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博遠滿意的點點頭:“你二人磋磨多年,如今終于要圓滿了。”常博風看着舒清婉,有些自責:“當初全怪我猶豫不決,才叫她吃了這許多苦,如今,我便隻想與她厮守。”
常博遠點頭:“你們的婚事,朕準了。隻是,你二人身份貴重,你二人的婚事,便由朕和皇後來操辦吧。”舒清婉見常博遠沒有拒絕,便開口道:“多謝皇上厚愛,隻是,小小婚事,怎麼能勞煩皇上。”
常博遠看了看常博風,又看了看舒清婉:“你瞧,朕跟你說過什麼,你的婉兒,如今倒真是生分了許多。”常博風輕輕拉起舒清婉的手:“皇上恕罪,她獨自在外多年,實在是不容易,如今剛剛回來,以後便好了。”
常博遠點頭:“成婚後,你定要好好待她,她為了琅玕國,犧牲了太多。”常博風恭敬行禮:“是。”“朕即刻下旨,明日便會昭告天下。你二人回去好好談談吧。”常博遠走到書桌邊便開始寫聖旨了。
“是,皇上也早些休息。”常博風和舒清婉行了禮,便退出了書房。回去的路上,舒清婉從背後瞧着常博風。常博風雖努力端着儀态,但還是能看出他的腿腳不好。
常博風回頭,正看到舒清婉心疼的眼神:“婉兒,我的腿能保住已經很不錯了。如今還能走路,隻是不能騎馬,不能跑跳。”常博風像是突然想到什麼:“莫不是,你嫌棄我腿腳不好?”
舒清婉怔愣片刻,随即捂嘴笑道:“若是我真的嫌棄,你又當如何?”常博風見舒清婉笑了,也跟着開心起來:“你若真的嫌棄,我便隻能叫你負責了。”舒清婉不解:“為何是我負責?”常博風拿折扇輕輕敲了敲舒清婉的腦袋:“因為我的腿腳不好,也是你治的,你必得負責。”
舒清婉揉了揉腦袋,低聲道:“好,那我便負責。”常博風認真的看着舒清婉,随即一步一步靠近舒清婉,舒清婉有些慌亂,便一步一步往後退,直到靠到牆上,常博風卻還是沒有停下的意思。
舒清婉用手擋在常博風的胸口,臉紅心跳:“兄長···”常博風收起折扇,伸出手抓住舒清婉的手:“婉兒,從前大事未定,我從來都是發乎情止乎禮,如今,聖旨已下,婚期将近,我忽然便不想克制自己了。”
舒清婉十分緊張,結結巴巴:“兄長,這,這是何意?”常博風眸中波光流轉:“婉兒,我說過,如今,我不是你的兄長了,便不要再叫我兄長了吧。”舒清婉垂眸:“我,我···”
常博風認真道:“那日你在我耳邊,喊了我什麼?”舒清婉想到那日病榻前的耳語,臉更加紅了:“風哥哥。”常博風滿意的點頭:“以後,我便是你的風哥哥了,可不要再喊錯了。”
舒清婉害羞的點頭:“好。”常博風拉着舒清婉的手緩緩往舒清婉的宮殿走去。
回到寝殿後,常博風屏退衆人,将舒清婉圍在懷中:“婉兒,今日,我可否留宿在此?”舒清婉面紅耳赤:“這,我,不然還是等大婚之後吧。”常博風點頭:“好,一切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