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師面無表情,把手中的棉簽扔進垃圾桶,恢複了冷漠。
“既然愈合了,那你自己回去吧。”
這這……走了就功虧一篑了。
我直接人往後一仰,躺沙發上耍賴。
“我不回,我這是内傷!走不了!”
徐老師忍無可忍:“徐眉眉!”
我幹脆閉上眼,無視他抓狂的臉,問出了最想知道的事——
“要我走也行,那你和我說說,為什麼不教我考公了?”
徐老師冷笑不止,那笑聲似北極最硬的冰,聲音也止不住地寒。
“這大晚上的,你應該找你的前男友尋溫存,找健身教練尋刺激,找你的小奶狗弟弟尋安慰,而不是在我這個什麼都不是的人這兒尋答案!”
所以是覺得我水性楊花,勾三搭四不檢點嗎?
就因為這個不收我當學生嗎?
能理解。
這世界總是對作風大膽的女子更苛責一些。
就像我的媽媽,她也總被人誤解,包括自己的女兒。
三妻四妾是男人的本事,三夫四侍就是女人的罪狀,多談幾段戀愛都是要被石頭砸死的重罪。
可我做錯了什麼?我和霸總簽的是勞務合同呀,名義上的情侶關系,實際上還是單身啊。
既沒有傷天害理,更沒有違法亂紀。
我不欲争辯,改變他人的思想不是我這個小蝦米能完成的事情。
我隻想讓徐老師繼續帶我考公。
我緩緩睜開眼,笑如春風地對上徐老師的冷眸,伸出四個手指頭。
“不止哦。實際上,我有4個男人。我還和我的老闆是情侶關系呢。”
徐老師的瞳孔逐漸放大,震驚溢滿了俊臉,身子不斷後撤。
而我則站了起來,與他平視,如戰鬥女神一樣英勇無畏。
“可是,這和你不教我考公有什麼關系?”
在徐老師開口辯駁前,我抓住時機,迅速祭出綁定名師第二招——捧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