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學生活最大的煩惱就是下一頓飯吃什麼了啊,哪像現在這樣她睡個覺連個枕頭都沒有。
江江哼哼哈嘿把視線所及的東西全罵了一遍,天空泥土草坪無一幸免。
“還有你。”
跑的比較慢的切原赤也被江江捕捉到了,汗已經流到下巴的某人絕望的閉上了眼。
“長的那麼可愛就算了為什麼不能讓我抱一下。”
“?”
切原赤也不理解的歪了歪頭,不是她不罵小貓咪啊,那他剛才急慌慌的還因為緊張跌了兩下不是非常的抽象嗎?
切原赤也在心裡吐槽的同時又松了口氣,就江江剛剛那樣的罵法,他都怕她一個不高興上來踢他兩腳。
“就是這個樣子。”
江江指着切原赤也的鼻子。
“不給摸不給抱你勾引我幹什麼,壞貓咪。”
“真諷刺隻有我一個人把你随口所說的我們永遠都是好朋友當成真的了,你這個沒有心的笨蛋,那我們的以前呢,不算話嗎?”
江江噼裡啪啦的一段話把切原赤也說懵了,不是和你天下第一好這句話是仁王雅治說的啊,你去找他啊。
切原赤也無語,指着他一隻不會說話的小貓咪罵算什麼啊,欺負他不會說話嗎?
切原赤也叫的委屈,江江在旁邊雙手張開又握拳。
“就是這個叫聲,你不喜歡我勾引我幹什麼。”
滿分十分切原赤也給江江打8.5分,因為他有1.5語。
他頭也不回的就走到了,每一步都很堅定好像下定了某種決心。
都别活了雜魚。
很生氣的切原赤也一拳一個把僵屍給清理掉,甚至在結束的時候還不大解氣,整個草坪都是他的喵喵聲,沒停過聽起來比之前更髒了些。
“煩死掉了傻逼東西全都去死。”
在許久沒有聽見的人話代替了喵之後切原赤也還有些不大适應,随後是變回原來身高的風景。
“赤也,進來休息了。”
幸村精市看着那個找回自己聲音之後感動的快要哭了的小學弟簡直就要笑出聲來,但是為了在大家面前給人留條底褲還是沒說什麼。
“部長。”
偏偏切原赤也自己哭的稀裡嘩啦。
“能說話真的太好了。”
哦以上都是江江的幻想,事實上切原赤确實是和幸村精市說了些什麼,所以才會那麼晚的進入休息屋。
但是江江沒聽見聲音,她隻在進來之前看到幸村精市拍了拍他的腦袋,臉上滿是無奈。
“所以今天的晚飯是我們自己做?”
切原赤也發出了疑問,獨自坐在沙發上的乾貞治整個人都很幽怨。
“是啊。”
“最裡面就是廚房。”
乾貞治扯着嘴禮貌的笑了一下。
切原赤也道謝立馬拉着幸村精市遠離了這裡,太可怕了乾貞治就好像是某些恐怖片裡的怨靈。
還是女朋友出軌然後被狗男女害死的那種。
江江歎了口氣,對于切原赤也刷刷哈哈生動形象轉述的内容很無奈。
“沒辦法啊,也不能怪我們孤立他吧。”
“要是他做了一些奇怪的東西我們今天都要死在這裡。”
“我感覺乾的威力比我死去的小蘑菇還要大。”
這東西太真實了,這件事倒是沒有一個人不贊同的。
就乾貞治那創新精神,他的保證沒有人敢信。
“赤也這樣說的也太可憐了。”
江江有一個好主意,進入她視線的第一個人被榮幸的提名了。
“要不然菊丸你去陪他吧。”
“?”
在面粉裡面打滾的菊丸英二擡起頭來,他的臉上沾了白色。
“啊?我?”
雖然很意外,但在江江的“隻有交給菊丸學長我才能放心”“沒有人和菊丸學長一樣可靠。”
在糖衣炮彈之下、兒童心理學的實踐之下菊丸英二驕傲的走了出去。
“既然你都這樣子說了那我怎麼會辦不好這件事。”
大石秀一郎用着奇怪的表情看着江江,不是就這樣就把他的搭檔哄騙了出去?
江江注意到大石媽媽的眼神疑惑的問他。
“大石也想和他們一起去玩嗎?”
并不是很想和幽怨版的乾貞治呆在一起,一想到極有可能面臨着被灌乾汁的可能他就想死。
請問這個活動有活下來的風險嗎?
他在心裡為着不能和菊丸英二有難同當這件事道了歉,然後接下了揉面的工作。
沒事的英二,組織與你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