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絕對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反正他醒了也不知道她踹過他。
耿瑤輕車熟路的回到他的家裡,扭頭一看,無語了。
于飛揚趴在謝淮濯身上呼呼大睡,上前又喊又拍的都叫不醒他,隻好和諸夏青把這個醉酒的一起扶到諸夏青的車裡。
兩人再一起合力把謝淮濯扶到客廳。
樓上就算了,她兩搞不動。
耿瑤:“你這一臉不懷好意樣子是幹嘛?”
諸夏青搓搓小手:“你兩孤男寡女的,今晚要不發生點什麼?”
耿瑤服了這個大黃丫頭:“你趕緊回去和于飛揚發生點啥比較實際,就醉成他這樣,我隻希望他别吐自己一身的好。”
諸夏青:“行行行,我走,你好好照顧他,今天是真沒少喝,一看就心情不好,問他又不肯說。”
“知道了知道了。”耿瑤送走諸夏青,關上門轉身進去就看到謝淮濯再給自己倒水。
醉成這樣還不忘自己動手,如果忽視那水倒了他一身的話,挺勵志的。
現在就挺辛苦她的。
耿瑤認命的将水杯拿開,把他帶回到沙發上。
謝淮濯今天穿的是白色襯衫和西褲,潑了水後衣服緊貼在他身上,起伏的肌肉輪廓若隐若現。
可能是覺得身上濕哒哒的不舒服,謝淮濯摸了一下,就把襯衣脫了。
寬肩,窄腰,腹肌,上身的每塊肌肉都練得恰到好處,屬于穿衣有肉,脫衣顯瘦的那種。
耿瑤不自覺的咽了一下口水,等她意識過來,紅暈爬上了白皙的臉。
都怪諸夏青,把她腦子都帶偏了。
耿瑤連忙拍了拍自己的臉,她也是越來越沒出息了,又不是沒見過,臉紅什麼啊。
輕車熟路的上樓給他拿了睡衣下來,看向他的皮帶後一時沒了主意。
現在他們已經不是男女朋友關系,她就這麼水靈靈的把他褲子脫了好像.......不是很好吧。
耿瑤擡起謝淮濯的臉問道:“你能不能自己把褲子脫了?”
謝淮濯迷迷糊糊:“脫、脫什麼?”
耿瑤大聲在他耳邊喊:“脫褲子。”
下一秒,随着謝淮濯一句變态,毫無防備的耿瑤就被謝淮濯拍沙發上去了。
“......”
耿瑤頓時氣笑了,本來昨天因為楚安之那件事就一夜沒睡,還忙活了一下午,接着又坐車又坐飛機的都沒歇過。
現在還得照顧個耍酒瘋的謝淮濯。
好脾氣也頂不住這麼造啊,耿瑤咬牙切齒的擡起頭來,甩了一下淩亂的頭發,爬起來跨坐在謝淮濯腿上,直接暴力解他的皮帶。
“要不是你褲子也打濕了,你以為我想脫啊。”耿瑤将謝淮濯掙紮的手鉗制住,往上擡到他頭頂後空出一隻手來,艱難的将他的皮帶解了下來.......
等忙完一切已經是淩晨兩點多了,耿瑤給自己洗了個澡,吹幹了頭發後給穿好睡衣睡褲的謝淮濯蓋了個毯子。
自己也躺在側邊的沙發上,看着被玻璃門阻擋了過不來,一臉興奮的盯着她的團團。
攤在沙發上又累又困的耿瑤實在不想動彈了,閉上眼睛有氣無力的喃喃道:“團團你媽明天再和你玩了,先讓我休息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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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夏青家。
諸夏青一邊喝着豆漿一邊聽着耿瑤吐槽,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耿瑤氣的對着抱枕捶打發洩,嘴巴不停地罵罵咧咧:“你說他是不是有病,我辛辛苦苦照顧他一晚上,他大早上就把我攆出門去了。”
“你是沒看到他那個嘴臉,跟我欠了他幾百萬一樣,拉黑也不解釋,沒點感謝也就算了,還跟我要昨天的精神損失費。”
聽到這諸夏青放下豆漿,看向耿瑤的雙眼迸發出亮光。
“你要這麼說我可就不困了,昨天你把他那啥了?強行的嗎?在哪?客廳沙發?這麼勁爆的麼!”
耿瑤差點被自己口水噎到,無語的看着又開始發黃的諸夏青:“你能不能把你腦子裡那些黃色廢料清一下啊。”
諸夏青有點失望:“那除了這個,還有什麼事情值得要索要精神損失費啊。”
諸夏青維持自己的想法,一看他兩都明明都互相還有意思,要不謝淮濯上次也不會讓她給他制造和耿瑤相處的機會,雖然結果不太好,還損失了她一個包。
就她們這情況,昨天那種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男的還醉酒了,這不妥妥幹柴烈火,火上澆油啊。
耿瑤一看她老司機樣子,就知道開始想少兒不宜的事了,擺爛一躺并不想說:“沒事。”
“诶,你怎麼這樣,過來吊起我胃口,然後不給飯吃?道德呢?良心呢?”諸夏青不服:“你還一大早把我薅起來,就算你帶了早餐也不能忽略你擾民的不道德做法。”
耿瑤默默的看她演,又想起他今早那能凍死人的樣子,沒好氣道:“他醒來後就去翻監控,看到我昨天粗暴的給他換衣服......”
“車上監控他都沒落下,看到我踹他屁股了......”
看家裡監控也就算了,怎麼會有人,醉酒了還要看車上監控啊。
有什麼好看的啊!
主要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