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這個戀愛腦是要怎麼判決呢?”
“可以是我指定誰就是誰嗎?”
遊戲的“想屁吃”說到一半然後咽了回去。
“當然可以。”
答應的太快了,江江眨了下眼睛覺得這事不對。
首先如果這不是陷阱的話那麼後面肯定會有更大的坎在等着他們,其次消殺戀愛腦是一個什麼程序?
太難搞了,這一切的一切對江江來說太未知了,本來就很亂的場面現在被忽的一攪更亂了。
“那被消殺的人會死嗎?”
遊戲的笑聲從四面八方傳了過來,仿佛在嘲笑江江那過于樂觀的想法。
“不會哦。”
江江提着的心還沒有放下就聽到遊戲說。
“是去死的路上哦~”
那波浪音那抑揚頓挫,簡直就是讓人想要立馬舉起武器給他來一下。
但是這件事還沒列出個一二三四就被打斷了,因為向日嶽人被找到了。
他被塞在了餐廳的櫃子裡面,他的手腳被綁着嘴巴也塞了一條抹布,忍足侑士找到他的時候狀态有點不好了。
“還好嗎?”
忍足侑士摸摸靠在自己肩上的額頭,在他有氣無力的點頭之後又不放心的摸摸他的手指。
江江感覺她以前看過的偶像劇都弱爆了,這才是沒有尴尬到爆炸的台詞隻是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讓人頭皮發麻。
“太感動了嗚嗚嗚。”
江江刷刷刷掉眼淚為他們之間的情誼所感動,然後空氣中安靜了,就連向日嶽人也忍不住放輕了呼吸就怕一下秒激到江江。
畢竟别人發瘋隻是讓大家震驚一下,但是江江發瘋是平等的想要創死他們所有人,她是最公平的神。
江江自己自娛自樂的哭了幾分鐘之後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氣氛有一點不對。
“怎麼了大家?”
她抽噎着,拿出紙巾擤了不存在的鼻涕,發出了此生最真摯的疑問,比她小時候問媽媽能不能給她生個哥哥還要真誠的那種。
“你們為什麼不哭?是因為戒過毒嗎?”
話音剛落,空氣中安靜了幾秒就想起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假哭聲,江江滿意的點頭頭,對于一秒化身成為戰地記者的不二周助投去了驚訝。
“在我身後這個戰場上有七個孩子在哭泣但依舊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他們的家人現在不知所蹤,正如大家看到的這樣,現場亂成一鍋粥但是大家都在忙碌。”
“戰争是殘酷的,在生死存亡之際沒有兒童沒有老人沒有婦女,他們統稱為戰士,戰争是唯一一個真實的苦難場,而他們則是這個糟糕世界裡面唯一純白的茉莉花。”
江江豎起大拇指,真情實感的感歎。
“果然有公式做題就是快啊。”
不二周助的拳頭放在江江的唇前。
“正如剛才所說,現場已經亂成一鍋粥了,但是江江你怎麼還那麼的休閑,是有什麼心事嗎?”
“不。”
江江握住不二周助的手,視線直勾勾的盯着他。
“我要趁熱把粥喝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