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姐哄哄。”韓槿姮捧着簡越的臉頰,啞音剛落,簡越還未反應過來,韓槿姮輕輕靠了上去。
簡越雙眼被韓槿姮輕輕蓋住,一片昏暗中,隻有唇角邊一個克制的吻被反複回味,放大。
氣氛突然變得旖旎暧昧,簡越弱弱用手抵着她,沉香争先恐後湊近簡越鼻尖,緩慢而溫柔地纏繞着。
意識逐漸開始神魂颠倒,簡越此刻已經無法思考韓槿姮為什麼親她,後頸此時也躁動得厲害,她眨着迷糊眼看向韓槿姮,對方眼眸也不甚清明。
“姐姐哄的開心嗎?”韓槿姮喘着氣問。
簡越軟的跟小貓一樣,發出的尾音哼哼唧唧:“一般般吧。”
“是嗎,那姐姐加把勁。”韓槿姮這次沒主動親她,反而釋放出更多信息素,直勾勾望着對方棕色眸子。
簡越等了半天也不見有吻落下,她不解地看向對方,“姐姐,你怎麼不親了。”
韓槿姮不語,誘惑意味很足,簡越忍不住勾上脖子蹭她:“姐姐,你親親越寶。”
就像小時候一樣,隻是單純的親親。
“隻有戀人之間的alpha和omega才會互相親吻,越寶和姐姐是戀人嗎?”韓槿姮微微後仰不讓她蹭。
“可是我們小時候也經常親親啊。”簡越不滿,非要湊過去親她。
韓槿姮握住她的手腕,嚴肅地說:“越寶已經成年了,當然和小時候不一樣,成年人之間親吻已經不是單純的喜歡,而是愛慕。”
簡越一愣,理智稍稍回籠,她愛慕…笑面虎?
不對,笑面虎隻是她姐姐。簡越往後撤手,韓槿姮擡眸凝視她,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點細微變化。
如果不是愛慕,為什麼會有欲望?
簡越悄悄瞥了一眼對方唇部後就立馬挪開視線,手指攪動在一塊,想親上去的沖動愈加強烈了。
“越寶想親姐姐嗎?”韓槿姮問她。
簡越想立馬說‘想’,嗫嚅半天卻不說話。
韓槿姮靠近了些,伸手将散落在她耳畔的發絲拂到而後,唇貼近耳尖,低音魅惑十足:“在姐姐這裡,越寶想做什麼都可以,越寶想親就親。”
說話時熱氣直往心裡鑽,簡越酥麻得全身一激靈,她紅着臉快速鑽進被窩,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說話也結結巴巴:“我…我…我被哄好了,不需要親親了。”
“哦,”韓槿姮也順着躺下來,從背後抱着她,“越寶是不是騙姐姐?”
“我才沒有!”簡越以為她暴露了,急急保證:“真是我同事,我沒騙姐姐,你可以去問林忱!”
“我的意思是,今天越寶和我說林忱腎虛,我覺得越寶在騙我。”
韓槿姮故意在她耳邊說:“明明越寶更像是腎虛。”
簡越:“……”
呵呵,那你萬萬沒想到,其實“腎虛”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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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次次日,總經理辦公室内,程俊坐在辦公椅上破口大罵:“她說林忱是她的靠山難道就是嗎?你腦子被豬吃了?她說要坐你的位置,是不是你也要拱手相讓?我看你這麼多年銷售部是白混了,居然被一個實習生給唬住了。”
“豬腦子,蠢成這樣,出去别人都要笑話我養了個廢物。”
“是是是,主要是簡越說得像模像樣,一不小心就上她道了。”辦公桌前,主管弓着腰擦汗,點頭哈腰認錯。
程俊被他氣得不行:“林氏主攻國外貿易,就算是林忱給她撐腰,能有多大作用?國内林氏勢力掀得起什麼風浪?讓你做的事做的畏畏縮縮,她都入職一個月了!要是你不敢做,我安排其他人來。”
“能做能做,我肯定能做,程經理再等兩天,我一定把她整得不敢來公司。”
程俊罵完氣消了一點,想到韓槿姮對簡越的态度,囑咐他說:“不要做的太過激,做漂亮點,一定要合理合法合規。”
“是是是,肯定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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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親親”事件後,簡越一直冥思苦想心裡那點欲望來源。
這一個月裡,她回國後不止一次對韓槿姮有這樣的欲望,甚至上次發熱期,她睡醒後沒有像五年前滿心隻有恐懼,多了幾分享受和……羞澀。
像春天遇上了最美的花,止不住悸動顫抖,像情窦初開。
哎呦。
簡越用力晃頭,想甩開這些奇怪的想法。都怪韓槿姮變得比以前更有魅力了,她身為alpha自然會對omega産生不一樣的感覺,更何況是韓槿姮這種高嶺之花。
“卧槽卧槽,簡越,好消息!哈哈哈哈!”許蔺從辦公室外開門沖進來,臉上興奮得像中了幾百萬彩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