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眉眉,可以啊,開着大奔砍價,那麼點學費也不舍得出啊。”
我就知道他會這麼說,早已準備好應對話術。
“徐老師,開大奔和砍價不矛盾啊,富人也可以吃路邊攤、買拼多多、穿地攤貨,砍價又不是窮人專屬。你的課時費也不是根據學員的富裕程度收取的呀?再說能砍成功,那是我的本事。”
徐老師沒話說,瞪我一眼,氣哼哼地手抱胸前冷哼。
“哼,那你這個富人品味真獨特,竟然喜歡坐機車,跟兩隻□□一樣疊後座上,也不嫌難受。”
我氣得猛打方向盤,這文化人說話怎麼這麼難聽,噴出來的口水都跟鶴頂紅似的。
雖然他說得很形象,機車後座确實又擠又燙大腿,但是很拉風好嘛,你懂個屁。
現在這小破文已經有小奶狗×霸總的修羅場、小奶狗×小狼狗的修羅場、小狼狗×徐老師的修羅場。
改天我要搞個風流妹夫×徐老師的修羅場,看看這兩個人誰的嘴更毒!
見我打方向盤,徐老師急了:“直走啊,你右轉彎幹嘛?”
不情不願地白他一眼,心虛地開口。
“額……我去接小狼狗下班,送他回家。”
果然,徐老師嘲諷技能開滿:
“怎麼他是沒斷奶啊,還是雙腿殘疾了,用你接啊?再說他不是有摩托車嗎?怎麼沒錢加油啦,需要你這個富婆支援啊?”
我摸摸發疼的耳朵,幽幽回道:
“……昨天超速……他的摩托車駕照也被吊銷了……”
昨天超速的是兩個人,自然駕照吊銷一個都跑不了,街上的密密麻麻的攝像頭不是白安裝的。
隻短短沉默一會兒,徐老師繼續:
“那他不會打車嗎!是他的手機性能不夠,不足以支持這個功能嗎?”
翻了一個亮如白晝的白眼給徐老師。
對啊,某人不會打車嗎?強行蹭我的車!還要逼逼叨逼逼叨!
我隻敢内心罵,不想和徐老師正面幹架,畢竟以後還要靠他的教學上岸,出言解釋道。
“已經約好接他了,臨時爽約不好。”
然而……
“徐眉眉,你爽他的約不好,昨天爽我的約就好嗎!”
我就知道他是個小心眼,還在為昨天沒有赴約而生氣,老師嘛,就是這麼好面子。(徐老師:才不是!你個白癡!)
不論徐老師怎麼陰陽怪氣,車子還是一個刹車,停到了路邊,而不遠處小狼狗背着個運動包,快樂得像放學歸家的小孩,屁颠屁颠地跑了過來。
“姐姐!”
小狼狗拉開副駕駛的車門,笑得眉不見眼的臉一下就垮了,星星眼也成了刀子眼。
“你怎麼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