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婉給梅鳳拿了碗筷,盛了粥:“邊吃邊說。”梅鳳在郡主府等了一夜,也沒等到蕭梧回府,所以有些擔心,便來問問情況。“蕭梧便是郡主的真名嗎?”常博宏好奇的問道。祁風清點了點頭:“正是。”“照此推算,你的真名,便是舒清婉了。”常博宏看着舒清婉說道。“六皇子果然聰明。”舒清婉笑着說道。
舒清婉握着梅鳳的手說道:“鳳兒,你别擔心,我昨天看着四皇子把蕭梧抱去皇宮了。估計四皇子是怕郡主府不安全,所以才帶着蕭梧去皇宮的。昨夜劉剛全家便已下獄,你放心,蕭梧不會有事的,昨天我一路都跟着呢。”梅鳳這才放下心來:“這便好,本來就是我惹出的禍事,可萬不能連累了蕭梧。”
舒清婉回想起昨夜的場景,笑着說道:“連累不至于,倒是那四皇子,似乎對蕭梧有所不同。”衆人一時都來了興趣:“怎麼說?”舒清婉回憶道:“照理說,四皇子為人,應當穩重自持。可昨夜,蕭梧剛進那腌臜貨的房間,四皇子便怒氣沖沖的闖進去了。”常博宏好奇的問道:“你能詳細跟我說說昨夜四哥的表現嗎?”
舒清婉事無巨細的把昨夜四皇子的種種緊張和溫柔,全都細數出來。常博宏偷笑道:“看來,四哥這是動了心,還不自知。”祁風清贊同:“嗯,我看也是。”梅鳳也點頭附和:“四皇子人确實不錯,隻是不知道,蕭梧能不能察覺到四皇子的心意。”舒清婉搖了搖頭:“感情之事,還是由他們自己去吧,我們擔心再多也無用。”
此時,天牢内,劉剛的小兒子已經受盡了酷刑,不省人事了。“倒是會狡辯,說什麼是看上了一個舞女,錯抓了郡主。”“哼,抓舞女抓到郡主府,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兩個衙役拿着一份口供,直接拿着犯人的手就往上按。“交差吧。”衙役說道。
刑部尚書帶着口供來到禦前:“回皇上。劉剛受盡酷刑,什麼都沒招,隻說教子無方,愧對先祖。他小兒子辯稱是看上了舞女,錯抓了郡主。但四皇子親眼所見,那人欲對郡主行不軌之事。微臣思量再三,無法定案,還請皇上定奪。”
皇帝仔細的看了看案件卷宗和口供,蹙着眉說道:“這背後之人,究竟是誰?竟能讓劉剛維護至此。”皇上思索了片刻,随即說道:“劉剛全家,流放邊關,世代不能回都城。”“是。”刑部尚書領了旨便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