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笑出聲，身體不受控制的抖動

征服欲在他心中暴漲，他想要把這個挂在天上的月亮拽下來，在手中把玩

他要把她拽下來

把這個高高在上的月亮拉進黑暗

……

他殺了杜爾西内娅

杜爾内西娅的身體軟綿綿的傾倒，在夾闆上隻發出了小而微弱的聲響

多弗朗明哥蹲在她面前，一時之間有些不太想起身，他伸出帶着黑色手套的手，抻扯着手套把粘連血液的手套褪了下來

他沒有察覺到，他的表情沒有他所想象的輕松，額頭的青筋翻滾跳動，嘴角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壓了下來，竟是一絲先前大笑的痕迹也找不到了

沒有人比他更明白死亡到底是是什麼

他也清晰的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他在去除對自己有威脅的事物，再來一萬次他也仍舊會這麼幹，杜爾西内娅給他帶來的好處已經無法與她給他帶來的影響相提并論了

多弗朗明哥甚至開始期待她對他多笑一笑，真是荒誕的笑話

他或許明白自己的心情到底是什麼，才會對她動手，想要讓對方為自己癡迷卻率先沉浸了

絕對不能再發生這樣的事

他托起她的臉，挨了上去，她再也沒辦法躲開，無法拒絕他了，他的呼吸逐漸急促起來，身體越是興奮高昂，緊緊繃起的腰腹與脊背如同一隻拉滿弦的弓

他舔舐了一下她唇邊的血液，灼熱的鼻吸洶湧的撞擊在逐漸冰冷的屍體面龐上，多弗朗明哥垂着腦袋，脖頸青筋鼓動，第一次毫無忌憚的兇狠的吻了上去

“你終于死了”

他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