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問問奧利安威震天的計劃。但當我猜測他們共同步入這狂野而又帶有颠覆性的計劃的時候,這些話就變得不那麼容易被問出口。平心而論,奧利安是一個比較守口如瓶的人,這就代表想要從他這裡獲得消息變得艱難。
至于為什麼我現在才想到這一點。雖然他們在最開始給我的印象就是他們是朋友。但我卻因為自身的原因沒有更深層次的分析下去。見鬼,那時我甚至不知道他們就是擎天柱和威震天。即使現在,我所拆測的擎天柱還有個另外一個名字奧利安。
我總不能光明正大的問他:威震天究竟想要什麼時候引爆一場革命。就算我現在知道他們的關系并沒有特别特别的鐵,最開始極有可能的誤解給我帶來的這種感覺也阻撓了我向奧利安說出真相。
這應當是一種極具冒險的行為。如果我賭錯,奧利安可能就會把我說的這些話告訴威震天。可奧利安并不愚蠢。他總能發現一些别人發現不到的東西。也許隻是我的直覺出了錯,也許隻是因為他那天在遊樂園确實安撫了我。我最終還是通過加密的内線好好的談了談。
我說我知道你們最近在幹些什麼。你也不需要隐瞞我。奧利安隻在最開始的時候表達出了驚訝。我暫時不想思考那麼多問題,我隻想知道在面對奧利安的時候,威震天的反應,我需要知道一些态度,用來做更多的判斷。實際上,我的腦子已經夠疼了。
奧利安表達的很誠實。但如果要從這裡認為他是一個傻白甜,那就大錯特錯了。奧利安并沒有直接說出來。隻是通過一些側敲旁擊的反應給了我一些信息量。
我突然想到這是否與他的工作有關。我用眼神進行詢問,然而奧利安搖了搖頭,亦是我不要接着問。于是我有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塞伯坦的檔案館似乎是一個機密。我開始隻把它當成了一個圖書管理員的工作。但奧利安的工作顯然比這更有保密特征。他抓住我的手心,寫下了幾個塞伯坦文字。
我回去之後對着那些字母表一一排查。發現組合起來的有幾個單詞,近期不要用電子設備進行交流。
這也同樣為我帶來了一大部分的頭腦風暴。有人開始注意我了,我知道。但具體有幾撥人呢?不可能隻有一波吧。也許奧利安那邊上面代表的塞伯坦的議會也有在默默注意着我。這些事情背後帶來的含義把我吓了一跳,但我還是面色非常冷靜。
通天曉之前說有上面的人看中我,想要讓我去參加某個計劃,因為我優秀的表現。是好是壞的,這方面還沒有那麼好判斷,我能做的就是不把自己往壞的那個方面推。
我還是照常行動。之前開過的會議說塞伯坦軍隊都在養精蓄銳,其實這是比較委婉的表達。大部分塞伯坦軍人都受到了戰争的影響。他們的機能變得非常的弱小。這時候我才知道,原來在章魚怪的星球上有一種氣體,能夠腐蝕塞伯坦人的機甲。隻是在外觀上看不出來而已。由人們在那裡逗留的時間決定嚴重程度。
至于那些嚴重到一定程度的人,我并不想猜到他們在哪裡。
而大部分正規軍都被調令到章魚怪的星球了,這也說明,塞伯坦現在是真的軍力虧空。我想這是禦天敵的計策,是他和通天曉共同商量出來的。大部分人都不知道真相,至少是在塞伯坦上的人不知道。我之前就看見了很多汽車人,汽車人甚至有自己的小城市,在分開調令開始之前就是那樣了。而我之前從天震那邊就得知汽車人和霸天虎都不是原生的概念。
而發起者是誰我也有了猜測。通過各種線索得來的。也就是說,塞伯坦的毀滅可能不是我想的那樣,是建立在戰争之後,又掀起了内戰源源不斷的損毀和虧空,以及沒有完整的統治。思考出這一點,讓我在切割能量塊的時候有點停頓。
我這才意識到。
我其實離星球的毀滅并不遙遠,更像是夾在兩者之間。有一些膽大的人可能覺得這是一個可以阻止他們的機會。提前把汽車人和霸天虎扼殺在塞伯坦之中可能就能阻止我的家園……不,這裡的地球陷入戰争。
但是我又要怎麼做才能這樣?
我把能量塊仔細的碼好。放在鐵盤子上,然後又用不同的能量做了一點點小實驗。例如,用不同的溫度融合它們,當然是不見火光的,能量快很易燃,之後我又加入一些元素,這樣的一餐就完成了。
我和艾麗塔吃飯的時間并不是在一起的。但我每次都會做好之後給她一份,給我一份。艾麗塔會坐在她的辦公室。而我一般會坐在高塔的頂端看着塞伯坦的燈光。
我現在被雙方嚴密的監視着,并且我确信這不是一時的熱忱或者是怎樣。誠然,威震天當然可以幫我避過議會……可我總覺得他會把我當成跳腳石,如果我真的依賴他。更别提,如果我抱着那樣的想法接近他的話,有萬分不差,便會被他身邊的人發現。我打不赢他。我赢不了威震天。對方比我多了好幾年厮殺的經驗,而且他的勢力比我的大,我基本上在這裡孤立無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