,你喝點潤潤嗓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