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輕點輕點......”耿瑤疼的躺倒在沙發上。
謝淮濯抿了抿唇,手上拿着冰袋觸碰的力道輕了點:“這樣好點沒。”
聽到他話語裡帶着心疼,耿瑤那個疼有點喊不出來了,皺着一張臉勉強道:“好多了。”
耿瑤躺着,拿起一旁的手機轉移注意力,屏幕一亮入眼就是諸夏青的消息:【腳怎樣,還好麼。】
她微微起身将現在敷着冰的腳拍了一張發給諸夏青。
【諸夏青】:哦莫,這雙骨節分明的手,一看就是謝淮濯的,大晚上孤男寡女耶
【耿瑤】:???分手吧,我們的塑料閨蜜情
【諸夏青】:别呀,我還是關心你的,小可憐,瞅瞅這都腫成小豬蹄子了
【耿瑤】:.......滾吧你,滾之前把我那花生炖豬蹄吐出來
【諸夏青】:錯了錯了,明天帶好吃的過去給你賠罪
【耿瑤】:麗姐問你了?
【諸夏青】:嗯哼,她問你兩是不是在一塊了,我說我也不清楚呐,今天碧根果能用上麼?
耿瑤:“......”
她有罪,她就不該和她說碧根果那件事。
哪裡有洗腦子的地方,她真的很想把諸夏青腦子裡的帶顔色的部分拿去洗一下。
點開蘇秀麗的消息,她發了好幾句話,每句的意思就隻有一個:她和謝淮濯什麼關系
耿瑤正要輸入的時候,謝淮濯拿走她的手機,給她手擦藥,擦好後收拾完,熟練的将耿瑤抱起,往樓梯走去。
安分在他懷裡的耿瑤在上樓時視線對上了他脖子,上面牙印已經消失了,隻剩下那刺眼的紅,顯得謝淮濯脖子都白了幾分。
耳邊傳來謝淮濯的調侃:“怎麼,覺得下嘴太狠了過意不去?”
耿瑤老臉一紅。
在廚房時,謝淮濯以蓋章的名義在她脖子上種了個草莓,疼到她了,于是她當場就展開了報複,摟着他回敬個草莓給他,結果沒發揮好,撤退的時候發現他脖子被她啃了......
想起那個尴尬社死的場面,耿瑤選擇閉嘴。
謝淮濯将耿瑤放在床上,拿枕頭墊在她受傷的腳下,搞完一切後他坐在床邊:“那隻腳不要亂動,墊着有利于消腫,要去洗手間或者喝水記得叫我。”
耿瑤剛想點頭,但反應過來。
嗯?
叫、叫他?
耿瑤将被子拉高了一點,有點結巴問道:“你......你不回去麼?”
一看她那樣子,謝淮濯就知道她想什麼,他俯身湊近她,故意問道:“我回去你想下床的時候怎麼辦。”
被子又拉高了點,已經來到了下巴的位置,謝淮濯的氣息灑在她臉上,可能是受諸夏青的影響,她腦子裡也開始轉動那些廢料了。
她的慌張與小心思落入他眼裡,欺負她的念頭更甚了,謝淮濯故意壓低了聲,帶着蠱惑,猶如個勾人魂魄的男狐狸精,無辜且綠茶:“嗯?你說呢?”
耿瑤被勾的腦子不靈光,已經話不成句了,最後嘴張張合合濃縮成一句可憐兮兮的三個字:“我有傷......”
臉和耳朵已經肉眼可見的紅了,謝淮濯滿意的看着,見好就收,揉了揉她的腦瓜子,起身悶聲低笑:“你有傷我還不知道?我在隔壁,有事叫我。”
最後房間燈在謝淮濯的早點休息聲中熄滅了。
耿瑤見他走了,頓時一個起身坐起,扯到了腳又低聲哀嚎了一下躺了回去,在床上也不忘來個左右勾拳,腦補空氣是謝淮濯!!
啊啊啊啊啊啊,丢臉丢大發了。
一時被妖精蠱惑了心智,再晚點她就得掏出.......
真到那時候,她就當場表演個原地去世。
緩了一下,想起蘇秀麗的信息還沒回,看着那輸入框,想起來謝淮濯說的。
耿瑤本來以為這次跟之前一樣,複合了就繼續地下戀,但是謝淮濯不願意,就在她啃完他脖子後。
他提了個要求:要追他就和她追楚安之那樣,光明正大的追,不然他拒絕。
所以他不開心是又吃楚安之的醋了麼?
耿瑤想了想後在手機上回了她信息:【我在追他。】
發了後有點心急的等待着,結果等了許久,也沒等到蘇秀麗的回複,估計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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