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舒清婉的腿傷終于大好,她來到院中,打了一套拳,活動活動筋骨。“唉,可惜筋脈不知何故被封,如今真是手無縛雞之力了。”舒清婉打完拳,有些無奈道。
舒清婉坐在院中喝茶,細細的分析着目前的形勢:“如今,我該是在赤麗國的都城裡。也不知這裡離琅玕國有多遠。這王府戒備森嚴,以我現在情況,想要逃出去怕是很難。不知道這袁啟煜,到底打的什麼主意。他是想拿我要挾琅玕國還是别的什麼?”
舒清婉正想着,便看到有許多的下人在忙忙碌碌的裝飾着舒清婉的院子。舒清婉攔住一個下人問道:“你們這是做什麼?”那下人看了看舒清婉,不敢說話,急急跑開了。
舒清婉正想仔細瞧瞧,卻突然感覺一陣眩暈,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了。袁啟煜接住了舒清婉,一把抱起舒清婉便往房間走去。“你們,速速将側妃裝扮好。”袁啟煜吩咐道。“是。”幾個婢女恭敬回道。
就這樣,舒清婉在昏迷中換上了喜服,簽下了婚書,與袁啟煜拜了堂。雖說是辦喜事,府中卻沒有外人,隻有袁啟煜的王妃和幾個妾室在場。拜完堂後,袁啟煜便抱着舒清婉準備離開。
“王爺。”堂上,王妃瞧着昏迷中的舒清婉,有些不忍的開口道:“還請王爺三思。”袁啟煜冷冷道:“怎麼,王妃對陛下賜婚有什麼不滿嗎?”王妃聽到這話,神情微頓,卻還是鼓起勇氣道:“王爺,側妃傷方養好,還請王爺多多憐惜。”
袁啟煜聽到這話,瞧了瞧懷中的舒清婉:“本王自然知道如何憐惜。”說完,袁啟煜便抱着舒清婉往舒清婉的院中去了。幾個妾室圍到王妃身邊,面露擔憂:“王妃,王爺這般作為,怕是不好啊。”
王妃歎了口氣道:“我也無法了,他生來便是赤麗國的皇子,先帝在時,對他頗為寵愛,如今他的胞弟做了皇帝,他便成了這赤麗國無人敢惹的王爺。他想要的,沒有得不到的。更何況,那女子不過是他在戰場上抓回來的俘虜。我隻盼着,不要鬧出什麼大事才好。”
袁啟煜抱着舒清婉來到舒清婉的房中,将舒清婉放在床上:“你們替側妃沐浴更衣。”“是。”幾個婢女小心翼翼的替舒清婉沐浴,并為她換上紗衣。
袁啟煜沐浴完後,便走過來将換好紗衣的舒清婉抱到了床上。“都出去吧,退到院外去,沒我的吩咐,誰都不許進來。”袁啟煜一邊伸手輕輕的摸了摸舒清婉的臉,一邊吩咐道。“是。”一群人紛紛退出院外。
“祁風婉,從今日起,你便是我袁啟煜的側妃了。我不管你從前如何,從今以後,你便隻能是我的女人了。”袁啟煜一邊撫摸着舒清婉的頭發,一邊喃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