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沒有霸總和妹夫在場,我悄悄地再一次來到病房,看望白月光。
月兒怒目而視:“你來做什麼?看我笑話嗎?”
我無視她的攻擊,将一捧特意為她買的百合花放在床頭,并且悄悄放遠些,怕她像糟蹋白粥一樣糟蹋我買的花。
“月兒,我沒有惡意,我隻是想知道你為什麼要自殺。”
月兒臉色驟變,下意識地把緊緊纏繞着繃帶的左手往被窩裡藏。
“誰自殺啦,你胡說八道什麼!”
我微微一笑:“呵,我以你嫂子的身份問了你的主治醫師,是他告訴我的。”
月兒再也無法狡辯,如此驕傲的一個人,惱怒地撇過眼去。
我漫不經心地坐下,從給月兒帶的果籃裡拿出一個橘子,翹個二郎腿,慢條斯理地剝皮。
“你是為你哥自殺嗎?”
月兒默不作聲,我當她是默認了。
我細細地把橘子上的白色經絡剃去,耐心地取了一瓣遞到月兒嘴邊,但她理都不理我。
她不吃,那我就自己吃,利落地全部吞下,一嘴的汁,真甜。
我依舊漫不經心,卻一字一句往她心窩子裡戳。
“呵,為了一個男人自殺,我瞧不起你。”
月兒養尊處優慣了,這麼一句就受不了了,氣沖沖地沖我吼。
“你懂什麼!你就是個為了錢跟我哥在一起的拜金女綠茶婊!你永遠不會懂什麼是愛情!”
我繼續懶洋洋地給橘子剝白色筋絡,順便和月兒對線。
“我自然不懂你們這些大富大貴人家出生的小孩的腦回路。
好不容易托生了一個好人家,投了個好胎,竟然為了個男人就要自殺。
這世上錢不好賺,男人還不好找嗎?
就你這顔值,大學校園裡一站,手在一揮,男大學生烏泱泱地沖過來,挑都挑不過來。
再說了,要真喜歡你哥,你就直接勾引啊,脫了衣服坐他腿上,他就喜歡Sao的。何必用這種苦肉計,容易誤傷自己啊。”
月兒聽傻了,嘴都合不攏地看着我,完全料想不到我竟然如此直白粗鄙,但她反應過來後,立刻激動地反駁我,維護自家哥哥。
“你不要污蔑我哥!他不是這種人!他克制極了,出了名的不近女色,私生活幹幹淨淨,和圈子裡的富二代們一點也不一樣!”
呵,克制。我睡了他一年多,他什麼樣我不知道嗎?第二天有早會,也要do個整晚。
還不近女色。你瞎啦,看不見我這個替身金絲雀啊,難道我女的不夠明顯嗎?
我喪了耐心,直接跟這傻孩子攤牌。
“好好好,他克制他不近女色。你克制不近女色的好大哥,因為我跟你長得像,跟我簽了一年的合約,要我當你的替身,當他的金絲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