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視着他們的背影,繪梨奈歎氣狀,“佐助君,要不你就答應人家吧。”
宇智波佐助:“?”
當初拐他的人是誰,現在叫他回木葉是不是有毛病。
“鳴人君剛剛都這麼誠懇地挽留你了,你忍心讓他失望嗎,就試着接受吧。”
宇智波佐助擰眉:“你到底想說什麼?”
“嗯,我讓君麻呂桑和你說。”繪梨奈才沒那個膽子坦白戲谑,十分善良地推出了她的男朋友。
突然對上佐助視線的君麻呂:“………”
他什麼都不知道啊。
君麻呂想轉頭,但繪梨奈顯然沒給他這個逃避的機會,不容置喙地又把他的頭掰正。
兩個人互相瞪視了一會兒,宇智波佐助自覺沒趣,先一步離去了。
尴尬解除,君麻呂從繪梨奈的手掌跳到了桌子上,一臉平靜地指了指座椅讓繪梨奈乖乖坐下。
繪梨奈面色糾結:“一定要這樣嗎?”
君麻呂張大眼睛,他的手拍了拍桌面像是在表達警告。深知逃不過,繪梨奈隻能無奈坐到君麻呂的對面,然後聽着他一大段的訓話。
她聽得昏昏欲睡,每當這時,君麻呂就會停頓下來,幽幽地凝視着她。繪梨奈的臉皮再厚,暫時還做不到心安理得,最後主動地道了歉。
*
漩渦鳴人不在的期間,小玉一直在忙碌她的事,但宇智波佐助沉不住氣了。
事情的起因是小玉一直有在關注宇智波鼬的動靜,然後彙報給繪梨奈。這件事僅在她們之間傳達,偏偏那天被宇智波佐助撞見了。
得知繪梨奈的情報網打探到了宇智波鼬最近出現的範圍,宇智波佐助肉眼可見的急切。
不過現在出發,等他到了地方,宇智波鼬早離開了,所以他必須依靠繪梨奈的力量。
要照往常,宇智波佐助不該那麼沒有理智,他現在的實力對上宇智波鼬不是自讨苦吃。
所以聽見宇智波佐助要求帶他去見宇智波鼬時,繪梨奈差點嗆到,他是受什麼刺激了。
繪梨奈:“等一等,佐助,你先别激動。”
“我知道你可以找到他。”佐助闆了張臉,形容不出的冷峻。
繪梨奈錯愕道:“是誰說給你聽的?”
宇智波鼬的行蹤,她沒告訴過佐助才對,小玉再疼佐助,也和她一個想法。兄弟倆遲早有一天會對峙,但并不在此時。
“昨天你們的談話,我聽到了。”
繪梨奈頓時一個晴天霹靂的趔趄,震驚地捂住了自己的嘴,佐助變了,居然學會偷聽了。
覺察到繪梨奈的眼神變化,宇智波佐助不由自主地拔高音量:“我不是偷聽,你們說話的時候,我碰巧在旁邊。”
宇智波佐助認為他必須要強調主動和被動的區别。
怕惹毛他,繪梨奈配合地應聲:“是是是。”
宇智波佐助繼續用堅持的目光看着繪梨奈,繪梨奈進退兩難。
小玉:“佐助大人,需要我叙述你現在的等級嗎?”
她一副’Level 2的你确定?‘的語氣,回想日複一日的心理攻擊,宇智波佐助的鬥志昂揚總是能被她輕而易舉的潑冷水,以至于光是聽到小玉的聲音,就能讓他強制冷靜。
宇智波佐助沉默下來。
摸到口袋裡的君麻呂,繪梨奈來了自信,說:“如果佐助君你真的考慮好了,我肯定是要以你的想法為先,但我答應過大蛇丸先生,要保障你的安全。”
“你想怎麼樣?”宇智波佐助問。
站在繪梨奈的上帝視角,她清楚宇智波鼬的内心,這個世界上最愛佐助的人不可能殺死自己的弟弟。
所以———
“所以我們來商量宇智波鼬的後事吧,其實我和小玉穢土轉生的實驗有了新進展。”
無論是君麻呂,還是宇智波一家,說白了隻是他們記憶裡的承載體,眼下卻大不相同了。
“不像抽取記憶那樣,而是将宇智波鼬死後的靈魂禁锢在其中。操控的靈魂會一生一世的陪伴術者,直到術者生命終止。”
宇智波佐助:“………”
這個女人是不是說出了一件很可怕的事,話說都已經脫離了人的倫理了。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繪梨奈,如此恐怖的忍術實驗到那個男人身上,确定比起他,不是繪梨奈更仇恨宇智波鼬。
繪梨奈挑眉:“怎麼,不開心?”
宇智波佐助沒回話,他是想殺死宇智波鼬,想讓他償還犯下的罪孽,可是做了繪梨奈口中的事,他真的會開心嗎?
“沒事,”繪梨奈掏出兩個造型的娃娃,它們的五官還沒有制作,因此隻是穿了不同的衣服,“到時你是喜歡你哥穿這個碎花裙,還是那個蓬蓬裙。”
繪梨奈頓了頓,似乎她也在為難,“總之在你考慮清楚了,我們再去找宇智波鼬。”
一場鬧劇,宇智波佐助不屑為之,說來說去,繪梨奈也不想他去找宇智波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