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原你能不能不要過幾秒就撞過來啊。”
越前龍馬從來沒有哪一刻是這麼無語的,不是這是生怕别人看不出來他是在看熱鬧的同時還要搗亂嗎?
“實在不行你換個地方踩吧,我感覺我右腳都被你撞青了。”
“啊?”
隻是想近距離看越前龍馬趴在地上的動作表情已經現下在做什麼的切原赤也對自己沒有一點自知之明。
是的切原赤也是不會明白自己的殺傷力究竟有多麼的大,他隻會覺得越前龍馬看他不爽認為自己是被造謠了。
“雖然我有的時候是因為不看路然後導緻和你有了點肢體接觸,但是你可不興和江江一樣随口亂說啊。”
江江不知道自己就算人不在了也要被反複提起,還是這種并不是很好的話。
果然一次外向會換來一輩子的内向,江江為着這個結論哭的稀裡嘩啦的,她都已經下線了還要造謠她,真讓人難過。
越前龍馬沉默,他一個人出門在外有的時候還真的挺想報警的,這遇到的都是什麼人什麼事啊,不是他是什麼很糟糕的人嗎?
但是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他就算是電話打了過去他們也出不了警,畢竟找不到地這種事情是真的沒辦法,殘酷的事實壓垮了他讓他站不起來。
人都這樣了還不能安靜的躺一會,苦,這日子過得是真苦。
但是躺平這種事情在這個戰場是好像是不被允許的,隊友無所謂其他隊的人被帶走清場了,越前龍馬的一口氣還沒有歎出來地底下就發出了嗡嗡聲。
要不是他動作快一溜煙的換了個地方那僵屍就從地底下跑出來電鑽就直接戳他身上了獲得腰斬成就了。
看了全程的切原赤也笑的很大聲,還非常生動形象的給别人展示了一下他剛剛的所見所聞,别人不想看他還不樂意。
“真的很牛我跟你說,越前龍馬那一下速度拿捏的很好,就是動作有一點不那麼的美觀。”
“要不是江江不在這裡,要不然她非得給你們表演一個嗎喽見到這種新奇的事物是怎麼誇人的。”
仁王雅治看着小學弟欠揍的模樣手搭在了他的腦袋上。
“赤也,學長再給你一個忠告。”
“嘲笑别人的時候别那麼大聲,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的這種做法隻會害了你。”
“還有,等到時候見到江江的時候我會把你這話一個字不落的告訴她,大家一起樂一樂。”
沒有點心眼子的切原赤也隻是覺得好笑沒有想那麼多,聲音大也隻是因為因為這個原因并沒有真的要嘲諷什麼的意思。
畢竟他除了心情不好的時候罵下人之外也沒有要看到誰都去攆一腳的閑心,但是他不知道自己和他心連心學長和他耍心機,痛太痛了。
果然這個世界上還是壞人多啊,即使是認識很久的人也不能就那樣随意相信,切原赤也在此刻終于懂得了這個殘酷的道理。
“…活爹吧這是。”
越前龍馬平靜的開口,比剛剛那個行為更活爹的來了,場地變換成了有坡度的,低頭整理自己衣服的手冢國光就那樣水靈靈的走了上去。
雖然大家都很疑惑,但是非常堅定的抱着“手冢國光這樣做一定有他的道理”這個念頭都心照不宣的沒有開口打擾他。
等到手冢國光終于意識到不對的時候僵屍就快要給他一個友好的擁抱,要不是他動作快僵屍的手就往他臉上抓了。
手冢國光轉過頭,想要解答一下疑惑,然後就看到了大家都是複制粘貼的睿智眼神,别說了那群人治好了也是要流口水的。
手冢國光有點不知道要怎麼才能用語言形容出他現在複雜的心情,他們一排排站在那像個人機一樣讓人很難評,就算是他在這種時候也是會感到無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