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鐘前的浴室裡,打開花灑噴出的水溫度偏低,韓槿姮隐隐約約感受到了一絲異常,眼睛不經意瞥向髒衣簍,裡面靜靜躺着一件熟悉的衣物。
純黑色銀絲邊小褲,她剛買不久還沒穿過。韓槿姮伸手撿起仔細端詳,似在驗證心裡的猜想。
片刻後,極淡的紅霞染上耳尖,她打開花灑閉眼任由微涼的水打下來。簡越不知道,她今早被迫無奈的選擇極大滿足了韓槿姮極強的占有欲。
世界紛紛擾擾,她的小alpha穿着她的小褲來回穿梭,仿佛是在告訴世人,她屬于韓槿姮。
唇角弧度不自覺上揚,突然,卧室方向傳來響動,像是有人跌落在地上。關掉花灑,韓槿姮問了一聲:“越寶?”
等了一會無人回應,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韓槿姮當即擦幹身上水珠,匆匆套上衣服開門出去。
巡視了一遍,卧室并未看到人,連信息素也比平常淡了許多,主人仿佛故意在躲着她。
眉峰因為這一不尋常而攏起,五年前簡越突然離開的陰郁籠罩而下,指尖不受控制輕顫着,韓槿姮強迫着深呼吸,更加仔細搜尋三樓一切可以藏人的地方。
推門力度透着一股狠勁,韓槿姮敢保證,如果五年前的事再度發生,她一定會不顧一切把人給捆起來,就算簡越會恨她一輩子,她也要把人困在自己看得見的地方,永遠隻能屬于自己,永遠也離不開自己。
恨,總比絕望好。
韓槿姮找遍了三樓,最後來到了衣帽間,大門被猛力推開,門背砸在牆壁上發出巨響,她的眼神猶如利刃般冷冽,淩厲掃視衣帽間所有角落。
所有衣櫃都緊緊閉合,唯有最後一間,大門敞開。沉悶步子扣在地闆上步步逼近,衣櫃裡的景象卻讓韓槿姮瞳孔微縮,簡越蜷縮在裡面微微顫抖,眼角挂着惹人憐愛的淚珠,渾身燙得出奇,一切深郁陰暗在此刻全都化為了心疼和緊張。
韓槿姮俯身摟過她,顫音暴露了她的慌張:“越寶?”
懷裡的人呢,明明發熱期很難受,她卻隻擔心會傷害自己,一面讓自己離開,可正當她要離開時,又央求自己将她捆起來,不要離開。
愛讓天才甘願變成蠢人,商業上老成持重,精明強幹的精英,一旦碰到簡越就會變得手足無措,顧前顧後。她不敢妄自揣測眼前人的想法,隻好反複試探。
她說:“越寶乖,叫老婆。”
簡越此刻被發熱期折磨得不能自主思考,潛意識告訴她韓槿姮說的話都是真理,所以她順從地模糊喊了一聲:“老婆~”
低啞婉轉,尾音上揚魅惑人心。
話音剛落,後頸一陣劇疼,腺體被人用利齒咬破,速度快到不加思考,仿佛猶豫一瞬就會失去珍寶。簡越難以自抑嘤咛一聲,無數omega信息素被注入腺體中,漸漸地撫平了些許燥熱痛苦。
簡越以為乖乖聽話就能得到信息素,吃到一點甜頭的她,繼續貪得無厭嗫嚅:“老婆,老婆,姐姐老婆……給我信息素…嗚嗚嗚,求求你老婆……我難受……”
神明不舍讓信徒失望,唇角力度變大,早已沉淪的她不再抑制奔湧波濤,沉香争先恐後釋放,直至溢滿整個卧室,星星點點信息素從門縫飄到三樓乃至一樓,這讓剛買完alpha抑制劑的女傭被迫停住腳步,猶豫片刻後決定默默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