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能要加點勁女士,不過這真可怕。總之,我們在鐵堡……這裡是塞伯坦人的政權中心。如果你要問,我猜你最想知道這一點。”
有這麼明顯嗎?我暗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再一次忘記了自己沒有鼻子,不好意思。收回去也太丢臉了,于是我像推眼鏡一樣默默的把動作變成了扶額。
我決心找到什麼去嗆爵士。
“那麼卡隆呢?我才意識到你的工作比較作弊。畢竟那可能和你的生活相關。所以新的命題。”
“卡隆曾經是最蠻荒的無主之地。怎麼說好呢?他是最開始用來處理城市建設的廢料的。”
我聯想起我在卡隆見識過的一切。那些層層疊疊的之下,似乎還有一些蒸騰的高溫。如果這是用作這種用途的,再加上決鬥場建立在那個上面,所謂的廢料,可能不隻是城市廢料。如果當權者把這個當做屍體焚燒爐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這種猜測讓我渾身一冷。
爵士好像看出了我的想法,安慰似的拍了拍我。“當然,你想的曾經也存在過一段時間。但我保證現在沒人敢當我的面這麼做,因為治安不允許有一百萬年 ,那些熔煉爐如今已被封存了。”這沒能讓我感覺更好一點,因為我覺得威震天可能私下找到了或者會找到開通這裡的方式,那他做的一些行為會有更多隐藏的手段。
我和爵士來到了一個博物館一樣的地方。不對,我想那就是博物館,畢竟那裡有很多陳列着的模型。也許不隻是模型……有很多有重武器的人在那把守。但同時也有往來的一些遊客。
我又要求爵士跟我講講變形。準确來說是我要求他與我進行讨論。但我自己的手段不太高明,我還是暴露出了我像個二愣子一樣的事實。但誰讓我是個殘疾人呢?爵士剛開始也有點愣,他反應很快,估計覺得是我從天生下來就不能變形,畢竟我的身體上看不出有任何殘缺。那些後天殘疾的人是有特征的。
基本上的東西我都有所了解了。但我不知道的是,原來他們在變形的時候還能分心做别的事情。我是說,他們有一種激活碼,由單獨的電路控制。所以他們可以變形到一半的時候,頂着另一半的身體去做别的事情。我連連稱奇。
和爵士探讨的時間過得很快。我也在努力記錄。
之後我又問了一個問題——什麼是對接。
爵士直接背對着我,後來他跟我解答的時候,我才反應過來,這種場景有多麼的尴尬,萬一有一瞬間,别人認為我是在邀請天呐,那真的會要了我的老命。
爵士本來挺奇怪的,但他沒有表現出來,隻是我覺得他這麼感覺。他問了我一個問題,問我是什麼時候誕生的。我有點小緊張。但面上不顯,我說自己已經一萬歲了。
但保守估計我還是說的太小了。因為爵士噗嗤一下笑出聲。說那不知道很正常。我感覺他是想逗我,半不正經半正經的跟我說那些知識——我覺得他也記起了我們初遇的那個時候,畢竟那個地方确實混亂,他就算不知道我是因為在那邊看到了發光管子,又因為在今天聯想起來那地方的人說的詞,多半也能知道我為啥提,爵士情商不低,也沒讓我特别尴尬,隻是我自己覺得過不去。。
那是塞伯坦人的快感方式。是的,他們不需要通過x行為繁衍,因為塞伯坦人的繁衍方式是神造——但那是一種發洩的方式。不過,塞伯坦人的發洩方式可多了去了。目前來講,更受歡迎的是角鬥比賽。但對接的也層次不窮。我突然就感覺到塞伯坦沒有那麼陌生了。畢竟地球的黃賭毒這裡也有類似的。但在知道了對接的含義之後,我就不太好問發光管子能不能拆下來這種問題,畢竟我曾經還想過如果自己有可以拆下來——照明。
我感覺到自己有被嘲笑到。不停的朝爵士翻白眼,但那其實是對我自己翻的。我甚至還踩到了他一腳。我不知道怎麼踩到的——爵士一直表現的很靈敏,他可能以為是他讓我感到不适了吧。到了最後,我實在忍無可忍,因為爵士的沉默也像是在嘲笑。在聽了一系列知識之後,我們即将分道揚镳,爵士有種在戲耍我的感覺,但又同時認錯的很快。
我揮揮手,讓爵士湊近。
爵士大概以為我還有什麼想問的,稍微彎腰。我報複式的禁锢住他的脖子,也是避免自己的話傳出去。
“知道嗎?我不介意在知道含義之後再問你一遍什麼是對接。”
說完,我輕輕的拍了拍他的面頰,帶着滿載而歸的知識準備回去。在我回到艾麗塔給我的房間之後。我聽見我的通訊頻道裡傳來爵士的聲音。
“而我不介意親自再告訴你一次,多伊”
我回複。并且覺得爵士挑這個時機是因為現在我打不到他。
“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