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日嶽人認真的聽着江江狡辯但是清楚事情所有的經過,所以蹲在旁邊時不時側頭嘴角像抽搐了一樣,上下擺動的次數一秒一次比節拍器還穩定。
别說盟友了,就是其他人都頻繁的把好奇的目光往這邊看。
“我說。”
江江看不下去了,她歎了口氣。
“你要笑就笑吧,有這比ak真是辛苦你了。”
“别等下小會沒開幾分鐘臉上皺紋多了好幾條。”
向日嶽人一點都不在意江江說的話,呲着個大牙讓人懷疑被切原赤也同化了,仿佛之前一點就炸的人不是他。
江江沉默,她有一點難以形容現在的心情,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情緒卻意外的穩定了下來,怎麼說呢就是突然豁達了。
這個世界居然已經癫成了這樣,她現在原來是這裡最正常的人嗎?
很清楚自己随時随地都能發起瘋的江江隻是不理解了一瞬,然後很平靜的接受了這個事實,算了這個世界都成這個樣子了,有人因此變态了也能理解。
絲毫不知道自己在江江心裡已經變成了超級無敵怪人的向日嶽人隻是擺擺手。
“我隻是在練習要怎麼樣才可以笑的和越前龍馬一樣氣人。”
江江一瞬間不知道向日嶽人是不是在玩抽象,都這樣了還要拉踩對方學校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将稱之為真愛。
她一直秉持着“遇到被對方沒有邊界感的話噎住之後一定要用着更加惡毒的話回敬給他”這一理念。
但是江江仔細思考了一下,向日嶽人這句話冒犯的是越前龍馬,而她,現在好累不想吵架。
“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小升初。”
向日嶽人:?
雖然不走心,但是好會罵而且好百搭。
怎麼哄江江不存在的朋友這個課題還沒有讨論出結果,午休時間在不知不覺之中已經溜完了。
“你也喜歡堅果嗎?”
遊戲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個問題,大家的視線齊刷刷的看向桦地崇弘,後者隻是直挺挺的站在迹部景吾身後連表情都沒變一下。
“這是有新玩法了嗎?”
日吉若思考許久,思考無果,他把視線看向了玩過n多個版本的江江。
她哼了一聲,倒是大緻知道這一關要玩什麼,她申請。
“我要爆炸堅果。”
遊戲被江江威脅了,還是用着輕飄飄的語氣好像在說無所謂的話。
“你要是不答應我的要求我就繼續和你冷戰了。”
遊戲被拿捏了,他流着淚答應了這個無理的要求。
“太過分了你就隻會對我甩臉色。”
遊戲咬牙切齒,要不是這一批人實在是攻擊力太強誰會管卧底的意願。
雖然是不滿的,但是遊戲從來沒有在一把裡花費過那麼多的積分,和抽卡一樣存着“這一定是最後一次”的想法,可也沒人告訴他江江那張嘴實在是太讓人生氣了。
遊戲在仔細的思考了利弊得失之後最後屈辱的決定答應江江的要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别讓他抓到把柄。
這把的堅果是無限量免費提供,江江第一個舉手。
“保齡球堅果簡直就是我的強項。”
圓圓的小堅果到江江手裡的時候變成了紅彤彤的模樣,看的好奇寶寶們一窩蜂的湊過來。
“這是啥啊。”
切原赤也伸出手戳戳,在堅果像是心髒一樣砰砰砰跳後吓得把手收了回去。
“不是他是要咬人嗎?”
江江給他們秀了一手,堅果繞過僵屍直挺挺的滾入了敵方營帳。
“哈哈哈意外意外。”
江江呲着的牙寫着尴尬,臉上的笑被兩邊的括号出賣了,假的不行。
沒人嘲笑江江,可能是被這一手操作驚到了,然後隻剩下了無語。
“我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