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博遠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問的有些慌亂:“這,我,郡主她???”祁風清笑了笑:“你别驚慌,我隻是随口一問。郡主和婉兒是至交好友,我也視她如妹。我怕你隻是看中她舒家女的身份,并不是真心待她。”
常博遠認真的思考了一番,随即回答道:“既然你問了,我也不瞞你,我确實心悅郡主。隻是一來,我看出來她心中并沒有我,二來,我也不願将她卷入這皇室的争鬥中來。自我派暗衛保護她以來,每日都有人要謀害她。若不是她自己機敏,怕是早就殒命了。”
祁風清點了點頭:“未來的皇後之位,多少世家大族盯着,怎麼能被這麼一個來路不明的野丫頭給占了。”常博遠點了點頭:“是啊,不管以後誰是皇帝,隻要她不死,皇後之位就是她的。那位把她推到這風口浪尖上來,我實在是不認同的。”
祁風清看了看常博宏,又看了看常博遠道:“别的我不能多說,我隻能告訴你,郡主的真實身份頗有玄機。你若真心待她,終有一日,她會親口告訴你的。”常博遠微微愣了愣:“頗有玄機?”常博宏點了點頭道:“我也是偶然得知,但這關乎到太多人的性命,我們實在無法言明。四哥,若有一日,郡主把什麼都告訴你了,你再打算不遲。”
蕭梧幾人在莊子裡用了晚膳才離開。回去路上,常博遠心神不甯,一直在想着祁風清和常博宏說的話。蕭梧則帶着梅傲離開了莊子,回到了郡主府。常博宏回到府中,還是認真看書,不曾有異樣。
祁風清坐在舒清婉的床邊,喂舒清婉喝藥:“今日感覺好些了嗎?”舒清婉笑着點了點頭:“好多了。有兄長和葉神醫在,我也安心些。”祁風清點了點頭道:“孩子已經安全的送走了,你放心吧。”
舒清婉前後想了想:“常博宏那天,是如何帶走孩子的?”祁風清笑着說道:“我給了他一箱子書。”舒清婉點了點:“原來如此。”祁風清繼續說道:“孩子先是寄養在莊子不遠處的一戶農家。第二日才派人送去了葉丹愈的私宅中。”
舒清婉有些擔憂:“隻是不知道這些人,可靠嗎?”祁風清笑着說道:“你忘了,葉丹愈可是葉宗宗主。”舒清婉點了點頭:“我都忘了這事了。看來,葉神醫最近是勞心勞力啊。”祁風清點了點頭:“送孩子這事,不能用我的人,也不能用六弟的人,隻能調動葉宗的人了。那農戶本就是葉宗的人假扮的。”
舒清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希望那孩子,平平安安的長大。”祁風清放下藥婉:“梅姑明日就出發了,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