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妘潇回到了給自己安排的房間,随着她教那些小妖認字後,她的待遇一日千裡,并有了單獨的寬敞的房間。
燈光搖曳中,她手中的筆在紙上寫寫畫畫,
白虎回來了,意味着墨逸辰那邊兩個目的都沒有達到。
這殺又殺不得,騙又騙不走,該怎麼辦呢?
時間過的越久,那些人越可能随時回來。
這麼久沒回來,定是被木氏給堵到了哪個地方不得全身而退。
當然最好的結果是就此消失。
但不管他們回不回的來,這白虎傀儡獸都要解決掉。
魔族能在此處站穩腳跟,靠的是鳳凰傀儡獸的威懾,現在鳳凰毀了,白虎卻留在了這裡,想也知道它是繼續鳳凰的作用在這鎮場子的。
此處曾經是妖族的地盤,被魔族這般鸠占鵲巢多年,她不信妖族會心甘。
人族修士隻出去這一趟就折損了将近一半,這是妖族的态度。
那白虎到底是為什麼要守在魔族呢?聽他的意思主人隻有一位,那這麼多年魔族就隻有對他的使用權,這使用權的條件是什麼?
把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理順後,妘潇把自己的儲物袋拿了出來,第一次上山她沒帶儲物袋,這次遇到墨逸辰把儲物袋拿了回來,記得當時自己把儲物袋交給墨逸辰時他臉上那驚詫的表情,
“不過是身外之物罷了。”
再說一個儲物袋能認清一個人,已經是很小的代價了。
儲物袋裡的東西堆滿了桌子,妘潇拿起了一個留影石,隻有在這般安靜的時候,她才敢放肆的任由胸口那疼痛蔓延…
機關術和她未完成的半成品裝在一個袋子裡,她把玩着手上的一個玉簡,有些猶豫不決,說來她離開妘氏祖地,打着是不想定親的幌子,實際是她對那禁地裡的鄰居的逃避。
當時她一門心思為妘氏的風水,為此開山都在所不惜,在事後複盤卻驚出了一身冷汗,都說無巧不成書,那個位置好像是特意給自己準備好的一般。
前世的生活環境養的她隻想過簡單的生活,那種千年前的恩怨離她太過遙遠,也太過沉重。
所以她逃了。
但是命運這個推手顯然不想放過她。
玉簡貼到額頭上,裡面儲存的機關術在她的腦海裡展開…
一個銀色的球朝着卧着的白虎滾去,就在他碩大的虎頭面前,‘咔哒’一聲,那圓球裂了開來,就在他眼前一番變化,成了一個閃着銀光的小老虎,哒哒哒,那小老虎在它眼皮子底下來回走來走去…不時扭頭望它一下,不時甩甩尾巴,很是憨态可掬。
白虎已經很久沒有心跳的感覺了,可就在此時此刻,他重新感受到了心的緊縮感,它小心翼翼的伸出爪子吧把那小老虎勾了起來倒挂在空中,那四個小爪子還在不停的走動着,他仿佛回到了千年前,
“白虎,你獨自待着很無聊吧,我做幾個夥伴陪你玩…”
“老祖喜歡這等小玩意,我讓煉器師多做幾個送來。”