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伯坦軍隊接受了一次調令。我不清楚為什麼要去集合,但一定有重要的事情要被告知。艾麗塔提前幾小時就走了,囑咐我可以從西街順利的從地下通道過去,我猜這是因為他們本身也有一個小的會議。
我到的時候,大部分人也都到齊了,沒有辦法,因為我本身是沒有變形的技能的,但我已經習慣了這樣。所以不會感覺有什麼差異。如果我一直生活在塞伯坦上的話,可能會像掠奪那樣怨天尤人……我不應該提起他。這讓我的心情都變得稍微差勁了一點。
我加快速度。在找尋了一番之後,整個會場還沒有安靜下來。這裡是沒有座位的,所有人都像圍着一圈又一圈,依次站立,而我看見了探長,他翻過座位,走到了我的旁邊。不過還隔着一段距離。
探長沒事。
我的朋友沒事。
這才是最重要的。
他沒事 。
我不明白我是怎麼樣做到看上去很冷靜,甚至還能笑嘻嘻跟他揮手的。無論我内心想的多麼嚴重,但我的實際行動是輕飄飄的朝他揮了揮手。我往他的身邊走了幾步。同時注意着他身上還有沒有那晚所見到的嚴重的傷勢,不得不說,通天曉把他照顧的很好。我想應該是他先給探長做了急救,然後送去了醫務人員的地方。
“大命不死,必有後福。聽他們說是你救了我,然後通天曉又把我帶回來。哇哦,這實在是爽爆了。”
他高興的拉近距離繼續說。“嘿,可别說呢。我哪是那麼容易死掉的?不過醫生叫我最近少用變形齒輪,那些章魚就愛往縫裡面鑽。”
“有道理,我會替醫生看着你的。行了,大英雄,别這麼誇張。”我和探長碰了個拳,塞伯坦特制預警鈴響起的時候,我們都分批次站好。因為我們本身不是一個編隊,探長和我小叙過後就立馬分開了。
整個會議的氣氛比較的沉重。所有人都幾乎不知所雲,但好在收到的訓練教會我們的唯一一個共同點,就是上頭人講話的時候要安靜。其實我想無論在哪裡,這個規矩都是一樣的。沉默了五分鐘,也沒有叽叽喳喳的聲音響起。但我看到了,有些人的手部位置的亮光不太正常,應該是還沒有從章魚怪的氛圍之中拐出來。
通天曉上台,特意警示我們不許開槍。我覺得塞伯坦已經吸取了足夠的教訓。四周的燈光逐漸暗了下來。隻有中間也就是通天曉之前站的地方還保存着光亮。如果不看在這裡的都是誰,我覺得這還挺像一場演唱會的。
賽博坦因此損失一位領導人的事情已經讓他的表情更加的臭了。我和通天曉見面的機會共兩次,這兩次我已經基本摸清楚了,他是怎麼樣的一個性格。但重點不在這。之後有一個人上了台。我并不知道他是誰。就在這個時候,軍隊裡面才偶爾有一兩聲小聲的喊“禦天敵。”
好的,又是一個沒有聽過的名字。探長偷偷給我發消息。他知道我對塞伯坦的一些人文,還有曆史都學的不是特别好。于是跟我解釋了一下,禦天敵究竟是誰,競天擇上一任的領導人。塞伯坦把上一任的領導人臨時拉過來充數了?
我給探長發消息:冒昧的問一下。你們塞伯坦人能活多少歲?
探長回答:一億多年以後吧?不過什麼叫做你們塞伯坦人,難道你是急速星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