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怒目圓瞪,死死鉗住舒清婉的下巴:“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舒清婉一臉得意的笑:“我說的什麼,你心裡清楚的很。皇上,你不是最喜歡我兄長了嗎?那你會把江山給我兄長嗎?我知道你是想給的,隻是我兄長身份成謎,你給不了。如今有了這個孩子,你的願望,也能實現了啊。”
皇帝暴怒,重重的将舒清婉甩在地上:“大膽,朕的江山,豈容你在此胡言亂語。”舒清婉不禁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你的江山,你忘了當年,是誰幫你打下的這江山了嗎?你又是怎麼對待他的?怎麼對待我的?”
皇帝氣的額頭青筋暴起,恨不能一劍殺了舒清婉。“舒清婉,你是不是活夠了。”皇帝壓制着怒氣,咬牙切齒的說道。舒清婉趴在地上,眼神黯淡:“你放任蘇妃作惡,讓常博濤奪我清白之時,我就已經不想活了。若不是有這個孩子,我早就從城牆上跳下去,讓世人看看,我們的這位皇帝,是如何逼死一個良家女子的!”皇帝冷冷的看着舒清婉,開口道:“來人啊,王妃瘋了,帶下去,關起來,沒有朕的旨意,誰都不許見她。”
幾個侍衛将舒清婉從書房拖了出去。常博濤在偏殿呆愣了一會,便出宮去了縣主府。“開門,我要進去。”常博濤站在縣主府門口,冷聲說道。“大皇子恕罪,縣主說了,沒有她的同意,大皇子不能進去。”看門的小厮倒也是盡忠職守。常博濤一拳将小厮打飛,怒氣沖沖的來到了祁風清的院子裡。“大皇子,大皇子!”護院們不敢得罪大皇子,隻能着急的呼喊着。
祁風清正坐在書房裡作畫,聽到門外的動靜,閉了閉眼睛,随即起身向書房外走去。“大皇子這是幹什麼呢?”祁風清面帶微笑,不解的問道。常博濤看到祁風清,愣住了,他細細的看着祁風清,确實跟父皇有幾分相似。“你到底是誰?”常博濤喃喃的問道。
祁風清笑着回答:“大皇子,你這是吃了多少酒啊?我是風婉的兄長啊。”常博濤突然回想到祁風清暴怒揍他的場景,當初那麼恨他玷污了祁風婉,如今為何又能笑臉相迎?
“大皇子?”祁風清見常博濤出神,便喊了一聲。“你們都下去吧,我有話跟兄長說。”常博濤屏退了衆人,跟祁風清坐在院子裡喝茶。祁風清優雅的替常博濤泡茶,不慎打翻茶水時,從袖子裡摸出一塊淡藍色手帕,那手帕上,端端正正的繡着一個“清”字。
常博濤拿起手帕認真的看了看:“兄長這手帕,倒是别緻。”祁風清拿回手帕,小心翼翼的收進袖子裡,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此等拙技,哪擔得上别緻二字。”
常博濤喝了一口茶問道:“我看兄長很是珍惜這手帕,莫不是重要之人所贈?”祁風清打開折扇搖了搖,笑着說道:“哈哈哈,說是重要之人倒也不為過,我想這世間,她當是我心中第一重要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