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說的好聽的,但是仁王雅治抱着手上沉甸甸的重量還是不能苟同這個觀點。
“要不然你還是抛棄我吧,我心态很好的對于這個一點都不會傷心的。”
“但是你要是一個人的話我會傷心的。”
江江扒的更緊了,她快要哭了。
“我們可是戰友啊,我是那種會抛棄夥伴自己逃跑的人嗎?”
“你也可以是。”
這一局,真正受傷的不是嘴上嫌棄但是手上抱的比誰都穩的仁王雅治,也不是即興發揮自己一個人搭了一部話劇的江江。
而是被所有人遺忘了的切原赤也,不是怎麼還帶嫌棄人的啊,就沒有人可憐可憐他的嗎,他快要碎掉了。
切原赤也沒碎成功,青學冰帝的幼稚鬼一起來嘲笑他,他看過去的時候他們已經為了躲冰雹不知道跑哪去了。
好吧這個時候并不适合開戰,體貼識大體的切原赤也忍了。
這場來勢洶洶的冰雹下了五分鐘差不多,江江從一開始的不大舒服變成指着位置讓仁王雅治跑的時候冰雹差不多已經到了尾聲。
“不下了嗎?”
有點意猶未盡的語氣讓仁王雅治聽得想笑,江江失去了臉的擁有權。
“别一副還沒玩夠的模樣啊,感情不是你跑你就那麼快樂。”
“讓你跑兩個八百就老實了。”
江江的婉拒了這個聽起來就很魔鬼的建議。
“不用跑兩,已老實。”
“你也别這麼快就妥協了啊。”
切原赤也恨鐵不成鋼,他那副模樣好像發生了什麼大事。
“如果所有人都遇到不公平的待遇就退縮的話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安定的日子。”
義正言辭的模樣簡直讓仁王雅治要氣笑了,他的拳頭落到了切原赤也的腦袋上。
“你搞清楚現在的狀況海帶頭,現在是我遇到了不公平的待遇你讓她去起義我?挑事也挑的合理一點哪有你這樣子的?”
實心的聲音聽起來不是一般的痛,江江感同身受的捂着腦袋退後了幾步,媽媽呀真的好吓人這裡有人要吃腦袋啊。
切原赤也一點都不喜歡這個樣子,他要掉小珍珠了。
“…咦還掉小珍珠呢我看你像小珍珠,受不了了好惡心啊你,切原赤也你能不能不要從江江那裡學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啊。”
現在是仁王雅治要跑掉了,其他的他都能包容,切原赤也這個傻逼除外。
“實在不行你去和其他學校做一些友好的交流吧,别站在我旁邊我怕我忍不住想要揍你。”
切原赤也委屈,怎麼回事現在大家的戾氣都那麼重嗎?
越前龍馬拍拍小切的肩膀,那個笑容怎麼看怎麼覺得奇怪,有點說不出來的味道。
“沒關系的啊,往他水杯裡投毒就好了。”
“!”
不是越前龍馬你是不鳴則已一鳴吓死人啊,切原赤也綁架了江江蹬蹬蹬跑的老遠。
“江江他太吓人了,我們好孩子不可以和他玩那種危險的遊戲啊。”
雖然但是,小切你自己稱呼自己為好孩子是不是有一點好笑呢?
江江忍着笑拍拍切原赤也。
“我知道了乖寶寶。”
完蛋,好羞恥的稱呼,切原赤也知道剛剛仁王雅治看自己的感覺了,他後退半步的動作看的江江額頭一跳。
“我說,你不要做一些讓我生氣的事情。”
明明是笑得很漂亮的表情,聲音也是輕輕的溫柔的能滴出水來,但是話的内容卻像是惡魔低語。
切原赤也撤回了一個後退步,他歪着頭笑的很可愛。
“啊?你在說什麼呀江江?”
不僅僅是因為這個動作可愛到爆炸,切原赤也本身就可愛死了。
江江為此大方的原諒了他,但是沒放過切原赤也,用着哄小孩子的語氣說出他不願意聽到的話。
“我在說我們的小切寶寶怎麼可以那麼的可愛呀。”
切原赤也的眼睛四處亂看生怕有人注意到他們這邊,然後以此展開他就會擁有一個新的代稱。
“我們回去睡覺吧。”
切原赤也試圖喚起江江體内的睡覺因子,拉着她一起坐下。
“你不是說這兩天沒有睡好嗎?趁着現在還早我們睡個回籠覺。”
江江也不是為難人的性子,她笑的不行但還是順着切原赤也。
冰雹下的太突然了,讓大家的計劃啪的一下打亂了,現在已經倒下了大半。
“今天應該不會有新的場了吧。”
“真的要命啊這亂七八糟的副本。”
桃城武困的眼睛都睜不開了,嘴裡還叭叭叭說個不停,到最後話變得亂七八糟起來。
“老闆要兩個包子好餓啊,要遲到了老闆動作快一點。”
正在醞釀睡意然後被桃城武的聲音入侵腦子的江江:就是說我們能不能在她睡着之後再講夢話。
江江無奈,這不是剛結束戰鬥不久嗎,怎麼就睡的那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