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上耳鬓厮磨交纏的兩人,喘息聲讓客廳暧昧的氛圍急劇的升溫。
謝淮濯灼熱的呼吸帶着吻流連在她頸窩處,酥酥麻麻的感覺引得耿瑤顫栗着想推開他。
然而下一瞬,那手就被他抓住,十指緊扣後往頭頂壓去,似乎在懲罰她的抵抗,謝淮濯又來勢洶洶的吻上了她的唇,這回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直接占領着她的領地,深了又深,勾着她一起沉淪。
直到耿瑤快受不住的開始唔唔的掙紮,他才不舍的松開了這個吻,旋即又不滿足的吻上了她的脖子。
嘴唇得到釋放的耿瑤劇烈的喘息着,聲音也支離破碎的:“謝......謝淮濯........”
“嗯?”
原本隻想淺嘗即止的謝淮濯,吻着吻着便失了控,他想要的已經不光光是親吻,他想要更多,想要他身下壓着的人的全部。
謝淮濯忍耐着,頭從耿瑤頸窩擡起,啞着聲音問道:“可以麼?”
耿瑤睜開迷蒙的眼,和謝淮濯對視上,被他那毫不掩蓋炙熱欲念的幽深雙眸給燙到了。
她受不了他這個直勾勾想要她又克制着自己的眼神,側過臉看向一邊,紅着臉很輕,很柔的‘嗯’了一聲。
謝淮濯像是解開了某種封印般,吻又落了下來,十指相扣的手撤了出去,一手放在她那V領寬松的毛衣上,一手攬上了她的腰。
而這一攬,耿瑤疼的嘶了一聲。
謝淮濯身子立馬僵住了。
同一時間想起了她腰上有傷.........
兩人面面相觑着,客廳裡旖旎的氣氛瞬間化為烏有。
耿瑤看着謝淮濯一臉的歉意與自責,雙手伸出摟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拉了下來,随後抱着他親了一口:“沒事的,我也忘記了。”
“還疼麼?”
耿瑤搖了搖頭:“不碰它就不疼。”
謝淮濯聞言松了口氣,将她抱在懷裡:“對不起.........”
耿瑤從他懷裡出來,往上挪了挪,躺着和他平視,乘勝追擊,免得他又不肯說:“覺得對不起的話,那就老實交代我爸都跟你說了什麼。”
謝淮濯看着她,臉上和語氣中又帶上了委屈:“他說你有個很喜歡,一心撲在他身上的人。”
一聽這話耿瑤大腦立馬拉響了警鈴,澄清的又快又急:“那個人是你!絕對不是那個姓楚的!!!”
謝淮濯壓住那快翹起的嘴角,繼續可憐兮兮道:“他還說我走後他問了你對我有沒有感覺,你說沒有。”
好像是有這麼回事,耿瑤繼續澄清:“那是我騙他的嘛,總不能你前腳走,我後腳承認對你有感覺嘛。”
“那你.......對我有感覺麼?”
耿瑤白了他一眼:“沒有。”
“嗯?”
“嗯什麼嗯,沒有!”
耿瑤繼續白眼,明知故問,沒感覺當什麼男女朋友,沒感覺她在這過家家呢。
“你确認?”
“對......唔......”
這男人,堵人嘴堵上瘾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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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耿瑤在客廳一邊看電視一邊和團團玩,等謝淮濯親自下廚的晚餐。
躺在沙發上,拿着她那消息響個不停手機。
祁媽媽等人都回到家了,一直在群裡聊天,然後各種問候耿瑤,沒人讨厭被人關心,耿瑤笑眯眯的一一給她們回消息。
直到謝淮濯過來喊開飯了,耿瑤一路到餐桌上時,還拿着手機在聊着天。
謝淮濯碗筷擺好,飯也盛好了,耿瑤誇了會他後拿起筷子,邊吃邊回複信息。
謝淮濯見她那樣,幽幽道:“和誰聊天呢,連吃飯都不專心?”
耿瑤:“祁媽媽她們,剛結束就已經想着約去哪玩了,我去不了,隻能給她們推薦推薦景點。”
謝淮濯拿着筷子的手一頓:“那個祁媽媽似乎很喜歡你。”
耿瑤擡頭笑了笑,眼裡亮晶晶的,還撸起袖子露出了那個精緻的貝殼手鍊:“是呀,我也很喜歡她,和她相處起來特别的舒服,這還是她送我的,好看吧。”
謝淮濯剝了蝦殼,把蝦放耿瑤碗裡:“嗯,好看,先吃飯吧,吃完再聊。”
耿瑤這才放下手機專心吃飯。
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感覺背脊涼飕飕的。
吃完了飯,在謝淮濯家裡呆了很久的耿瑤便回家了。
耿瑤是跑着回去的,不回家不行啊,嘴都給他親腫了,在待下去估計得被他親破不可。
直到臨睡前耿瑤在床上玩着手機,謝淮濯突然出現在卧室門口,然後開口就來了句。
“躺好。”
耿瑤頓時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提醒他:“我腰還沒好......”
謝淮濯雙手環胸的走了進來,手裡還拿着她帶回來的那個藥酒:“想不擦藥是吧?”
剛剛微信問她擦藥沒,她說擦了,但他想起他在家裡說要幫她上藥的時候,她立馬強調自己可以,然後岔開了話題,總覺得有點貓膩。
來到她家後,在客廳發現藥酒外面防洩漏在行李箱的袋子都沒打開,就知道她沒擦藥了。
被戳破了心思的耿瑤頓時心虛了起來:“我可沒有。”
“你最好是,”在謝淮濯的眼神下,耿瑤不情不願的趴在床上:“别擦太多,太臭了。”
其實她腰真的好多了,感覺過兩天就能好,不擦藥也沒關系,誰知道這種都被他發現了。
撸起了衣服後,謝淮濯看着那白皙的腰背上的青紫,眼睫垂下,淡淡道:“你什麼時候能少傷一點,腳剛好,現在腰又這樣。”
“這是意外。”耿瑤立馬反駁,這熟悉的話啊,耿思遠說完換他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