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罰……”韓槿姮停頓一瞬,複又含笑開口:“那就罰越寶接送我上下班,一個月為期。”
“隻是這樣嗎?”簡越總覺得韓槿姮想出的方式不是這個,但是不知道為何她壓抑着自己的真實想法。
“越寶以為怎麼樣?”韓槿姮含笑的看着她,剛剛差一點就洩露了自己偏執的控制欲,她其實想說,那就罰你一輩子隻能愛姐姐,要是真說這話,她害怕越寶再被吓跑。她用計才把這人騙回來,可不能再把人吓跑了。
“越寶想讓姐姐罰打手心嗎?”韓槿姮打趣她。
“哪有,”簡越耳尖微紅,打手心都是小時候的事了,那會她哭的稀裡嘩啦,讓家裡的女傭好一陣笑話,“我明天一定早早起床送姐姐上班,等到下班再來接姐姐。”
“不用這麼着急,你剛回國還沒倒過時差,過兩天等你适應了再來接姐姐。”韓槿姮一向對她的事想的很周到。
“好吧。”
窗外大雨漸熄,安神的沉香讓簡越仿佛置身于軟綿綿的泡沫裡,她第一次沒有依靠酒精熟睡,久違的安定讓她不自覺釋放一些信息素出來。
此時,一雙明眸慢慢變得黑淵,像是蟄伏在黑夜裡的巨獸。對信息素味道極其敏感的韓槿姮貪婪的吸着稀薄的竹香,更加肆無忌憚用手在簡越腺體附近揉捏,甚至湊過去輕輕咬了一口。
“姐姐再也不會讓你離開了。”
身上愈發燥熱,後頸傳來一陣刺疼,簡越忍不住在睡夢中嘤咛一聲,在韓槿姮懷裡仰頭蹭來蹭去,想通過釋放更多信息素傳遞熱量,隻是杯水車薪罷了,她的雙唇仍然被燒的血紅脆弱。
韓槿姮毫不猶豫湊過去,輕輕品嘗。
蟲鳴敬職敬業響起,清晨一抹太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
簡越起床時,韓槿姮已經離開了。韓家采用中式風格裝修,内裡透着一股規矩的無法抗拒,可視化的“權”。
很符合韓槿姮處處都要遵循規矩的性格。
“二小姐,”家裡的女管家見她下樓,端來溫了幾遍的早粥:“該吃早粥了。”
她在韓家長大,韓槿姮alpha媽媽和omega媽媽在她16歲時就去了國外拓展業務很少回家,簡越活潑的性格很受家裡管家榮姨的喜愛,所以自小親切喊她二小姐。
“榮姨,”簡越笑着給她打招呼,接過早粥左右打量,“姐姐已經走了嗎?”
“大小姐一早就去公司了,”簡越時隔五年回家,榮姨自然高興,“二小姐你這幾年在國外過得怎麼樣?吃的好不好?”
“唉,你從小就不懂得怎麼照顧自己,怎麼就一聲不吭跑去國外這麼多年,出去玩耍也要跟大小姐知會一聲,當初你走之後,大小姐起床發現你不在,查了才知道你去了國外,她氣得渾身發抖。”
正在喝粥的簡越聽到最後一句不由得後背發涼,韓槿姮發脾氣肯定免不了“腥風血雨”,還好她當初跑得快,不然她這個惹人生氣的當事人還不知道“身死何處”。
“呵呵,”簡越擦擦嘴巴,幹笑着打哈哈:“當時時間來不及嘛,我就隻能先去那邊再跟姐姐說,沒想到下了飛機就忘記了,我昨晚的都跟姐姐解釋好了,保證下次再也不會這樣了。”
五年前大小姐生氣的模樣仍曆曆在目,榮姨不是害怕她,而是心疼她一連幾個月不怎麼吃飯,天天故意在外應酬到很晚才回家,一回家就一股濃重的酒味,韓家從不需要通過喝酒獲取資本,大小姐也從不會放縱自己這麼狼狽,隻是因為二小姐走了,每到晚上,榮姨見大小姐這樣就多埋怨簡越一分。
隻是現在簡越已經回來了,大小姐也沒有責怪她,那些埋怨漸漸消散,更多的是重逢的喜悅。
“可不能再胡鬧了。”榮姨叮囑她,簡越性格活脫,總喜歡想一出是一出,“愛玩是一回事,但是也要注意……”
“好好好,榮姨我知道了,”簡越立馬打斷她,榮姨現在五十多歲正是更年期的時候,她又愛唠叨,說起話來滔滔不絕,簡越轉移話題問:“聽說姐姐要訂婚了?”
“是啊,”榮姨說到這個就眉開眼笑,“年底就要訂婚了,大小姐終于找到個稱心的人,我也替她高興,眼看就三十歲了,夫人前兩年還問大小姐有沒有心儀的人,她們嘴裡不說其實心裡着急,沒想到大小姐平時一聲不吭的,突然就要訂婚,而且就在年底,時間是緊促了點,不過大小姐喜歡……”
“榮姨,那人是誰?”簡越再次打斷她,“他是怎麼跟姐姐認識的?”
“二小姐剛回來大小姐應該還沒來得及和你說,程俊少爺是光威集團的二子,”榮姨說起來對他很滿意,“家裡都是做車企生意的,規模沒有韓家大,但是也是大企業,就是可惜是個s級的alpha。怎麼認識的我不清楚,大小姐平時在家最不喜歡談感情上的事,應該是害羞……”
“我先走了,榮姨。”簡越不想聽她碎念,她已經得到想要的答案了,現在她趕着去和林忱見面,實施她奪人大計的第一步!
而半小時後一棟别墅内,一個女alpha驚呼出聲。
“越越你瘋了?!韓姐什麼人啊,要是被她知道你想破壞她的訂婚,你後半輩子還要嗎?先不說你家這種情況不容樂觀,就你和韓姐這種關系,要是讓她知道你是這種心思,韓姐得多傷心啊。”
“你幫不幫我?你不幫我,我就自己想辦法,反正我不罷休。”簡越在來的路上已經想好了,就算是韓槿姮以後會怨她,報複她,她都認。
“先說為什麼。如果沒有足夠好的理由說服我就不行。”林忱扶額,一個頭兩個大,簡越想一出是一出的性格真是折磨人,昨晚還說不敢見韓姐,結果今天就來跟她說這事。其他事就算了,結果是這麼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