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木工,他們打算從内到外,先把中間木屋的待客廳需要的櫃子茶幾那些,再完善外面的涼亭大門之類的,差不多了再慢慢搞點裝飾上去。
大家如火如荼的幹了兩天,上午幹導演給的任務,下午晚上加工加點幹木工,忙的大家倒頭就睡,生活作息健康的令人發指,彈幕從磕CP,吵架慢慢到心疼自己的正主,真的是睜眼就是幹活,幹完飯吃飯,吃完繼續幹。
周四下午,大物件幹的差不多了,大家也開始有了點閑暇時間,耿瑤廚房裡燒開水,發酵面團和準備腌制調料。
白苒苒和巫衍在抓雞,準備來說是白苒苒在外面指揮,巫衍在裡面抓。
自從上次那隻戰鬥雞放回去,也加高了雞圈。
但是隻要耿瑤一進去,那隻雞就開始擺出了戰鬥姿勢,就認準耿瑤了一樣,要不是它下蛋厲害,鐵定留不到現在。
前幾日吃的都是耿瑤帶過來的腌制肉類,也因為太累了,耿瑤做菜的心思也就少了,隻求個簡單好吃又下飯就行。
這不白苒苒看着雞圈裡十幾隻雞,開始饞烤雞了。
提議用那個小篝火台來烤隻雞,耿瑤表示可以,讓他們抓兩隻公雞來做晚餐,母雞要留着下蛋。
“瑤瑤姐,出來救命哇。”白苒苒的聲音在外頭響起,耿瑤一出廚房門就看見他們幾個圍在一起。
謝淮濯拿着刀有點尴尬的站在那裡,白苒苒和秦雨捂着眼睛不敢看,楚安之離得遠遠的。
巫衍摁着一隻脖子上還流着血在反抗的雞,地上迸濺了一地的血,宰雞場面活脫脫的變成了案發現場一樣。
耿瑤抽着嘴角,看着謝淮濯,一副你幹的好事的樣子。
謝淮濯聳聳肩,表示很無辜,她們拿着刀不敢下手,白苒苒就把他喊過來,刀塞他手裡就讓他上,他怕下手太重把頭割沒,結果就是沒割到位,還讓雞受驚反抗了。
耿瑤拿過謝淮濯手裡的刀,将巫衍手裡的雞翅膀和脖子一拎,對着地上的碗,一刀利落的割向雞脖子放血,雞掙紮了兩下就立馬不動了。
等這隻放完血,将它給謝淮濯後,另一隻一樣的操作,眉頭不帶眨一下的,看的衆人一愣一愣的。
白苒苒盯着耿瑤,她覺得此時的耿瑤在她眼裡猶如被金光覆蓋,閃閃發光,閃的她眼睛都不由的眯了眯。
【驚!生活綜頓時變成案發現場,欲知後事如何,請聽我細細道來】
【媽媽嘞,耿瑤熟練的跟我爺奶有一拼,我媽和我到現在都不敢宰雞】
【殺雞這東西很正常很平凡,反正我不敢!耿瑤牛逼】
【我倒是敢,但是我上次也跟謝淮濯一樣,割了又好像沒割】
【不是,你們懂這個反差麼,耿瑤頂着這張臉宰雞的模樣,我都感覺這是場面很神聖】
【這玩意噴不了,下一個】
【宰隻雞而已,一群沒見過世面的,這都能吹】
【這幾天耿瑤倒是挺能裝,罵她的人都少了,來着節目裝逼洗白的吧】
【就是,殺隻雞而已,搞得跟什麼似得,有病】
【不是,人家耿瑤殺雞,淮哥你有點驕傲的樣子是怎麼回事,你殺得跟個案發現場一樣還驕傲!】
血放完了,耿瑤端回廚房往裡面加鹽和水攪拌後靜止放一旁,拿開水出去教他們怎麼拔雞毛。
兩隻雞被他們褪的幹幹淨淨,耿瑤拿起一隻,雞脖子砍掉,掏空内髒後洗淨腌制了一會,然後拿準備好的木棍捅個對穿,交給白苒苒他們去烤。
另一隻,之前解鎖了土竈上的大鍋,在白苒苒提議的時候,她就想用這個試試燒柴火的鐵鍋炖雞,耿瑤熟練的将雞切塊,入開水鍋焯燙,準備大幹一場。
謝淮濯進廚房拿東西,入眼就是耿瑤在竈台上忙着,楚安之在耿瑤旁邊坐小凳子上看着竈台的柴火。
楚安之看着火光發着呆,直到一瓶孜然出現在眼前,擡眸看去發現謝淮濯正盯着他,還未等他說話,就聽他說:“秦雨讓你出去。”
楚安之疑惑:“出去幹什麼?”
謝淮濯一臉正經:“那就不知道了。”
謝淮濯見楚安之接過孜然往外面走去,微勾起唇角坐小凳子上,替耿瑤看火。
耿瑤将豆角放進鍋裡炖後見換了人,整個人放松下來,張口就想吐槽一下,但是想到攝像頭又忍住了。
楚安之這家夥,這兩天發神經的開始往她身邊湊。
飯桌上他之前挨着秦雨,現在他兩中間隔着個巫衍,不用想耿瑤也知道他們之間鬧矛盾了。
至于什麼矛盾,她不知道也沒興趣,她就想這兩人離她和謝淮濯遠一點。
畢竟他們一靠近自己,她就心理性的不舒服,總有個東西想控制她讨厭秦雨,愛慕楚安之。
耿瑤偷摸看着在認真盯着柴火的人,他現在好像并沒有對秦雨産生興趣,這幾天分組打亂,她都在從中作梗,讓秦雨和别人組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