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響起心率儀的滴滴聲,右手打吊着點滴和蛋白液,此時的俞揚躺在lcu重症監護室裡,身上纏滿了繃帶,眼睛迷迷糊糊的打着轉,四周黑漆漆一片,由于剛從昏迷中蘇醒腦袋還處于一片空白,而心裡卻被一股勁壓的透不過來氣。很顯然是受了不小的刺激,心靈一但受了重創搞不好就會伴随一輩子,俞揚也不知道到底是觸了哪個仙怪的眉頭,怎麼就攤上這麼大個麻煩,先是被陳玉打暈,在是被怪物追的滿地下室亂竄,然後被殺了又奇幻複活又差點挂掉,看着這大起大落的局勢真是比過山車還刺激,可真是把自己折騰的吊着一口氣才肯罷休啊!。
還沒來得及感歎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呢,結果又有幺蛾子出來了,眼睛看着門被一隻腳高調的踹開。緊接着一個頭戴比卡丘卡通頭套身高大概一米八的小黑叉着褲兜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我心底都急得罵娘了,這什麼鬼東西?我才剛從昏迷裡醒來,不會在給我一錘爆擊吧!天要斷我後路啊!要不是插着管子,我現在就和面前這個皮卡丘命搏了。他也不知道從哪掏出個皺皺巴巴的麻袋,管子一拔,麻袋一系,而我也隻能眼巴巴的看着,俞揚心道:“完蛋了,完蛋了,難到被綁架了嗎?!救命啊!喉嚨勉強發出一點點聲音,但是求救變的十分吃力,因為在麻袋裡悶着,我的聲音壓根傳播不到更遠的地方。數着心跳大概十五分鐘左右,漸漸的我有些缺氧,耳邊響起汽車發動機的聲音,我被塞在了後座,車子啟動,行駛了很長一段時間預估着三個小時必須有了,從平緩行駛到颠颠簸簸,不時還有狗的狂吠,我第一意識到的就是偏郊。攥緊拳頭冷汗順着頭皮直往下流,心裡蒙生了許多不好的想法,難到我今日必死無疑?思緒變的混亂,難到活着對我而言是這麼困難的一件事嗎?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老天要這麼懲罰我!車子慢慢停靠,後車門被打開,一雙手将裝着人的麻袋扛了起來,卷簾門噼裡啪啦的聲音響起然後重新合上,麻袋解開我貪婪的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鮮的空氣坐在了椅子上,一束強光突如照了過來,适應黑暗的眼睛瞬間被照的生疼,我用手阻擋。緩了半晌,沒等到人說話,我就先開口了:“大哥!我也就吊着這麼一口氣,犯得着你大動幹戈不遠千裡的來滅我嗎?那個帶着皮卡丘頭套身着黑衣的人發話了聲音有點沙啞:“放心我不會急着殺你,你的用處可大着呢!我滿臉寫着懵逼二字:“等等等等,我到底哪得罪你了???,皮卡丘頭套摘下,一張陌生面孔被展現出來。看面像應該得有30歲了,五官偏向普通屬于那種一入人海就不見的那一種我很疑惑的問他:“你拐我到這地方有什麼目的?男人撥弄着林亂的頭發轉而甩來一個本子,我打開本子一看裡面夾着幾張不太下飯的照片,一個男人被開了顱臉已經沒有辨識度了,幾雙染血的手分别撕扯着眼耳鼻咽喉幾處地方,圖中死者嘴型張成o型,腹部好像被鋼管穿透,照片翻到下一張,一隻施暴者的手扣去了死者的眼珠子,在翻到下一張照片裡分别有四個不同人的手拿着不同的冷兵器在受害者身上亂砍,最為過分的是有一隻手在比着中指。照片的角度的不同展現出的視覺沖擊更加不同。我撓了撓腦袋,很不理解的朝男人望去:“給我看這些幹嘛?跟我有什麼關系嗎?他冷言冷語的說道:“那就該好好問問你的好媽媽了,心許她會告訴你答案。我心底深處猶如一團漩渦,自己還處于懵圈的狀态。那你找她算帳啊!找我幹嘛?你以為你找我這個半死半活的人就能威脅到她了嗎?男人走到我面前擋住了那盞直照我眼睛的強光,他面露狠色雙手撐着椅子扶手,吓得我虎軀一震身體緊靠椅背,男人憤恨的說道:“我兄弟!被肖麗的人給刨了!我要是能動她還找你幹什麼!我委屈的不行回怼道:“那按你的意思就是我來替她受罰是這樣嗎!?男人極力忍着怒火食指左右搖了搖,露出了一個醜惡的笑容眼圈泛紅,不不不不!我要你當我的人質,讓你父親在你和她之間權衡利弊。明天開始我會拍折磨你的照片給你的老父親寄過去,相信不出幾天他就會動搖并按照我的計劃去做事。聽他這麼一說,愣是把我的心髒都要吓得驟停!他接着說道:“你放心,唯有今天你是安全的。你也說了你是一個半死半活的人,在沒有藥物的治療下,不出幾日你必死于傷口感染!而我要做的是延長你的死期,讓你在極度的痛苦中生不如死。我吞咽着口水,順着腳趾到腦門像是被螞蟻爬過一樣麻痹,見過喝涼水塞牙的,吃糖卡死的,就是沒有我躺在lcu裡還能被綁架的牛逼。男人松開雙手揪着我的病号服後衣領一腳把我踹進了小黑屋!
趴在地上有半天時間,纏在紗布之下的皮肉還沒有完全長好,稍微磕碰都會導緻傷口撕裂,強忍着傷口帶來巨痛,我慢慢挪向牆壁,背部緊緊的靠在牆壁上,室内溫度潮濕,身體的溫度随之驟降我抱着腿牙關直打着顫,身體本就虛弱,在堅持了一段時間後直接就倒昏倒了過去!
富麗堂皇的豪宅裡,一隻高貴的細手搖晃着酒杯裡的拉菲,微熏的臉上展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心中暗暗竊喜道:“王小川呀王小川,這一次我到要看看還有誰能救得了你!不過是個苟且偷生的東西罷了,也配礙我的眼。吞并王家是早晚的事,女人提起手中的酒杯敬向了夜空中的“血月”仿佛打了勝仗一般将酒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