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感謝柳救我狗命。”
“我們有的時候不需要那麼的抽象。”
江江的抽象讓柳蓮二掩面。
“生活已經足夠亂七八糟了,但是我們并不需要為此再加點料才能體現出那讓人難以形容的狗血。”
江江點頭,她對柳所說的事情表示贊同但不會去執行。
“事情交給我組織請放心,我一定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加美好。”
“有什麼願望可以和我說,我們可以談一談人生然後以此為主題聊些更深入私密的東西。”
“所以你可以告訴我你小時候做了什麼被爸媽打的最狠的事情嗎?”
江江總是會說一些讓人想入非非的話,然後在下一秒把暧昧打破。
“我沒有别的想法,就是想知道像你這樣的乖寶寶會不會有調皮的時候。”
柳蓮二還真的有,畢竟即使是小大人也會有孩子氣的時候。
但是這種糗事他并不想說出來,損失形象是小,擡不起頭是大。
“根據江江的之前的說辭,變成僵屍之後并沒有與大部隊不同的行為,那麼被留在這裡的人就是一具軀殼。”
柳蓮二以此為話題,輕描淡寫的繞過了江江提出來的問題。
“大家不用為此感到愧疚,他們都是一群活死人,我們不把他們殺死就是他們要我們的命。”
在副本裡面能活下來并且還一個人未少全員存活隻有能力是做不到,還要一點常人沒有的心狠。
這裡的人手上或多或少都沾上過不少新鮮血液,柳蓮二這句話主要是說給江江聽的。
她和他們不一樣,她生活在和平的年代世界裡,沒有做了會死不做也會死的副本,沒有見到過人吃人的糟心事,也沒有親手殺死一個活生生的同類。
“我知道了阿sir,此事交給我請放心。”
江江把玩具眼鏡往下一拉,然後偷感很重的把大家當做遮蔽物。
“貨物在我手上可真是用對人了,我一定安全交到接頭人手裡。”
江江絲毫沒有真實感,對于她來說這就好像是一場帶着迷霧的夢境,她看不清裡面的人也摸不到事情的真相。
就像是此刻,江江感覺大家都對她很好但是不一樣的,不是說大家對她有什麼偏見就是他們并不是一類人。
是同伴但不是可以交付生死的同伴,是朋友所以幸村精市回來之後會為了改變她死亡的命運選擇另一條路。
“江江快來看。”
乾貞治在小屋門口喊江江,她聽後像猴一樣竄出去,她漂亮的小花有配得上她身份的配飾了。
“這麼好看不要命了。”
小花的泥土上蓋了一層無色晶核粉,上面還點綴了透明色,亮晶晶的在陽光底下格外好看,特别是細小的碎碎站在了鐵桶上。
“太牛了乾,我還以為你會混出大蒜汁那樣的五彩斑斓,這太好看了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說,你居然審美那麼牛逼。”
“你别那麼誇,我感覺我被你罵了。”
乾貞治是真的感受到江江的震撼了,就那反反複複的不信任已經說了好幾遍,他感覺自己的心受到了傷害,他補了一句。
“罵的很髒,看在小花的面子上,對我好點。”
江江啊了一聲,細細回味了一下才被自己口中的陰陽怪氣的話給驚到。
“對不起!”
“但是我真的是想說你很厲害的意思!”
“我保證真的沒有其他的意思!”
江江要被自己蠢笑了,怎麼會有那麼壞的人啊别人幫了忙還要嘲諷一波,是她這個惡毒沒有心還嘴裡沒點好話的人。
“我發誓,如果我剛剛真的有一點其他意思的話我就…”
乾貞治緊急叫停,雖然他知道江江嘴碎但是有的時候也别那麼的碎,就這幾秒鐘的功夫叭叭叭什麼話都說完了。
乾貞治os:這是一個唱rap的料,絕對是個好苗子。
“我相信你,你一直都是一個沒有壞心腸的人,和遊戲一點都不一樣。”
被捧一踩一的遊戲氣的拔了和他們的連接器。
“油餅吧這些人。”
“我又惹他們了?”
小花因我太漂亮所以江江要把她給全世界看,從小屋門口被搬到前線的小花心徹底死了。
她看看嘴裡口口聲聲說愛她的江江再看看一步一步走向她的僵屍,受不了了這就是現在城裡人愛花的方式嗎?
小花被傷的很嚴重,愛她的話張嘴就說愛她的事一件不做。
得出江江還是愛她的這件事是從她在僵屍的手在放到它的花瓣上之前把僵屍殺了,小花的杆杆也彎了點,太刺激了這種事對一個未成年小花來說還是過早了點。
如果小花能說話的話張口的第一句絕對是哭聲,太苦了這樣提心吊膽的日子實在是太苦了。
“好奇怪。”
江江殺了四個僵屍後感覺着很不對勁。
“為什麼這一把那麼輕松,不是說是地獄難度嗎?”
說出這句話之後地形開始改變,江江被帶離了腳下發着光的草坪,被留在原地的小花幸好有一個靠譜的爸。
她在這一刻真情實感的感謝切原赤也,在一個這樣的時代,一朵小花能活下來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小花是因為曬的原因嗎?”
切原赤也是一個好爸爸,他摸摸花瓣。
“為什麼感覺沒那麼精神了。”
實際上是驚吓過度的小花連葉子好像都黃了點,江江和宍戶亮蹲在閃着五顔六色的草坪旁研究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破案了,是随時随地打散重組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