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祁風清難受了好幾回,舒清婉一聽到動靜,便起身照顧祁風清。“你說你,沒事喝這麼多酒作甚?現在知道難受了吧?我的解酒藥最靈了,都解不了你這悶酒。”舒清婉有些責怪道。祁風清依在床邊,有些難受:“哎,怪我怪我,一時貪杯,從來未曾喝過這麼多酒,确實難受。”舒清婉替祁風清把了脈,沒什麼大礙,就是喝酒喝多了燒心難受。
舒清婉将祁風清的衣領解開,又用毛巾沾了溫水,替祁風清擦了擦胸口,祁風清便感覺好受些了。“我給你點上安神香,你好好睡一覺,睡醒就好了。”舒清婉隻點了少許安神香,又問掌櫃要了一些牛乳,祁風清喝了牛乳,舒服了不少,便安心的睡了。“呼,總算是安穩了。”舒清婉終于也能好好的睡一覺了。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的時候,祁風清便醒了。他蹙着眉,捂着腦袋,緩緩起身。敞開的衣領讓他心裡一驚:莫不是酒後失德,做了什麼龌龊事?随即,祁風清謹慎的看了看周圍,床榻上沒有人,隻是遠處的美人榻上,有一個身影。他悄悄的起身,慢慢的靠近美人榻,偷偷的看了看美人榻上的人。原來是舒清婉,祁風清悄悄的舒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沒做什麼失德的事。”祁風清暗自在心中慶幸。“以後絕不能再喝醉了。”祁風清暗暗發誓。祁風清看了看卷縮在美人榻上的舒清婉,喃喃道:“瞧把你憋屈的。”說罷,祁風清小心翼翼的把舒清婉抱起來,放到了床榻上。“好好睡吧,兄長替你打頭陣去。”祁風清小心的替舒清婉掖好被子,便穿好衣服出門了。
“小姐,起床了。”門外的侍女小聲的喊道。見裡面沒動靜,侍女便開門進去了。“小姐,起床了。”侍女搖了搖舒清婉。“怎麼了?兄長又難受了?”舒清婉迷迷糊糊的坐起來,喃喃道。“公子已經出門了。小姐快起來吧,還要趕回莊子去呢。”侍女一邊說着,一邊替舒清婉梳洗。“兄長身體倒是好,昨夜喝成那樣,今日還能早起。”舒清婉一邊打哈欠一邊抱怨道。
祁風清早早的就候在莊子裡,親使領着馬車來後,便親自陪着親使用早膳。舒清婉一回到莊子裡,便跟着親使的馬車去了新宅子。“恭迎縣主。”舒清婉一下馬車,便有一衆丫鬟小厮向舒清婉行禮。“起來吧,賞。”舒清婉故作高冷的說道。衆人迎着舒清婉進了宅子。親使笑逐顔開:“縣主,老奴今日便送到這裡了,剩下的便由縣主自己打理了。”“多謝親使。”舒清婉恭敬的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